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开始降临,黑夜与白昼开始偷偷交换着时间。鸟儿们都已准备归巢,小媛子却始终没有回到郡主府。
曦空焦急地在外殿来回踱步,等候着小媛子的归来。看看天色已经很晚,心里不知如何是好,担心着小媛子出了什么事,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披上了斗篷,走出了郡主府。
安王府,一行人正准备用膳,下人前来向刘墨报告门外曦空郡主求见,没等刘墨前去迎接,曦空郡主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刘墨奇怪地问道。
“今早内侍苑来人将小媛子带走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好害怕出了什么事情,就赶来求救安王。”曦空说话间嗓音变得沙哑,急的留下了眼泪。
一旁的阿仓听见小媛子出了事,急地拍起了桌子,急着请命:“竟然有这等事,我这就去内侍苑要人!”
“鲁莽!给我好好呆在府里等消息,这事有我和郡主前去就行,内侍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出的,让你们去,到时候反而是我们倒吃哑巴亏!就不要再添乱了!”
“唉!”阿仓长叹一声,心里很是焦急,但却无能为力,又不能给大家添乱,心里千万分的无奈,像热锅上炸开的蚂蚁,啃噬着胸口,揪心的痛。
一旁的许平君安慰道:“大家都不要因为着急乱了分寸,小媛子那么聪明伶俐,自然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
“曦空,我们快走吧,时间拖得越久对小媛子越是不利。”于是便带着曦空离开了安王府。
曦空和刘墨心急火燎地来到了内侍苑向栗三娘要人。
栗三娘苦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内侍苑是修了多大的福气,把王爷和郡主都请来了,这么晚了,竟然是来向我们内侍苑要人的,你们说,我是要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可笑呀。”
刘墨回答道:“姑姑就不要跟我们绕弯子了,这人有没有在你们这里扣着,姑姑如实回答我们就是,这纸是终将包不住火的,至于大晚上的惊动姑姑,刘墨在这里向姑姑表示歉意,希望姑姑能包容海涵,我们这也是找人心急。”
“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就惊动了王爷和郡主的大驾,再说了,你们都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个小丫头今日来过我内侍苑呢?我三娘压根就没有见过!难不成是有人在诬陷作对!”
曦空救人心切,十分担心小媛子的安危,心里开始变得崩溃而气愤,大怒道:“大胆奴婢,竟然敢欺瞒本郡主,这人就是你们带走的!”
刘墨见曦空情绪已经失去控制,便拉住曦空安慰道:“郡主请冷静些吧,姑姑说的在理,我们没凭没据,所以无可奈何,姑姑既然不愿意承认,那么我们也不能乱了方寸,还是回去再从长计议吧。”
“栗三娘,你给我听着,如果小媛子有个三长两短,这事只要跟你有半点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曦空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也觉得理亏,便按耐住了心里的火气。
三娘开始眉头紧锁,脸色泛黄,手开始有些哆嗦,显然看出有些心虚。
“我刘墨也一样,如果查出来这事跟姑姑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姑姑请好自为之,告辞!”刘墨行礼后,便拉着曦空离开了内侍苑。
栗三娘见曦空和安王的身影渐渐离去,只觉得心头一颤,脚心一软。
刘墨和曦空回到了安王府,一伙人都在外殿焦急地等待着小媛子的消息,饭菜都还凉着。
阿仓看到安王和郡主回来,一开始是欣喜,翘首期盼着小媛子的归来,可是仔细一看并没有小媛子的踪影,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急切地问道:“小媛子怎么了?她人呢?他人在哪儿?”紧接着观察到刘墨和郡主的脸色和神情都不太好,尤其是曦空郡主,哭红了双眼,眼睛都肿了,阿仓觉得大事不好,心里更加焦急,拉起了曦空的手:“小媛子怎么了,告诉我她在哪里!”
曦空沉浸在悲痛中,没有理会,刘墨看着所有人期盼而又焦急的目光,失落地解释道:“对不起大家,我们并没有要到人,内侍苑没有证据不承认扣留了人。”
阿仓听了火冒三丈:“简直卑鄙!我这就去找人,翻遍整个内侍苑我都要找到小媛子!我一定要找到她!”阿仓一把抓起了宝剑。
“我也去!内侍苑简直欺人太甚!矛头一定是指向我们的,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一向脾气豪爽的阿金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了,一时间大家的情绪都失去了控制,现场所有人都开始聒噪起来。
“都给坐下!”一向来和眉善目的刘墨,发起火来!
整个屋子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气氛开始凝重起来。
正在所有人都找不着北,不知所措的时候,刘病已慢慢地走到了刘墨的跟前,捂住刘墨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刘墨嘱咐道:“平君和盈儿先扶郡主回里屋休息片刻,阿金和阿仓还有病已跟我来书房。”
四人来到了书房内,关好门窗后,刘墨问道:“病已你刚刚说有什么办法找到人,是什么办法,说吧!”
“那我就说了,希望大家听我说完,这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内侍院能扣住一个丫鬟不放,其间必有后台撑腰。而且幕后主使我很肯定的说,就是安王殿下的亲弟弟刘颉!”刘病已说道。
刘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如晴天霹雳,很惊讶的说:“怎么可能是刘颉,胡扯,这不可能!你可要对你今天说的话负责任!”
刘病已微微一笑:“本来我也不相信自己的亲身弟弟会想着去害自己的亲哥哥,但是自从我知道以及肯定我们安王府混进了定王府的奸细,我才相信这一切,或许并不是定王的初衷,或许是他手下的小人在兴风作浪呢?”
“季常舟,一定是季常舟这个小人!”阿金抢过了话茬愤愤地说道。
“奸细?你说我安王府上藏了奸细?这又是从何说起!”刘墨不解地问道。
刘病已说道:“为什么我要来书房借一步说话,就是想避开这个奸细的耳目,以免暴露我们的行踪!”
刘墨思量了会,说道:“刚刚堂前就那么几个人,我们支走了曦空、平君和盈儿,曦空不会是,平君刚刚来府上也不会是,难道....难道你说的是盈儿姑娘。”刘墨经过一番推测,竟不敢相信这个推测的结果,对此异常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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