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陆地区一直都是共和国统治下最不安稳的地区,这里特殊幻境下的民族问题与宗教错综复杂的联系在了一起的后果就是,混乱无序,富农和地主们与不甘失败的王国复古者们联合,一次又一次的发动着各种袭击与暴动。
而在亚平宁北部山区的加里波利亚,更是因民风凶悍著称,早在欧罗巴的列国时期,山民们就以不服从管理,时常爆发对地主的起义而被大陆君主们厌恶闻名,面对共和国,这群意大利的山民更是以嚣张的态度。
加里波第红衫军,由著名的林登·万大将军领导,他几乎是整个意大利的传奇,一个被认为是真正男人和英雄的人,一个集合浪漫与对敌时的残酷像结合的人物,一个意大利的艺术大师,美男子。
而他被共和国政客熟知的原因,他一直在干造反的事情,哪里都似乎有他的身影,甩都甩不掉,怎么剿灭都不行,山民在那里的大山中玩起了游击战,共和国无敌的大军被耍的团团转,羞辱一番后,总是灰溜溜的撤回,一旦追击,就会被狡猾的山民们逐个分离,各个击破,而合击在大山中也毫无效果,反而时常受到骚扰,士兵疲惫不堪,往往那个时候就会被袭击,袭击者四面八方。
加里波利亚山民几乎成了欧罗巴反抗者的旗帜和象征物,不解决他们,共和国势必将受到更多的挑战,但骁勇的北方山民和南方的西西里海盗的后代一样,都是桀骜不驯的,“意大利人是最能打仗的民族,在他们想打的时候,几乎不可战胜,虽然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不想打仗,更喜欢搞艺术,但我们不应该小瞧留着罗马血的民族,他们是罗马氏族之一马西人的后代。”塞何氏的议员评价道。
但共和国军方势力始终对意大利人持不屑态度,比如驻扎在欧罗巴高卢行省,圣耶拿玛丽亚山脉的伊路亚军团长就是那种极为不屑意大利人的。
“一群山民能有什么厉害的?更何况是意大利人?他们真的懂得什么是战争吗?他们更适合雕刻、画画和唱唱歌,引领一下潮流,偶尔作作诗,勾引哪国的不明真相或是被他们迷的浪荡不堪的愚蠢少妇,这就是他们全部的能耐了,去意大利人那,就像是一次旅游轻松,不会遭遇任何的抵抗,他们的市民们只会胆怯的将头颅伸向我们的刀而不敢抵抗,至于山民们,一群山里的没见过世面的蛮子,更无需担心,一旦有机会我将会前往那里作战,撕开他们那可怜的仅有的尊严遮羞布。”
机会并不难等,意大利的城邦以喜好叛乱遐迩整个欧罗巴,曾经就有这样一句话“如果意大利城邦和一个欧罗巴国家被同时占领,而那个欧罗巴国家发生了对占领者的叛乱,那其中意大利城邦绝没有不叛乱的可能。”
意思就是,一旦其他地区都发生叛乱了,那意大利的城邦一定会叛乱。
果然,在土地改革运动下,欧罗巴地区大规模叛乱,意大利的城市又叛乱了,而红衫军的领袖加里波第·林登·万似乎也现身了,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他即刻命令副军做好战斗的准备,打算亲自教训那些意大利小矮子。
他对内宣称到,“士兵们这根本不是一次战斗,而是一次去亚平宁的旅游,如果有战斗,很可能是森林里的魔兽,也不会是城市的民兵或是山里的民兵,你们要知道,意大利人,是根本不会打仗的,他们甚至在三倍或是更多的兵力优势下,都会被我们轻易击败。”
他在军中发表了这样的见解,却遭到了鹰旗帜掌旗官的强烈不满,他认为不应该小瞧任何对手,尤其是身为军团长更不能让士兵有所松懈,而是应该拿出狮子的勇气和兔子的谨慎来,军团长嘲笑到兔子只有胆怯,而狮子绝不会是你。
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
军团长大怒,“那你就留下,然后等着被我胜利归来处死,要么就闭上你那愚蠢的嘴,然后滚,或者。”他拔出了刀,“现在就杀了你着散布消极言论的敌方间谍,加里波第的同情者。”
当天,掌旗官最后的努力宣告失败后,就离去了,然而就在军团长以为事情平息的时候。
第二天,事情就发生了超出他预想的一切可能,掌旗官带着一封信要去地区军事委员会告他。
