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魔法师们不但有着远超一般法师的身体素质,且法力的量也要大大超过。然而真正令其成为恐怖象征的是,它们的两个脑袋,也就是在古代被希腊人称为双头那比奥多的一种特殊的食人魔种。虽然它们的头颅之间经常发生争吵,但不影响其成为可怕的杀手。(那比奥多在食人魔语中译为兄弟)
“战斗还要继续吗?”四周突然传出了一阵玄奥的声音,随后那些散落在四周的碎片开始迅速的聚合起来。很快一个体形无比巨大的食人魔法师就出现了,而西泽乌徰却并没有发动攻击,他的判断出现了错误,那不是镜像分身,而是真实的食人魔法师的身躯碎片,不,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食人魔还是一件未知数。还有这个声音···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至少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的确有什么人在幕后操纵一切,而那个人就是挡在他前面的人,挡在前面的人如果不是朋友,那一定就是敌人了,而敌人如果不能让开就只有死亡。这是他不变的法则,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变化。
食人魔法师露出一个笑容之后,说道,“当然雅戈那古家的少年,如果你可以走开的话,离开这里牛排也会放过你的,对于胆小鬼我们食人魔一向都是十分宽容的,因为它们的肉不好吃,对,对,不要感到奇怪,就是它们,这个词汇没有用错,站在我的角度,你们就是它们,是食物,还是很好吃的食物,已经多少年没吃过了······”
听着食人魔的声音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以听得懂,但是把一切都归结到对方是法师身上就行了,目前也不是想这事的时候,他也针锋相对,“你的笑简直比哭的还难看,现在不是你这种怪物该出场的时候,这就像是一场话剧,一切都是如此的虚幻,又是这样的真实,真实令人回味,我会记住这一切的,日后我布国威于四海,传吾之圣教于万国,俯视人世的时候。”
“还有,最后才会出场的怪物的头目,就要有留到最后再出场的觉悟。”停了一下,他露出了一个淡然的笑容,“你还是出来的早些,我送你回去。”说着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穿着星星法袍的巨型化食人魔法师在看的时候,其胸口处已经被凶残的洞穿了,转头,然后就只看到站在后方的西泽乌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脸的冷漠和淡然,没有喜悦,也没有其他的神色。这显然引起了食人魔的不满。
“喂喂,打之前难道不用说出招式的名字,而且你这是什么表情,打败了伟大的食人魔难道不应该是很兴奋的吗?现在的人类果然都堕落了,一点骑士或者武者的觉悟都没有吗?”食人魔法师像是故意的一般,说完后,他胸口上的伤口便恢复了。
“我还真的不知道,食人魔是什么伟大的存在,想必阁下就是一头有着死板精神的伟大食人魔,但是看来也不过如此,打斗的时候还要喊出招式,恕我实在无法认同,这是你们法师的习惯。”西泽乌徰神情淡然道,打斗的时候他都是这么一副神情,但显然刺激到了对面的食人魔,食人魔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尽管这么说道,但是在看到食人魔的恢复能力之后,心中仍然有些奇异和感叹,对于这种顽强的物种十分的佩服。不过西泽乌徰的面色依旧,并没有什么惊诧的神色。
