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指定我们的子孙后代拿着能杀人的武器,要他去征服世界,直到最后的海洋,直到海水能够冲刷的尽头之处。到那时,瘟疫、饥饿和旱灾就会停止,普遍和平就会降临!——维京谚语
我们是大战神的子孙,我们乘坐着木舟在海暴里挟着死亡,把雷电掷向各个民族、每个地方。——维京民歌
在维京人传唱的歌谣中,就可以看出他们将抢劫作为职业,以将死亡与恐怖带给其他民族为乐趣。
总之,维京人的可怕的海上破袭者,他们来去迅速如雷电般,他们的破坏所造成的损失巨大无比。
他们有着可怕的传统,维京人自小就会进行各种残酷的训练,他们在儿童时就互相交战,他们在成年后就会举行竞技,在那里死亡的永恒的主题。
维京人的造铁工艺传承自古代,他们继承了古代歌利亚人的优良打铁技术,他们的铠甲十分的精良,而且恐怖异常,头盔上有着大角,盔甲的焊接处还有着倒勾的尖刺,面部也被刻意打造的恐怖面甲覆盖。人穿这样的铠甲,从远处看就如同畸形的怪物一般,往往给他们的敌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
维京人会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习马术和格斗,而当他们走向竞技场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骑射。
骑射是歌利亚人传统,也是武士修养的必须课程。身为雪国民族的分支,维京武士骑着高头的战马,在马背上射出弓箭,虽然他们不会一边骑马移动,一边射箭的战术袭扰,他们在马背上的箭术没有马下的精准,也难以给敌人造成巨大伤亡。
且马背上也无法使用他们威力巨大,射程超远的长弓,但依旧是可以产生不错的效果,用标枪和箭雨可以打乱敌人严密的阵形,而敌人的弓箭却始终无法穿透他们的铠甲。
如果敌人的阵形混乱了,他们就出动少有的重骑兵冲破敌阵,即便是轻骑兵也会跟进突击。然后步兵也紧接着进行突击,用他们的重锤或是战斧将一切砸的粉碎。
他们的战马和步兵都覆盖有足以抵挡箭矢的一种用丝织成的护甲,据说这曾是东方骑兵攻入欧罗巴时交给斯拉夫人的一种技艺,后来广泛流传开来。
这种丝织成的护甲并不脆弱,它会将插入体内的箭矢夹裹住,令箭矢无法深入皮肉,这样被箭矢击中的人就可以一下子将箭拔出,不造成多大伤害。
维京人在竞技场中练习马术的时候,会一起参与到打马球的游戏中来,这促进了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情感,也使得维京人的骑兵比步战的武士更有纪律的多。
维京人就居住在阿比西尼亚帝国东北部的半岛上,在不冻港的也门港北部广袤的雪原高山地区。
那里名义上属于共和国管辖的半岛行省,但实际上对那里很多地方都无法有效控制的共和国对他们的统治十分有限,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维京人有时候也会劫掠共和国的商船。
议会多次要求苏略尽快剿除地中海的一百万海盗时,也不乏有人提议要连维京人一起剿灭,只不过如今共和国国力下降,很多议员都不愿意多生事端,所以响应者很少。
(来自克里克、希腊、北阿波罗、西西里的暴民们,他们占据了不少岛屿,劫掠所有的船只,要求他们交保护费。他们数量尤其庞大,其中马其他岛有二十万海盗,是数量最大的一伙,他们在岛上修筑要塞,甚至建立城市,在罗马时期就不曾被剿灭过)。
维京人对阿比西尼亚人的伤害从小变大,以往他们的确是海盗,只在海上,最多登录沿岸劫掠,绝不会深入,但现在他们经常深入帝国的内陆,完全是因为帝国海防的衰败,而帝国曾经在沿海处修筑有很多坚固的要塞,却在几十年前,被歌利亚人的苏拉阿比借口帮助埃及人叛乱,调军攻打。
那里的要塞都被歌利亚人的海军用大炮攻击了,很多都坍塌了,而帝国的财政却因为军区制度而始终不曾宽裕,无力修筑新的坚固防御要塞,只能建立一些观察哨塔,并派遣萨莫奈骑兵在那里巡逻。
现在,萨莫奈人投靠了入侵的歌利亚人,帝国更加被动了。
而海寇们在清楚的知道了帝国所面对的新敌人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们中最大的几伙联合在了一起,在离帝国最近的岛礁上秘密修筑了大量工事,然后就开始屯兵。
在察觉到帝国守军被抽调到更北方和歌利亚人交战的时刻,他们迅速出兵,近十万的单打独斗无比厉害、且不怕死的乌合之众组成的海寇大军。
他们攻陷了一座北方的大城,并一直盘踞在那里,似乎不打算离去了,而且据帝国的间谍们传回的消息,他们似乎还有更大的行动……
在阿比西尼亚的所有东部行省几乎都遭受着来自海寇的威胁时,唯独总督阿普杜拉统治下的行省,他这里的海湾从未被海寇袭击过。
除了海湾上要塞林立,大军气势强悍。还因为总督的宽厚令城里的居民都爱戴他,每当海寇准备攻打这里,这的居民就自备武器加入到他的军队,城中的商人自愿提供军费。
另外,在这位总督所保护的行省海湾处旁有几座大的岛屿作为天然的守护,只有部署一些士兵,海寇的大部队就难以攻入海湾。
这里不受袭扰,而其他地方都遭受袭扰,结果这里成了出海的商人和帝国内陆的人做买卖的中心,无比富饶。
