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警局的楼顶上吹拂着清风,怡人醒目。鸣登又趴在了围栏上,看着下边来去匆匆的车流。
铁门又被推开了,走出来了位衣装整洁的男士,手里揣着一封信件,他一见到鸣登就说:“寻晚瞓得早啊?做嚒起床起得咁早嘅。(昨晚睡得早吗?怎么起床起得那么早)”
鸣登回头,背靠围栏而回答道:“唔系起得早,系瞓唔著。(不是起得早,是睡不着)”
“仲喺度冧紧嗰件案啊?(还在想着那件案啊)”
“毕竟有好多地方好奇怪。”鸣登叹了口气面朝大门,准备离去。“我落返去了boss,如果你冇嚒事嘅话咁我先走了。(我下回去了老大,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有事。”头拉着鸣登的肩膀,然后递给他手中的信件。“畀你嘅。(给你的)”
鸣登接过,信封上除了邮政编码以及表面上写着的致李鸣登之外啥都没有。他在老大面前拆开,拿出来默默。
上司站在一旁默默地等鸣登读完,见鸣登把信纸折叠后他问:“呢封信讲嚟都怪嘅,居然会出现喺我嘅信箱度,见到话系写住你嘅名于是乎我就攞嚟畀你了。(这封信说来也怪,居然会出现在我的信箱里,见到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于是乎我就拿来给你了)”
“屎窟痕。(没事找事做)”鸣登咬咬牙,“直头送嚟我张台度唔得咩?(直接送来我的桌子不行吗)”
然而上司的关注点不在这。他问道:“边个写嘅?(谁写的)”
“我阿妈。”
“你妈妈?!即系陈丽涵陈女士?(不就是陈丽涵陈女士吗)”
鸣登眨眨眼睛,“系啊,唔通我仲有好多个阿妈咩?(是啊,不然我还有好几个妈妈吗?)”
“咁呢封信应该好重要了,上面写咗啲嚒嘢啊?(那这封信应该很重要了,上面写了些什么啊)”
鸣登递给他,“要唔要睇下?全系英文喔。(要不要看下?全是英文)”
他接过一看还真的全是英文,无奈只好打退堂鼓,并还给了鸣登。“睇唔明啲鸡肠啊。(看不懂这些鸡肠啊)”
鸣登笑笑,转而严肃地向他解释道:“主要系讲关于纽约事件嘅事,话我畀知可能会有美国佬来搵我。(主要是讲关于纽约事件的事,告诉我可能会有美国人来找我)”
“点解佢哋要嚟搵你啊?(为什么他们要来找你啊)”
“I_don’t_know(不知道),而且关我鬼事啊?”鸣登翘着嘴耸耸肩头,“就讲咗噉多,冇了。(就讲了这么多,没了)”
上司扶着下巴,“奇怪了···”
就在他思索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撕裂之声,这才回过神发现鸣登把信件给撕烂了。他立马惊呼:“鸣登你做咩啊!?噉重要嘅嘢仲要系你妈妈寄畀你嘅信嚟嘅!(鸣登你干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而且是你妈妈寄给你的信来的诶)”
喊归喊,鸣登却根本没听进去,信已经被撕烂得七七八八了。鸣登将纸屑揉成球,握紧手心然后说:“N年都唔肯见一次面,写信过来只系知讲呢啲嘢,有噉样做阿妈嘅咩?(N年都不肯见一次面,写信过来只知道讲这些东西,有这样当妈的吗)”
上司无法理解鸣登这激动的举动,他摊开手辩解道:“陈女士佢系国际著名嘅灵探,就算佢冇尽为人父母嘅责任,佢所讲嘅嘢都系有道理啊!(陈女士是国际著名的灵探,就算她没有尽为人父母的责任,她所说的东西都还是有道理的啊)”
鸣登与上司擦肩而过,走向楼顶大门。
“随便啦。”鸣登招着手说再见。
于是鸣登下楼了,boss知道鸣登原来是这种态度对自己的母亲的,不由得插着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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