“这家伙有点意思,哈哈哈,我也不认为打架的时候,还要喊出什么,直接上去一斧头,就什么都解决了,你们法师就是麻烦。”食人魔的口中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住口,笨蛋,现在是我在操控,啊,你干了什么?”食人魔的身躯不断的膨胀,又不断的缩小,只剩下西泽乌徰站在远方看着,到底要不要偷袭这个问题,他已经不再想了,因为。
“混蛋,我们还会奥斯克(在相见),命运的指引下,你会在遇见我们的。穿越死者的国度和哥布林聚集的地方之后,然后在穿越七的七倍的牛头怪的领地之后。”食人魔法师的口中传出两种迥异的声音,但显然此刻它十分不稳定,就连翻译的魔法都出现失灵了,把‘在相见’说成奥斯克,好在西泽乌徰大致也可以听得懂,至少可以猜出来是什么意思。随后它的身体猛地膨胀开来,整个身躯都发出了一种可怕的波动,十分的不稳定,随时可能发生剧烈的爆炸,而另一边,法师的意志在离开的前一刻却留下了一道魔咒,短时间的空间禁锢。也是唯一的一击。而此时的西泽乌徰在突破了空间的禁锢之后,也迅速的向着正门的方向猛袭过去。
······
在大爆炸之后,他再次回到了这间石室中,看着墙壁上完好的壁画,他直步上前,来到了一开始看到的那本预言刻板前,沉思不语。
······
不知什么时候,全因为这里的时间流动十分奇怪,他也感应不出。他已经把旁边的那本书也看完了,此中的记载无不令他称奇,千年年的人算出了他这个后人的到来,还算出了他是谁,叫什么,如何不领他感到新奇。
雅戈那古·西泽乌徰······只看开头,就已经是无比的奇异了,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令他无法用语言表达,但所幸这里也没人需要他说什么。
西泽是部落名,而雅戈那古则是他们的姓氏。不过歌利亚人通常都是把自己的部落名当成姓氏,所以一般有两个姓氏,向他自己,既可以叫做雅戈那古·西泽乌徰,也可以直接把前面的尊姓省略掉。在歌利亚只有那些远古的大贵族才有尊姓,而他们普遍又不会使用尊姓,而是使用自己的部落名当姓氏。所以显得很多大贵族的姓氏都非常的奇怪,并不像是一般的歌利亚姓氏,其实是因为那不是真实的姓氏的原因。而这种隐藏自己真实的姓氏的原因,大概是远古歌利亚人的血统是恶魔的传说,那时候歌利亚人都有着真名,一旦真名被识破会发生很可怕的后果,但只有大贵族的血统才有真名,这也对应了深渊的血统性,既高贵者为尊。而姓氏其实就是他们真名音节中最为重要的一环,而后这个问题虽然被解决了,但隐藏或者说不用真实的姓氏的习俗一直作为传统被严格保存下来。
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血统森严的歌利亚人始终不会去改变这一点,因而这种尊姓是不能僭越的,一旦平民使用,那么是会被判处死刑的。
······
等待他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之后,就再也不能压制主成为魔法师的那种激烈想法了,实在是因为魔法的终极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副石板壁画,竟然既是一方世界,还是从时空的碎片中所截取的。而所罗门秘宝的一部分,同时也是必须取来的一部分就在这个世界中。
“这个置宝的家伙,还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一步步的巧妙设计,令人无法自拔于其中。”西泽乌徰的身体在一片七彩的流光中消失了,不同于上一次,这一回他去的是一方真实的世界,他不再是观察者,而是亲历者。而他如果死在了那里,那就是真的死了。
春天,一年的开端之季节,也往往是战争持续不断的季节。
战场之上,黄沙满地,但是并不影响交战的双方,罗马边军和来犯的歌利亚流浪骑兵,以及在部落战争中战败的武士们组成的流窜盗匪们。
