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部,从它诞生的那刻起就少不了狂热,它以残暴,疯狂,忠诚而称道于国家军界。
追随本源,还是苏拉阿比时代。
那个时代,对整个国家有太多影响了,有些是好的,更多的可能是不好的,比如尾大不掉的军方势力,比如空如白纸,乏力如绵的‘自由’,整个国家都被那个时代绑架了,武士思想从为如此盛行,斯巴达军国主义从没有如此有广阔的市场,神圣国家观到了扭曲的地步,军队对国家的效忠更多的转变为了对神化领袖的绝对忠诚。
然而不管怎样,发生了,那就是历史了,历史是不能被埋怨的,只能反思,思想界一直在反思。
首先说说这是怎样一个军部吧,比陆军还大胆,还无所顾忌,还要残酷没有人性的多的军队司令部,它的诞生,它的崛起,它的目前。
苏拉阿比死后,他的后继者显然无法合理的统治国家,使得平衡被打乱,很多人的利益受损,全国振奋一心要推翻令他们不满的统治者,各地总督要求最高的统治者还权并自杀,当然这本身就是逼迫,总督们也做好了战争的准备,那个时候,当一支海军小队宣称带着,囚于城中的陛下旨意时,它已经注定不凡了。
海军在拥立战争中一直都是效忠正统皇的,他们也极力反对‘伪皇’,早当当初,当苏拉阿比试图掌管海军的时候,就失败了,海军舰长们全部要求其立刻退位,并以死谢罪,否则将一直战斗到最后。
苏拉阿比大怒,但海军拒不执行最高本部的命令,而是远遁到了南欧罗巴的议会军那里,和他们一直的‘政治死敌’联合,军方产生了分裂,陆军支持现有的秩序者,‘帝国复兴者’苏拉阿比大元帅大帝。海军则支持共和议会,或者说他们心中的帝国议会。
其实苏拉阿比才真是帝国议会才对,但他要自己当陛下,所以本来持观望态度,甚至支持他的海军直接跑了。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原先一直隶属于共和国防军司令部的海军,就已经产生了独立出去的想法,并造成了联合国防参谋部事实上的分裂,从此之后再无联合一说,陆军是陆军,海军是海军,但当时名义上他们还是一体,所以后来的战场交锋,兄弟阋墙。
他们后来也成功了,在陆军被宣布为叛逆的时候,他们一马当先,奋勇作战,奇袭后方,大规模屠城,屡次击败陆军,有时也被陆军击败,但当时的历史走向就是苏拉一派灭亡,所以最终海军得势,陆军失宠。
海军为了对抗陆军,专们成立了自己的陆上部队,并创造了登录战争的新打法,他们也同时作恶不少,在后方的城市登录,然后采取一种焦土政策,将所占之城,杀尽,以此打击苏拉一派的战争潜力,其中对于歌利亚人同胞杀的最狠,最彻底。
也许波月人的老人孩子他们还会放过,原因不是因为仁慈,而是打着让陆军照顾他们分散精力,或者自行解决,失去人心之类,反正他们是不担心人心的,毕竟为正统陛下战斗,本身就是人心。
但对于那些支持苏拉派的歌利亚人城市,海军才真正的展现了他们的疯狂,全城都采取杀到只剩下空城的‘空作战’,为了更快的杀光所有人,他们想尽了各种方法,瘟疫,大火,饥饿,甚至秘密采取禁止使用的禁咒魔法。
但最终发现,还是直接派大军登录,杀的更快,更有效率,隆西特大将的‘最简单的办法最有效’成了宗旨,在时间也绝对来的及的情况下,海军士兵,狂呼着,如黑色的点压境一般在后方港口城市出现,在人们的惊呼中,将他们全部杀死,并示威的将人头排列的十分整齐,排列成文字状。
海军的陆上部队训练更加残酷,但他们本身就比陆军更勇敢一些吧,大海上的水手们天生就靠勇气,毕竟在海浪面前,除了勇气在没别的方法面对了,所以他们提出了一个思想,白扬恩提出的‘大海精神’提出大无畏作战方法,神圣作战方法,在倡导‘逢战必战,战则必胜’的同时,要求采取新战术,追求死亡,乐于死亡,享受死亡,享受杀戮,追求杀戮,乐于杀戮等一系列的精神指导,同时更是战术指导,而战略指导就是一定要和陆军做对到底。
他认为死亡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相反是最神圣最美丽的事情,人在死亡的一瞬间,机体停止运转的那刹那,是最美的,是人摆脱先天堕性和劣根的一瞬间,是人性转化为神性的一瞬间。
白扬恩认为常规打法,海军代表的议会一边不占优势,必须采取特殊攻势,从心理等多个方面压倒对手,即不平衡战争,打破战争平衡,即原本的‘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改为‘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敌人,要全力牺牲自我’‘以我之命,换彼之命’,他认为圣战就要有圣战的打发,圣战式打法就要以死一人换百人的方法,要把士兵培育成没有任何情感,只知道杀戮的真正武器。
他的思想令海军官兵各个追求死亡,他们成立了新战术指导机构,旨意在带领议会军走向胜利。