总督阿普杜拉对万王之王的命令无比忠诚,他派出了城里的大军北上同歌利亚人作战,被化妆进入的海寇们打听到了……
海寇首领们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而阿普杜拉在抓到了几名海寇时,也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时刻防范着……
他首先想到“诺曼人的骑兵厉害,要小心”和“只有用骑兵才能打败骑兵”这两条,至于诺曼的海上骚扰,总督一向重视自己行省的海防,这一点他不必向其他总督那样惧怕诺曼人的海上机动力。
诺曼骑兵给他带来的恐惧则是因为他曾见识到萨莫奈人的弓骑兵是如何在诺曼人的重骑兵和长弓手的配合下被引诱消灭的,其中诺曼人乘坐的战马披着的那利箭都难以射穿的丝织护甲给他的印象最为深重。
那时侯没有人想到,曾经被嘲笑毫无战术可言的诺曼骑兵“墙形攻势”竟然令以往战无不胜的弓骑兵遭受到了惨重的损失。
诺曼长弓手们用弓箭将萨莫奈人打败的时候更令当时在场的帝国骑士们难以释怀,他们曾多次被萨莫奈人骚扰到无可奈何,然而海寇却教训了他们。
海寇打败萨莫奈人的原因,总督仔细分析了。
萨莫奈人会在数量上占优势的情况下席卷敌人,饱以箭矢后迅速撤退,然后再次攻击,造成敌人重大伤亡。
而有两个因素让他们得以实行上述战术:首先,萨莫奈人是天生的骑手,他们的座骑精明可靠。他们能够接近敌人连打带跑而无惧于敌人追击。
第二,他们一分钟可以放出十箭,且非常精准。那些不幸的中箭人把这场豪雨称作“血腥的盛情款待”。
即使他们没有对敌人实行冲锋予以重击,他们威力强大的箭术仍足以瘫痪敌人的马匹与机动力。
然而面对萨莫奈人的机动力,维京人却同样可以从海上撤退,此外他们也不需要守护什么,他们也可以一边打一边跑,不像帝国的士兵必须守护城市,无法集结优势兵力。
此外,诺曼人还可以就地补给,就像萨莫奈人一样。他们从帝国平民身上就可以得到一切了,包括令士兵得以安心作战的女人。
诺曼人步兵虽然一直都是没有纪律、只靠蛮勇的乌合之众,但他们的骑兵却有着很强的纪律性,这也是他们能战胜萨莫奈人的最大原因之一,他们在冲锋时以及冲锋后都能保持绝对的秩序,使得萨莫奈人不可能有机会利用他们的混乱发动突然的冲锋。
他们还可以模仿萨莫奈人的“蜂遮蚁附战术”,也就是挑准敌人阵型的侧翼或后方脆弱处集中攻击。
总督认为,诺曼人和萨莫奈人一样,都有着运动战的优势,所以总督决定以雷打不动的防御来应对诺曼人,不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冒然开城门追击。
诺曼人的战船开始出现在海湾……
总督知道该来的事情总会到来。
他从城中招募力量加强了海湾处的防守力量,甚至包括一些从南方来的法师,怀着对诺曼人的痛恨,也无偿的加入进来。
他还把大量佣兵招募到军中,当然那些贪婪的雇佣兵团的团长们可不会无偿去干任何事情,按他们的话去说,“就是女人出卖身体,也是要值个价钱的,何况我们是卖命。”
总督给了他们丰厚的报酬,并许诺,如果他们能杀死更多诺曼人的话,一定给予回报。
而与总督的重视诺曼人的态度相反,维京人对希伯来人始终是轻视的。
帝国的军队给他们的感觉只有一个——虽然大多不惧怕死亡,但作战能力却十分低下。作战的意志很顽强,体力却不支。作战的勇气可嘉,战术却混乱,希伯来人的指挥官似乎根本不精通战争之道。装备很精良,却无法进行保养,以至于海寇把缴获的帝国士兵的武器装备都扔到了海里。
帝国的士兵纪律很好,却往往成为无能后勤和机动力的牺牲品。
有时候海寇根本不需要与他们交战,只要不断的在帝国士兵赶来前快速集结登船,从海上到下一座城市,帝国士兵就只能不停的在陆地上缓慢追击海上的他们,而在追击的过程中,海寇就不断的骚扰他们,让他们夜里都不能休息,甚至在夜里烧毁他们本就携带不多的粮食,他们自己就会最终崩溃。
所以满怀信心战胜对手的海寇,速度十分惊人,仅仅数日兵力就从几十个据点集结完毕——他们从半岛附近几百个岛屿的几十个窝点里云集而来,这些窝点有大有小,有的只有几百人,有的却有上万海盗聚集。
再次倾巢出动的海寇加上城里的海寇,大约二十万人左右,其中向阿普杜拉总督保护的海湾袭击而来的海寇有八万,是海寇的主力。
就在海寇主力出发的同一时间,盘踞在城内的其余十几万海寇就已经开始着手修建战俘营了,可见他们还未取得任何一场和这位总督相关战斗的胜利,就已经有着必将战胜这位希伯来总督的信心了。
也不怪他们如此轻视,实在是以往在面对任何帝国总督所组织的抵抗之后,他们已经完全无法把强敌和希伯来这个民族、和这个衰老到离死亡不远的帝国联系起来了。
这些海盗们平时也会相互劫掠,但此刻却表现出了极大的默契,相互汇聚在一起,也不吵闹,他们组成的联军似乎在内部是瓦解不了的,而作为此次督战的帝国将军,显然也是清楚的。
“大海上,船只的数量几乎和鱼的数量一样了。”维京指挥者们得意的形容到。
次日,超过三万人的海寇开始向海湾外的几座岛屿发动进攻,在付出惨重代价后,成功占领了那几座岛屿。
随后,海寇还成功以那几座岛屿为跳板,突入到守军在海湾的最外围防线,攻陷了几座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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