嘶嘶的马鸣声不断的响彻于寂静的战场上,而战马发出了鼻息声也不是的撩动人心。黄沙则更加使得交战的双方变得更加的艰难。
在短暂的停战瞬息间,双方互相观察了起来。
罗马人看向了歌利亚人,只见每一名歌利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残忍的神情,俊美的脸孔因为这种笑容,显得异常的扭曲,给人一种奇怪的反差。他们骑在大马上,倨傲的看着前方的一切,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情,令每一个罗马战士的心底升起了一种深深的愤怒,就是这些强盗不分季节的掳掠,使得他们的同胞们饱受磨难,他们是马背上的恶魔,更是海盗。
但罗马人知道,其实这些歌利亚人也并不是人人都有着熟练的马背技艺,更多的只是用来作为逃路时的工具,这些身材高大的歌利亚流浪武士们,更多的时候是步下作战,而非马背上驰骋。
歌利亚人每人都骑着高头的大马,他们很多人并不是骑士,但是作为步兵,在交战的过程中,他们也有着骑着马赶往作战地点的传统,而为了更好的劫掠财物,这些残忍的盗匪们更加苦练起了骑技。
歌利亚人也打量着罗马人,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向猎物的眼神,不过显然他们也并不想招惹这些罗马人。
每个罗马士兵的眼神中都没有任何的神情,有的只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这是一种极为冷漠而淡然的眼神,这些歌利亚人知道,这是常年杀人的老兵会有的眼神,一种对生命的漠视,而只想要抢一笔的歌利亚人显然不想和这些罗马人拼命。但不知为何,这支罗马人部队,一看见他们就猛追猛打,使得这支歌利亚人的头领十分的恼怒,但也无可奈何。
罗马人铠甲精良,在太阳光下发出刺眼的亮光,罗马人长枪如林,闪烁着森寒的光芒。打磨的无比锋利的罗马色雷斯弯刀,散发的寒意使得炎热的气温也微微有些下降一般。长弓手们战意高昂,帕西莱圣甲骑兵们银色的铠甲则赋予了令所有的罗马人可以战斗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人的勇气。整齐异常的方阵队形和在阳光下暴晒也不变色的神情,以及那种稳如山岳的厚重气势,都显示出极强的纪律和他们不好惹的事实。
短暂的停歇瞬息便止,交战的双方再次拼杀在一起。
歌利亚人发起了一轮轮的冲锋,他们三人一组,三十人一个纵队的向着罗马人突然变换的军阵,一字长蛇阵冲去。但每次都被顽强的抵住,歌利亚人中的马上射手们停在罗马人军阵的两侧,用弓箭不断的射击,企图破坏他们的阵形,然后便可以冲锋过去,撕扯开罗马人‘顽固’的军阵,然后就可以单方面的屠杀了。但显然没当他们射杀了两翼的罗马长枪手之后,后面的就会立刻填补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空隙,可以使得后方的骑兵们冲锋上去,几对仅有的歌利亚重骑兵被长枪洞穿之后,就在没有那个歌利亚骑兵敢冲上去了,只得在远处不甘发游走着,一旦罗马人靠近才会冲去战上一会,更多的歌利亚人纷纷被长弓手们射落马下,而不到百名弓骑兵也伤亡了数十名之后,歌利亚远远的退开了。
随后歌利亚人改变了战法,由弓骑兵下马组成了移动的弓箭碉堡,不断的袭击骚扰着罗马军的两翼和边沿,而所有的步战士兵们则纷纷跨上了战马,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这一次没有在混入了射手,而是全部的弯刀骑兵。所有的骑兵们朝着罗马军阵的中阵猛冲,随后反复的冲击,每一次都可以杀死数十名的罗马士兵,歌利亚人单人高超的战斗技艺得到了较好的发挥,而一旦冲破了中阵,那罗马人也就败了。但是虽然一开始成功了,罗马人在反复的冲击下几近崩溃,很快阵形就被冲垮,歌利亚人冲锋骑兵们拿出了背上的牛角弓,虽不是弓骑手,但时常与魔兽搏杀的歌利亚人,人人都是猎手,人人都有着不错的弓技。
