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擂了贺登一拳,笑道:“让她享受去吧~”
“啊~~~~”江忞叉着腰,“大猩猩!怎么可以只让你抱雁姐!!我也要!”
“好啊!反正我的伤好了!”大猩猩松开一只胳膊,钟知雁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喘口气,“苏献雅,我……唔……”然后江忞又把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里。
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来到我们身后,郝萌悄悄把一个小纸条递给了他,他展开看了看,会心一笑。
“我明白了,郝萌同学。”那个身影背上了虚弱的小小,旋即消失在了人群中。
“阮丹……”郝萌的语气很沉重,“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啊……”
大家都在欢笑,可郁沉栀一脸尴尬地站在旁边,像是在想心事。似乎是出于本能,我走上前去:“喂,你没事吧?”
“啊?”郁沉栀的脸又红了,她试探地看着我,“没事。你……你就是妇女之友?”
“……”我无奈地耸耸肩,“你要这样叫我也可以。我叫苏献雅,你可以叫我小雅。”
“恩,小雅。”郁沉栀的情绪很低落,“既然你是妇女之友,那么你能解答我的一个疑惑吗?”
“你说吧,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义不容辞地去做。”
郁沉栀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华:“我……我以为竞选学生会就是每个人上去发表一下竞选演说,然后就开始投票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规则?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凶神恶煞的人来袭击我们?我们真的是在竞选学生会吗?”
望着她清澈的眼睛,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种无邪的纯洁灼伤了。我字斟句酌地说:“呃……这个其实……我们学校有一点特殊……所以……”
“那也不用出来打人吧!”郁沉栀激动地站了起来,“难道我们学校里有混子?”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看上去毛鸽那些勾当还瞒得挺好的啊,像郁沉栀这样的普通同学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必须身不由己。”我的眼前仿佛闪过了一个身影,“郁沉栀,你要知道,既然你踏入了这个圈子,你就失去了选择离开的权利。你只能去不断适应这个游戏规则,直到你有能力去改变它时,你才能脱离‘身不由己’。”
“是这样吗……”郁沉栀的眼中空空的,“叫我说什么呢……不愧是妇女之友啊,小雅。”
“呵,呵呵。”我扯起嘴边的肌肉做了微笑的表情,但我的心也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般失落。
至少,这个道理是那个人教给我的。
“哈喽!钟知雁!”徐立翔个大嗓门,老远就听见他在喊。
“小江忞~”西瓜头也附和道。
“啊!是奚劀君!”江忞闪电般地把钟知雁的头从她的胸中抽出来,然后瞬间移动到了西瓜头旁边,“我好想你啊!”
“她终于走了……”钟知雁面色绯红,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快被她的胸闷死了。”
贺登一脸坏笑:“想不到美丽端庄的钟小姐也会有如此……的一面啊。”
我也笑道:“钟知雁,这可是西瓜头才能尝到的享受,感觉不错吧?”
“哦呵呵。”钟知雁销魂地笑着,“你们要是敢说出去,哦呵呵~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哟哦呵呵~”
好可怕的女人……
正当我和贺登尴尬的时候,徐立翔突然跳了出来,弯下腰朝钟知雁行了个礼:“钟知雁同学,贺登这小子太失礼了,我代表他向您道歉!”然后他踹了贺登的屁股一脚,“快向钟知雁同学道歉啊!”
“是!是!”贺登嬉皮笑脸地弯下了腰。
钟知雁长长呼出一口气:“你们啊……”
“那个……我可以说话吗?”郁沉栀怯怯地说,“学校方面……会对今天的事作出解释吗?”
我朝钟知雁使了个眼色,钟知雁会意,柔声道:“如果学校方面会做出什么解释,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要是学生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作出任何解释,你又该怎么办呢?”江忞结束了和西瓜头的调情,迫不及待地补充道。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学校在以后发生类似的事情时,必须给出个解释!”我也趁热打铁。
贺登俯下身,在郁沉栀的手上吻了一下。
郁沉栀的脸又红了。
我们几个男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我好像能听到大猩猩下巴脱臼的声音。
贺登阳光地笑着:“我美丽的小姐,靠父母,你最多是个公主;靠老公,你最多是王妃;靠自己,你就是女王!总有一个场合,你无法依靠任何人,但只要你自己变强,只要靠自己就够了!”
“莎士比亚的名言真是有哲理啊……”大猩猩啧啧赞叹。
“扯。”我捶了他一拳,“你觉得‘我纹身、抽烟、喝酒、说脏话,但我知道我是好姑娘。真正的婊子喜欢装无辜、装清纯、喜欢害羞、喜欢穿粉色衣服。男人肤浅,都只看表面。所以,他们只能错过好姑娘,然后被婊子骗得痛不欲生。只有女人才能看出谁他妈是真正的婊子'是谁说的?”
“暂且不提这句话是谁说的。”郝萌突然插话进来,“小雅,你不觉得这句话特别适合你吗?职业鉴婊师?”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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