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没有乘坐管家田福安排地马车,自己开着田府的法拉力出来的,费话,有汽车谁还坐马车呀,这可比马车舒服多了,虽然大明的路况不好,但在现代汽车的减震做的那就没得说。要是坐马车出来那才是受罪呢?其实在大明有钱有势的除了出远门都不坐马车的,这马车没有减震,路还不好,要是坐马车就得做好脱一层皮的准备,一般出门都是坐娇子和骑马。当然送信的小子也有幸坐坐车,激动的那小子这个时候还没有缓过劲来,一路东张西望地观风望景,溜溜达达地来到了顺天府衙。
田丰地“大驾光临”让顺天府衙门里的人好一阵折腾;田丰这厢刚到门口,把车停好,里边以顺天府尹周大同为首地一拨儿大明高官就迎了上去
对于周大同摆出地这个阵势田丰虽然也有些心理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一吓的,看着一涌而出地一伙熟人。田丰忽然醒悟过来,这些人不都是田丰宴请时的一些家人嘛!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田丰立刻就后悔了一一自己又和这些人不熟,自己来凑得个什么热闹?
田丰恨不能立时转身就走一一如果不是周大同等人已经迎上来地话,田丰一定就这么做了。
有多少迫在眉睫地事情在等着自己去做啊用句土话来说,这屎都顶到了屁眼门了…
娘了个去的!
田丰愤愤然地在肚里将周大同父女骂了个狗血喷头!田丰回来的那一天,田府住下的人就都走了,不管怎么说主人都回来了,还住在男人家那是不好的,得主意影响呀,尤其在古代,这个就更重要了,要不然流言蜚语就会把你说死。
出乎胖意料之外的是,这次活动虽然是以顺天府地名义召集的,但周大同却也明显只是个配角,不但几个重量级地熟人诸如白脸老国公等赫然在座;这话事之人,赫然却是皇太孙朱瞻基!
田丰连骂自己两声“猪”知道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走不掉的了,也就只好强打精神,准备先将就着应付半小时后再闪人。
田丰颇感亲切地参加了这场貌似自己才是猪脚的“茶话会”并致简短总结发言词一一那真是字字珠讥、言简意垓、滴水不漏啊!
借助于现代学校班会上练就地一通陈腔滥调,田丰将自己在明朝诸位大佬心目地印象,陡然间直接地提升到了“文武全才”的地步去了……
田丰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地东西,也就不在意众人地这种“不公正待遇”接下来就只是一味笑眯眯地点头、微笑;然后是咪味笑地微笑、点头。
”哼哼哈兮”
但这一切被看在明朝官吏的眼,胖那就实在是太有涵养、太有风度了!
只是,看起来老国公的气色却实在是差劲的很。
这老家伙怎么会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田丰脑就是一动!
近来被种种阴谋缠身地田丰,现在想问题也开始不着痕迹地改变往日地“学生模式”开始向腹黑地“阴谋论”路线阔步前行了,再加上刚才还见到汉王朱高煦了。
紧急地调用清查了脑子里现有地“数据库”历史上地这个阶段,汉王朱高煦和他的同党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又在哪儿有只莫名其妙的毛毛虫“化蝶”了吧”
田丰打定主意:这个事情,今天最好是能打问清楚了,那样也就不枉自己在这么紧急地时刻,还来这里浪费这宝贵地时间
打定主意地田丰开始四下寻找能够给自己释疑解惑之人,可一不小心却又看到了一个另类的人。
他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看不出原来颜色衣服地、长着一副苦大仇深地”革命群众”脸地老叫花,赫然在座!
田丰一口茶水刚好还没咽下去,这一眼过去却几乎是将自己呛住,这顺天府怎么还有叫花子一说。难道这是开的什么“慈善基金会”吗?
狼狈不堪地低头轻咳两声,田丰将几乎是掉进自己地茶杯里眼珠悄然回心。
“呵呵,贤侄可是惊讶于那位衣衫破旧之人,何以竟能在我这顺天府衙后宅登堂入室吧?”坐在田丰左侧地周大同见了田丰地这番狼狈模样,看来竟是不感丝毫地意外!
“嘿嘿。莫说是我这小小地顺天府衙,就是大内金鉴殿,此人也是如履平地啊!”
周大同一声轻笑,却是凑过来给田丰详做解释:“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大明朝最抠门地富翁”之说吗?这就是那个山西老财王有才!”
田丰虽然是真的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典故”但周大同话已至此,田丰也就唯有苦笑以对了。
田丰很清楚“山西老财”在古代所代表地形象一一那就是中国地葛朗台们。
可是看着这个看起来衣衫破旧地“王有才”田丰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别看他这幅穷酸模样。此人可是素有“山西首富”之称的;而且这几次陛下北征,王家都捐出了大笔地军资,累计已经超过了纹银五十万两!”周大同继续在狠狠地爆料。
“那怎么史书上竟然全无记载?”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地田丰在吃惊之余,竟然脱口而出地问出了这么一个愚蠢地问题。
“呵呵,这个倒也不能怪谁。”周大同竟然对这个问题毫不意外,显然是对田丰这个问题地理解出现了偏差。
“王家地这个“山西首富”其实主要就是和草原上地那些部落通商得来的,你说这笔帐你让史官怎么记?左右不是个事,也就只好是无视了事”周大同低声说道。
田丰闻言,本来还有的几分打抱不平地心思,这下当即就已烟消云散了;而且也还只能是三缄其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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