‘讽,讽,讽’随着弓箭被射出,不乏有罗马人中箭后纷纷倒地,但更多的却是敢死的勇士,他们一直都被迫随着少数溃军向后退,这一刻纷纷向着歌利亚人猛冲过来,企图为其他罗马人恢复军阵争取时间。随后在弓箭手的袭击上,原本就要再次聚合的军阵有一次的分裂了。
而歌利亚人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时间角声响起。
‘乌卡萨。’数千歌利亚人纷纷发动了冲锋,不管是不是骑兵,也都骑上了马,一起向着罗马人冲了过去。歌利亚射手们放弃了用他们娴熟的弓箭射击,而是拿起了刀冲锋了过去。所有人都红着眼睛,他们对于罗马人精良的武器,尤其是那被锻造的无比致命的长枪有着很深的欲望,那种有着血槽的长枪是每个歌利亚武士的渴望之物,向骑士那样的冲锋是每个歌利亚男人渴望的,但他们没有长枪,也没有精良的可以保护自己的铠甲,有的只是不怕死的蛮劲,但时常只是徒增伤亡。一旦向这种正规的交战,往往歌利亚人的伤亡是罗马人的数倍不止。但即使是身中数箭的人,也丝毫不变色的向着前方冲去,有些人的肠子都已经流出,但依然高呼着向着前方冲去,被长枪手刺穿之后,也要用牙齿将对方的喉管撕咬碎,而倒下的尸体又会被后方的骑兵们践踏成碎肉块,但血腥的场景,非但没有使得歌利亚人胆寒,反而各个大笑了起来。一时间歌利亚人的悍勇被表现的十分恐怖。
但是远方关注着战场形势的流浪骑士的头领却显得很愤怒,几次要冲上前,但都被冷静而狡猾的亲信劝下,随即也恢复了草原狼的冷静,不再冲动行事,而是思考对策,实在不行,便穿越大雪山,撤回半岛的部落。到时候那些罗马人如何还能在追来,大雪山是乌拉尔人的地方,那是一个极为骁勇的歌利亚部族,有着无数分支,远不是他这种战败的小部落可以比拟的,但歌利亚人不服输的精神却无法使他下达撤退的命令,一旦撤退,那么在部下心目中的地位便大不一样了,在歌利亚,只有最强大的武士才会受到效忠,一旦不能带来胜利,那么只会死于叛乱的部下们手中。所以不到最后,他是不会轻易撤退的。
“真是可恶的罗马人。”苏沃撒拿的眼神中透露着如鹰一般的锐利,高耸的鼻梁上有着一道很浅但很长的划痕,在加上残酷的眼神,这使得原本英武不凡的相貌顿时显得异常狰狞。
“千骑长,这样干等着可不行,这些罗马人不同于那些内省的农兵,瞧瞧那整齐而严密的阵形,即使在怎么用力也冲不开,而那些长弓手们手中的长弓,可比我们的牛角弓的射程要更远。我们的骑兵们一旦靠近骚扰,就会被那些拿长枪的勇士们挑落。而一旦用弓箭射击,那些长弓手们的弓箭会更加锋利,虽然是和我们一样的树根制成的弓箭,但他们的弓箭更加精良,骑射也不能发挥作用,我看,我们不如先全部冲锋上去,如果不能冲散开他们,就撤退吧,要是大皇帝的军队们来了,那我们就真正成了折了翅膀的雄鹰了。”他的亲信,一名黑发的歌利亚骑士驾着马上前说道。
······
春天到了,大陆各个国家在明争暗斗之间,又度过了一年,没有人知道这一年有什么不同的,一样的太阳,一样的天空,不变的战争。
无论在哪个位面,哪片大陆,春天都是让大多数种族愉悦的季节,在传奇般的波月高原大陆上更是如此。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也是一片美丽的土地,辽阔得让人难以置信,也肥沃富饶得让人震惊,罗马人、歌利亚人、库曼人······无数的人想要占领这片神圣而古老的土地,然而自亚里士多德大帝以来,任何的妄想都在波月人顽强的韧性和钢铁般意志面前隐退。
这一年,罗马和波月再一次发生边境冲突,进而是战争······
