舱门缓缓的打开。
“咳咳,该死这艘飞船不是最新版的吗?混蛋说什么曾经参与诸神战争的王牌,根本就经受不住考验吗?咳咳。少年神色有些虚弱。
“还好,在降落的过程中飞船会自动扫描周围的磁场波动,自动避过那些目前对我十分威胁的地区。”少年快步走了下来。
“嗯?什么情况?”少年一脸的吃惊。
原来是阿克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知道怎么的立刻跪了下来。这一幕刚好被少年看到。
“什么?阿比斯人?不,身上完全感觉不到那种独有的气息,是个人类,可是这种血脉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请问尊敬的天人您是带来了长生天的旨意了吗?”阿巴克战战兢兢的问道。
少年:······
什么情况,这是。
少年有种感觉,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云里雾里。
“真是麻烦,心灵震慑。”少年的眼中闪出一阵迷离的光芒,那光直接射向了一旁的阿巴克。
“有意思,原来是这样,荒野的草原,血战,呵呵有趣。”
少年若有所思的说道,当然阿巴克是听不到了,他已经陷入了某种狂热当中去了,这也是心灵震慑导致的一个影响。
骑在马上,看着周围那比人还要高的野草,听着阿巴克的讲述,少年对这里的了解有个一个更具体的概念。
“阿巴克,你是说你们生活的南方有一个强盛的王朝是吗?”少年问道。
“是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从遥远的地方回来的人说那里十分的富饶,听说统治他们的皇帝是天上人。”
阿巴克不确定的说道。
“看来,这里确定是不朽之地了,就是不知我现在的方位在哪里,那个阿巴克也是不知道太多东西,倒是对那些秦人的礼节挺熟悉的,就是不知他们到底在哪。是读过秦人的《礼》的原因吗?看来要想知道的更清楚,还得我自己去看看。”少年想到。
“阿巴克,你参加过对秦的战争吗?”
阿巴克回过头,不确定的看着少年,知道了对方不是什么阿比斯的使者,但是草原人好客的原因还是让他打算把少年领回家了做客,何况对方明显也是个草原人的相貌,估计是那个头人的儿子吧。更加要好好招待一番。听到少年的话,阿卡巴狐疑的看着对方问道:“你难道是想去山那边的帝国吗?那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就你这个实力别说越过秦人的要塞了,估计遇上大风暴就够你麻烦的了。”
虽然知道对方是好意提醒自己少年还是苦笑不已。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成了需要别人提醒的地步了,要抓紧时间变强才是。
“你误会了,阿克巴,我只是想听听有关那些秦人的事情。”
阿克巴看了看对方,连这些都没听说过,草原最不缺少战争的传言了几乎天天都会有和秦人战斗的消息传回,草原人最是敬重英雄,连那些小姑娘都多少知道一点和秦人战斗中的事情,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草原人了,可是这样子却也做不来假。
“如果你真想去参加狩猎的话,可以去西边库伦河的加尔波部落,秋天就要来了,这次听说他们又有不少牲畜被冻死,待到河水结冰的时刻,他们就会发动进攻的。”阿巴克转过头说道。
“年轻人,这么年轻就要去哪里啊,了不起,别看我是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去过南方的大城的,秦人的要塞修的那个高啊,他们就是怕我们过去。”阿巴克的妻子给少年的壶里倒入刚烧好的马奶,一边说道。
“妈妈,他要去南方的地方吗?”少女瞪着大眼睛问道。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少女的轮廓清楚的表明她将来会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可人儿。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一双大眼睛清澈无比,散发着一种美丽的光辉。
“是啊,阿罗那,他和你哥哥一样注定是要向苍鹰那样展翅高飞的。”
“我会等他的。”少女倔强的说。
听到女儿的话,乌日娜却是叹了一口气,去往南方的人通常是没有几个能回来的。
想到此,她看向丈夫却是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年轻的时候她也抱怨丈夫的懦弱,每每听到别家的人问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去狩猎,她总是感到羞辱,为丈夫的胆怯而羞辱。可看到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成了寡妇,每日一个人养活孩子,她又会觉得自己有一个很好的丈夫。
少年骑着马快速的越过了周围的壕沟,熟练的技巧方式很难想象他是第一次骑马。他拿出了那张弓箭,做工很精细,是那个少女在他临走前送给他的,本来是要送鞭子的,听说他要去南方便把她自己几年做好的一张弓给了自己,真是女儿恩难受啊,少年见无法拒绝便接受了。可我根本不会射箭,少年苦笑。
骑射是每个草原人都会的一种作战技巧,骑如风箭如雨。除了擅长穿插迂回,骑射也是草原人的作战技巧之一。可惜这些对攻克一座要塞没什么用,到是座下的魔驹十分的厉害。这种不同于普通的马的魔驹才是真正厉害的东西。能在草原的黑风暴中生活的魔驹是最为可怕的战争机器。
到了,库伦河。
此时的张云正在思考着如何应对秋季的作战。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只见一个全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进来报告,对方向张云行过礼后便慌张的说道。
张云皱眉道;“什么事这么慌张?一点大秦武人的样子也没有?”
“是,是朝阳郡主来了。”士兵说道。
“什么?”张云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入地上。
蹦,青铜杯在木板上发出的声响此刻显得这么刺耳。
少年的头发在凛冽的寒风中被吹得张牙舞爪,他不得不把已经长的很长的头发束了起来。原本显得十分年轻的脸上也显得沧桑了不少。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开始出现在他身上,原本就十分俊美的脸上更有了一股独特的气质。
此刻的少年身上再也没有了那种优雅轻浮的感觉,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散发着丝丝的杀气。没有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杀戮的人身上是不会有这种气息的,此时的少年才是最真实的。
眼神中带有一种迥异的审视猎物的神情,骑在威武狰狞的魔驹上,身穿毛皮袄,头戴毡帽,背上一把弓箭,手拿着一把弯刀,此时的他和一般的草原人没什么不同。
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被幽看到会说些什么。少年想到。
没想到千年前扮演士兵来到这里,千年后又是如此,只是一切都不同了,少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沧桑。
呜呜呜,古老的号角吹起。
“乌卡萨。”草原大军如一发射出的利箭,飞速的冲出。
‘轰隆隆’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荒野草原,英雄辈出之地。热情与凶残两种迥异的性格在草原人身上并不矛盾的结合在一起。这一刻,每个草原人的血液中疯狂的因子被彻底激发,他们面露狰狞与凶残,兴奋的狞笑着,那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兴奋,那是渴望杀戮与毁灭的兴奋。
草原人相信让鲜血浸泡过的草儿会更加肥美。他们更相信战争与杀戮是长生天的旨意。在这一刻他们是真正的恶魔。妇女的哀嚎与儿童的痛哭也唤不回他们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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