他们果真发明了一系列的战法,用一名海军官员想出的新东西,现在看来其实就是,最简陋的最不安全的滑翔翼。但它的用途不像今天那样被用于俱乐部的爱好者们展现自我,而是战争。
一开始是计划用这种东西飞到陆军背后,但发现它有很大限制,根本不是可以被操控着飞行的东西,但海军官们并不死心,就是那名被尊称为‘现代海军战舰战术之父’的尼多博西,当时的一名海军后勤官员,后来的《制海权》的著书者和海战十字战术的发明人,并带领海军在后来的镇压东罗马叛军的战争中,大放光彩的那位,在伊斯密兹海战中以极小损失全歼东罗马海军叛逆。
关于这点,值得一提,东罗马人,就是正宗罗马人后代,先知阿比伟消灭了罗马帝国,就是占据了东部,西部被蛮族占据,后来的内战中东部趁机独立,并妄想统一西部和共和国做对。
在说尼多博西,他当时没什么名气,但已经表现出众,他的后勤不管处境多么艰难的情况下,总会完成任务,其他商船不是抱怨海军舰队无法提供他们保护,就是敌舰强大,‘总之就是怕死吧,你们看看我,难道敌军不会攻击我吗?就是因为你们把自己的命看的太重了,你们要以为陛下死感到荣幸,你们都太孱弱了,根本不配为军人,不配为陛下而战,你们必须改变态度,否则就滚蛋。’他当时评价他们道。
长官很欣赏他的态度和能力,在考察了一番后,就调任他担任后勤总管部的副参谋长,二号人物,后来很快转为正参谋长,成为一号人物。
果然,此后后勤可谓稳固,虽不能说是毫无瑕疵,但却为人力能达到了顶端了,将军们越看他越顺眼。
但是,并非一帆风顺这句赛里斯语形容的一般,他的人生并不是那样顺利,一次争吵爆发了。
起因是关于如何应对陆军封锁战的方法,那对于议会军来说是致命的。将军们经过慎重考虑,决定采取更保守的打法,即是一般打法,常规的打法来击破封锁。
消息到了他那里,他连夜写完自己的想法,亲自前去游说各位将军,表示极力反对这种保守打法,认为陆军狡诈,如果采用那种方法反而中计,不如冒险一点,他封锁我们,我们不能以其招还其招,采用他们一贯采取的集中方略,以一支大股孤军,突然袭击到他们的本部去,就是失败也可达到使陆军回援的战略压着,如果陆军没有回援,那不妨以一不做二不休之势,直捣陆军神经中枢,联合参谋本部,彻底赢得战争。
相反,如果采用常规打法,我们的部队驻扎于各个岛屿上,一旦被他们通过补给摸清了动向和人数,那就全完了,他们甚至不用出击,只要围住某个岛,就可以掌握战争主动,到时候我们支援也罢,不支援也罢,都会对他们有利。首先我们不支援,岛上的军队被围住,陆军们无需进攻,就可以饿死困死他们,到时候可以通过这种方法,一步步消灭我们所有的驻守兵,而且使得军心全面涣散。
而就算支援,情况也不会好,到时候我们的一切,都是陆军说的算,他们要打就必须打,要什么时候打,天气好的时候,还是天气不好的时候,都不是我们说的算了。他们还可以半道伏击我们的援兵,以一处围攻点,借此攻打我们的援兵,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
极力劝说各位将军们采取他们的方略。
但将军们都哈哈大笑,认为他一个浅资历还来教他们打仗,不错他们固然欣赏他,但充其量也就把他当个招牌,真把他多当回事的主要是下层官兵们。
他大急之下,甚至要以死证明,将军们终于大怒了,把他以违抗军官命令要判处死刑,大骂他不遵守一个士兵该做的事情,竟然公然质疑长官,和他自己所说不符合。
他辩解,他所说士兵绝对服从是在战场上,战斗一打响的一刻,那一刻不管命令多么错绝都不可违抗,只有前进,只有追求死亡。但从不是说,发现了指挥官的错误行径不敢劝阻,那才是真正的怕死的懦夫,愚蠢之徒。
也许还是免不了一死吧,将军们执意要处决这个‘危险分子’,不过最终的结果是,当晚陆军奇袭,他的刑期被无限推迟,后来他登上了指挥舞台,那些将军们都拒绝向他道歉,但他并不在意。从那之后,他也是一个将军了。
要说的是,他的刑期一直存在,即使是死后也还存在,只是一直没有执行。
他的行为很奇怪,即号召绝对服从,又同时号召对于上司的绝对错误要加以劝导。海军官兵们并不认为这矛盾,因为服从和质疑分出先后之后,就不再矛盾。
也是海军屡屡以下克上的缘故吧,很是奇妙,陆军也有于此人类似之人,双方经历几乎一样,甚至同时看出了对方的打算,没错,那此战争当晚那个奇袭者,是陆军中的黑格尔尼,几乎一样的经历,他也是后勤部门出身,他所应对的是海军对陆军海上补给的毁灭性打击,提出了‘自己动手的人,自己吃饭’的,‘大陆军自立尊强’精神,提出以奉献吾身,追求圣道合一,神武合一的最高境界,杀身舍命是福是乐。
所以陆军也有以下克上,那时候就形成了一切,苏拉阿比时代就是这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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