如果说波月高原大陆是一件缀满珠宝奇珍的华衣,那绵延数万公里的位于其北部的亚洛斯大草原便只是衣襟上一块美丽的翡翠,这里是王朝骑兵战马的重要产地,也是各国商旅的必经之路。也是佣兵、强盗的乐园。这里是冒险者崛起之地,也是英雄们最佳的初始之地,在诗人的口中,这里是一些大的英雄们成名之前一定会来的地方,因为人们向往神秘,可以通向神秘的东方国度的通道总是令人联想。印度的商人常常会带来一些东方的奇特产物,香料还是各种东方的特产以及武者心得的功法都从这里流传。
不过这里也是一片埋藏着无数‘失败者’尸骨的地方,又东方来的商人,有西方来的传教士,有人类的,也有异族的。有的被强盗杀死,有的死于同伴的纷争之中,也有的葬身于异物的口中,一种被波月人称之为魔兽的恐怖怪兽。
在距离东方印度国度不远的地方,一支普通的小商队正在前行着。商队由十几辆马车和不到二十名护卫组成,前进的速度并不快,一点也没有急于赶路的样子。对于信奉时间就是金钱的商人们来说,这可并不常见。
这个季节是大陆上最美丽的季节,也是最让人心旷神怡的季节,温暖的风带着各种时令花卉的香气,柔柔的吹过大地,也吹散了人们身心中的疲惫。商队的规模不大,车上装载的货物也不重,经验老道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马车上装载的都是永夜森林的特产,魔兽的毛皮,肉,各种材料以及珍稀木材。和商队装载的货物相比,护卫的规模显得略有些奢侈。二十名护卫都很年轻,正是武者的黄金年纪。做工精良的盔甲,整齐划一的武器,以及胯下达到战马标准的座骑,都显示出他们并不好惹。优良装备的拥有者通常都具有相应的武力,或许护卫们还过于年轻,但是显然他们的主人并不缺钱,在任何世界里都不外乎于此,金钱与实力密切相关。
“数十名的波月王者骑兵保护的人,是大猎物,要报告给阿卢瑟斯军团长。”暗中的罗马刺探心中想到。
马车上的荆棘花旗帜标记则代表着贵族,精通纹章学的学者们一定会认出旗帜中央的雄狮所代表的意义。这是一个拥有至少两千四百年历史的家族,足够古老,并且在过去的战争中取得过功勋。纹章所代表的历史虽然不算显赫,可是现状表明这个家族也没有败落,而且雄狮是波月上代帝王的象征,虽然上个王朝,也是第一个波月人建立的帝国,随着亚里士多德大帝的东征所毁灭,但王朝的光荣依然是波月人心中无法取代的。
附近的盗贼团则会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商队:护卫们的装备太好了些,足以弥补武技上可能的差距,想要击败他们必然要付出血的代价,但有限的收获却难以弥补损失。这就是盗贼的逻辑,闪闪发光的装备比内在的武力更能够影响他们的判断,而罗马人不会,歌利亚悍匪们也不会。
所以一路行来,这支规模不大的商队居然没有遇到一个不开眼的盗贼团,但是尾随者的歌利亚骑兵们却像是一群甩不掉的狼一样,而隐藏着的罗马暗探则搅弄的波月人心神不宁,但没有人去关注他们。
因为他们有王者骑兵,斩杀过巨龙王的波月勇士的后代建立的骑士团,他们用忠诚和战力证明了他们所守护的骄傲。波月是勇者的国度,武之国度。一个曾经曾创下过以八百人歼灭了十万罗马军团的国度,大陆为之惊叹于恐惧的东方大国。
车队中的一个少女穿着华丽合体的轻甲,一头栗色的美丽长发束在脑后,顾盼间灵动的双眸显得活力跳脱,带着孩子般的纯净天真。只是马侧挂着的双手大剑显示着或许她不是如表现出来的那样美丽无害。她大大的打了个呵欠,东张西望着,很有些无聊的说:“真安静啊……怎么一个盗贼团都没有?那些歌利亚人怎么还不向我们发动进攻?本大小姐要杀他们一个痛快。”
旁边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少女,听了她的话,用手点了一些她的头,莞尔一笑,说:“不聪明的盗贼团早都被歌利亚人灭了,那些歌利亚人是不会允许有人和他们抢夺猎物的啊!”