军团长如何忍受,把全军集合,就要他按照歌利亚的传统行事,当众宣布遗言,然后准备死。
这是长官对士兵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惩处,因为按照传统,长官是可以因士兵的背叛而杀死他的,其中就是包括任何对长官不利的一切,都可以视作背叛,长官通常是可以根据士兵意愿来处决人的,一般士兵不出色反对,就代表认可长官的行为。
掌旗官拿出了鹰旗帜,然后在全军将士前跪下,大喊绝不会屈服,他将守护一名军人的操守,对长官错误的行为做出批驳,如果长官因此迁怒,他也绝不会屈服于死亡的威胁,并高喊大歌利亚人不畏惧死,更不应受无端的侮辱,如果要死,那就在法西斯前将他斩首,他将用死亡来祭慰国家的养育和军人的荣耀。
“把他杀了”,看着跪在地上的掌旗官还在扰乱军心士气,还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后,军团长很快就不耐烦了,他对着掌旗官冷笑了一声,一只脚踏在法西斯上,对掌旗官以藐视的眼神,或许是真的厌倦了,随后就转身走开了,朝着自己的大营走去,临走前回过头如是吩咐到。
随后又喃喃自语道,“这个大胆狂徒,居然也能混到军里来,国家真是堕落了,哼。”
掌旗官看着刽子手,凛然道,“你们杀吧,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没错,但作为歌利亚人,你们是失败的,作为一个有着法律意识的共和国的公民更是完全失败的。”
他最后喊道,“同胞们,你们的漠视令我悲痛,难道这就是国家的军人吗?完全是面对强权而不敢发出质疑的喊声,你们真的是歌利亚人吗?懦夫和胆小鬼?还是被洗脑的傻瓜?”
他很快便被军团长的亲信按到断头台前,然后刀起刀落间,头颅和身体俨然已经分离。
军官笑着将头颅捡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随着的就是被一脚踩碎。
“任何对军团长的质疑就是死亡,你们只有一个是应该做的,听军团长的话,前进,然后去死,去死亡,去杀敌,对你们而言,路只有一个,军团长让走的路,前进或死,没有第二种的可能,哪怕错误,也不可以去有任何的反对,不然军法处置。”
然后他又将几名看不顺眼的士兵拉出来抽打了一会之后,才兴致高然的离去,士兵们集体鞠躬行礼,包括那些被打的倒地的士兵,也强忍剧痛恭敬行礼。
“这才有兵的样子嘛!军团长真是英明,就应该这样,军队内怎能有两种声音,杀了暗藏祸心的小人,才能做到团结,才能受到军士们的爱戴与尊敬。”其他的一些军官也纷纷交谈着。
“是啊,可惜霍斯塔尼诺不懂得对军团长的服从,导致了噩运,身为下属,怎能反对长官,他是带我们去立下战功,又不是别的什么,为什么要克上,那是不对的。”
这时候一个军官道,“都别说了,被有心的士兵听到,可不好。”
讨论戛然而止,而全军士兵那里有去关系他们讨论什么,早已经各自散开,前去写信给家里人,或许一去就上了天国,或是被封神,对共和国的军人而言,这是常事,死了也没什么嘛,有天国的美人和成为神祗的可能,还有为陛下和国家献身的巨大荣耀,唯一不好的就是那些不把人当人看的长官。
然而胜利并没有像军团长想象那样到来,他的大军穿越了阿尔卑斯山脉,向着亚平宁行省加里波利亚市政厅辖区下的加里波第山区快速急行军,在军团长的命令下将辎重丢去大量,在一天内行进了超出一百二十马略里,部队到达指定的地区时,已经十分疲惫了,但在军团长有条不愫的指挥下很快就恢复了战斗力。
但是失去的体力依旧难回,回来的只是精神上的作战意志,但部队依旧需要休息,军团长不愿停息,他认为这个时候,就应该给予敌人突然的打击才对,任何休息都可能贻误战机,他在三万五千名士兵面前大声的指挥这部队继续前行,本人身先士卒,为表明决心,他打算先下马,率先一路慢跑着向前方而去,然后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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