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拿着这枚海蚌珠,性命攸关时刻可用真气激发,能护你三次周全!”
村口处,老爹和月儿送别朴凡,老爹递过一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猫眼般大小。
“还有那把小刀,你也要谨慎保管!”
“知道了,老爹,您和月儿多多保重!”
小刀的不凡在穿透王洪岩的头骨的时候他就已经体会到了,前些天他将小刀归还给老爹的时候,老爹并未收回,而是让他妥善保管,如今再次特意强调,想来这把小刀来历绝非寻常。
“小凡哥哥,在破天郡等我,我们不见不散,万事小心,一定照顾好自己!”
月儿满眼的不舍,言语间已是有点哽咽。
“嗯,不见不散!”
看着朴凡孤单离去的背影,月儿依旧在村口不停招手张望,老爹背负双手,陷入沉思之中,没人知道那把小刀于他而言,有着怎样的意义!
之前朴凡与王洪岩对战,朴凡眼中一闪即逝的紫芒,并未逃过他的感应,那一瞬间的感觉,是心悸,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心悸。这个原本就来历神秘的少年,如今更是让他无法看透了。
如果此刻有人认出老爹的身份,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想法,定然是不会相信这个世上还会有人让这位感到如此心悸!
…
…
沙坨镇王家大院,王家族长王富喜很郑重的召开了家族会议,因为讨论的是关系到家族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所有的老一辈的都必须参与到会议,王洪岩死了,家族仅剩的几个修行的小辈也必须参加会议,大荣华则不在此列。
会议一开始,族长王富喜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王洪岩被杀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让大家各自说出自己的看法。
“都不说,那我先说,洪岩的死不简单,此事颇为蹊跷,以那个少年实力,绝非洪岩的对手,我怀疑院内的那个老人的身份不简单。这个哑巴亏看来我们只能硬吞了,再闹下去,咱们老王家被灭门了也不是不可能!”大富贵这些年一直管理苣果园,对家族的贡献颇大,第一个就站起来发表了他的看法。刚说完就有不少人一边附和着一边点头表示赞同。
听完大富贵这样的这一席话,看到居然还有不少人跟着附和,对面座位上的一个老人再也按耐不住,站起来指着大富贵就骂到:“我曲尼玛的你这个废物,事情是你儿子挑起来的,现在你儿子一点事没有,我儿子死了,你倒是说起风凉话了,还有你们这班老不死的,平时洪岩对你们也是尊敬有加,现在他死了,你们居然就没有人想着给他报仇?“说话的是王洪岩的父亲王富德,丧子之痛让他再也顾不上自己的风度颜面,张口就骂。
“正如我爹所说,你们作为叔伯辈,晚辈出事,怎么能如此怯懦怕事,不敢给晚辈出头?”
王富德身后一个长相酷肖王洪岩的少年红着眼睛愤愤的说到,正是王洪岩唯一的弟弟王洪量,王家仅剩为数不多可以修行的年轻人之一,天赋不逊他的兄长,十五岁的年纪,已经养气大成境界。兄弟俩自幼感情深厚,一度被族中的长辈盛赞为一门双杰,如今兄长已逝,王洪量痛恨凶手之余,对家中长辈的退让不作为也是甚为不耻。
看着对面王富德气急败坏的样子,想着王洪岩之前没少当着下人的面子羞辱自己和儿子,大富贵的心里感觉到无比的畅快,冷笑着说到:“尊敬?还真看不出来你王富德家的一门双杰对我们这些长辈哪里有过尊敬,再说,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搭上全族的命运,实属不智。”
大富贵的后半句话是转向族长说的。
坐在主位上的王富喜颇有点甚合吾意的点点头,说到:“富贵言之有理,富德,你老年丧子之痛,大家都能体会,王洪岩不仅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们大家的后辈,是我们王家最杰出的后人,他死了,我们都很心痛,只是形势比人强,对方我们惹不起,我们不能为了给洪岩报仇,置全族的安危不顾。”
家主的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说的王富德哑口无言,只能坐在椅子上愤怒的不停的喘着粗气。
王洪量低下头附耳说了几句话来安慰着自己的父亲,然后在王富德拉住他之前站到了大堂的中间,冷眼看着坐在上方的这些家族长辈,扫视一圈,冷然到:“既然如此,我王洪量今天退出王家,今后我王洪量的生死,与王家再无瓜葛,你们不替大哥报仇,我自己来!”
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王家大院。
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离家出走,悲愤交加的王富德急火攻心,硬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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