少女很不服气:“可是歌利亚人为什么不进攻?难道他们就没有有点勇气的家伙吗?真难相信这些家伙会是王朝的大患,听说那些歌利亚人的流浪武士们又一次的袭击了王朝的边境,真是可恶,边境的士兵们居然败给了这群牧羊的蛮子。”
“万不要这样说,那些歌利亚人有着雪国武士特有的狡猾和武勇,如果小瞧他们,就会吃大亏的。”少女一边说着,一般拉开了由波月艺术大师们精心制作的帷幕,一双如水的美目向外面望去,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失色了。
年纪稍小的少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嘟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伊兰娜娜·萨莫尔大人,反正我总是说不过你。”
名为伊兰娜娜·萨莫尔的少女一身素色的镶着星星图案长袍,这是魔法学徒或是低级魔法师中常见的装束,式样简单,也没有什么明显的魔法配饰,这一点和大陆其他强国有很大不同。因为波月不尚魔法,魔法师的地位也并不尊贵。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身后,几缕散发着沿着脸颊长长垂至胸前,勾勒出纤细的脸型,她的容貌不失为美人,有着波月女子特有的英气。那种传瞬即逝的气质却总会让人不知不觉把目光投注过来。伊兰娜娜·萨莫尔显然和少女关系不菲,看着她不满的样子,于是和她说笑起来,几句话就让少女神采飞扬,从开国大帝聊到当今局势,两人说的十分欢喜,波月女子好谈论政治,大陆闻名。
这时商队后方忽然响起急骤的马蹄声,护卫们立刻警觉。虽然马车没有停下,但是护卫的手都已经放在了武器附近。这里已属于帕尔拉古兰总督将军的领地,将军治下对于盗贼团的打击不遗余力,所以很安全。但是护卫们训练有素,并没有因此而麻痹大意,更何况传言将军有着不谋之心,虽然清楚不过是政敌的谣言,但也不能不小心。
蹄声如雷!在空旷的大草原上格外的引人注目,声响直入人心中。
可是滚滚烟尘中奔来的只有一骑,那是一个外表十分俊美而充满神秘魅力的男人,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忧郁,同时也显得无比深邃,但总饱含着一种特有的侵略性,一头红色的头发被整齐的束着,皮穿戴着黑色的环片甲,就那样被套在身上,显得十分的有气势。而裸露出的地方显出了匀称但不失健壮而充满力量的肌肉,不知道是真的性情,还是在炫耀钢铁般的健美肌肉和闪着精光的铠甲。男人胯下是一匹黑色战马,比普通军马要高大得多,明显具有魔兽血统。一人一骑奔驰如飞,声势却有如千军万马,像是万军之中,吾一人驰往的传说中的勇士一般的气势,显露无疑!
而真正令人感到不安的是,这是一个歌利亚人,而且实力不弱的歌利亚人。
一时间,波月人队伍变得十分警惕,已经摆出了战阵的姿态,由于被骑士的气势所激,几名护卫的脸色刹时变了,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剑柄。有人更是下意识地把长剑抽出了一半!出鞘的剑刃精光闪亮,一看就是技艺精湛的魔法武器。只是这样一把长剑的价值,就要超过一车普通魔兽皮毛。而王者骑士们的眼神却一直都是淡然而冷酷的,并没有为这个歌利亚流浪骑士的出现,而表现出一丝的神情。
呛的一声,马尾少女马侧的大剑鸣叫着,自动跃入她的手中,她双眼闪亮,闪盯着奔来的骑士,高声叫着:“歌利亚盗贼?!”
“别胡说!”伊兰娜娜·萨莫尔拦住了跃跃欲试的少女,并且示意护卫们把道路中央让出来。有几名护卫流露出不满之色,却默不作声的拨转马头,让出了大路。而王者骑兵们在得到了少女的指示后,立刻就闪开了,‘服从命令高于一切,哪怕命令是错的。’这是王者骑士的信条。
骑士如风雷般从车队旁奔过,人如猛虎,马若飞龙,交错而过时带起的狂风,掀起了少女飞散的长发。
奔出去几十米,黑色战马忽然人立,原地旋转了几圈,马上的骑士正好面对着商队时,大声叫着:“嗨!这位漂亮的女士,我叫阿比伟·客流比多!”
一声吼过,战马已转了过去,四蹄落地,再次如风雷般远去,只留下商队中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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