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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白,我是一个高二的学生,不爱学习,经常逃课,至今没有女朋友。
小学的时候我比较崇拜雷锋,思想非常的纯洁,有段时间曾经发疯一般站在马路边等着扶老太太过马路,直到有一次把一个本不想过马路的老太太强行扶过后才告一段落。
初中的时候我又梦想着当一名科学家,虽然我的数理化一向糟糕,但这并不妨碍我整天幻想着我一个人同时把诺贝尔所有奖项都给多了,全国人民对我顶礼膜拜,无数的青春美少女梦想着给我送贺年卡。
等到高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我变得不纯洁了,还是世界本来就不纯洁,我最大的梦想竟然是亲够牵着前排那位女生的手,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压马路,有多久就多久。
只可惜我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之辈,除了上课时托着腮帮盯着她顺滑的短发发呆之外不敢有任何建设性的举动。我曾经写了好几封情书,打算偷偷塞进她的书本里,但由于对于自己糟糕的文笔感到不自信,所以又偷偷的躲在厕所里烧掉了,或许,我根本就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罢了。
“宋白,语文六十三,数学六十七,英语四十八,化学五十五……”
班主任老师抑扬顿锉的声调把我从无限遐想中惊醒,我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很不情愿的在众人窃笑的目光中走上讲台,再从眼神中满是失望的班主任手中接过了那份沉甸甸中的成绩单。
“唉,看来,这个暑假又要在补习班和书桌前渡过了。”
其实我也不是最差的,至少我不是倒数第一,倒数第一的那位老兄叫陈刚,我每次考次的奋斗目标就是一定超过他,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做得很成功,倒数第一的桂冠一直荣幸的被陈刚同学牢牢占据着。
顺便说一下,我喜欢的那个女生叫李舜琦,家境贫寒,但人长得特别的美,她的成绩也总是第二,不过人家是正数的。
放学之后,我怀揣着那张成绩单无聊的在街上乱逛,我没什么朋友,我这个人不求上进,所以学习好的不愿与我交往,而我又不知为什么眼界高的很,也不屑与那些成绩差的混在一起,可以这么说,我是个孤傲的人,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引起你们的嘲笑。
说是乱逛,其实每次都不知不觉的逛进了网吧,现在的网吧都要输身份证才能上,我过了今年十月才到十六岁,所以我没有身份证,于是我每次都输我老妈的身份证,网吧老板也没那么遵纪守法,估计他私底下问候了制定这套规定的人他老妈很多次。
我需要发泄,开机之后直接进CS,然后进了一个沙漠二的房间当了匪,说到CS水平,我可以不谦虚的说,整个A市没有几人可以与我抗衡,我称自己为“爆头王”。
我端着AK狂扫,从A门一路杀到B门,枪枪爆头,众警察惶恐之,纷纷表示“jizuobi”,“wocaonimasizuobi”,“kickzuobide”……
这些菜鸟都以为我开了作弊器,我不屑的回复道:“duifunimengzhexiesbozhixuyaozuobima?”
于是乎,我就被那个垃圾房主给踢了,踢就踢了,我接着又进别的房间里屠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场上的失意促失了杀场上的得意,我今天的水平屡屡超常发挥,总是被人误以为在作弊,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踢,这搞得我很恼火,于是一摔耳机下机走人。
不想回家听老妈唠叨,但是肚皮不争气的咕咕叫,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往回走,骂就骂吧,反正也习惯了。
临到家楼下时,不知道是哪层缺得的人家从楼上扔下一香蕉皮,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头顶上。
“我操,哪个贱人扔香蕉皮,他妈的素质也太差了吧!”
我在楼下狂骂了半天,楼上的人自然不会傻到露头吱声,楼下蹓狗蹓鸟的那些老太太老大爷们都对我指指点点,悄悄的说着:“到底是没爹教的孩子,脏话连篇,太不象话了。”
我晕,不去指乱扔东西的反而来说道我,这帮等死队(我发明的昵称)的老家伙们真是老糊涂了。
心里面虽然气愤,但我知道这些老头老太太们可不好惹,你要是敢顶嘴的话,他们会整天茶余饭后没事做到处宣传,到时传到老妈那里又要多一番唠叨。
算了,认倒霉吧,今天绝对不是我的好日子。
我白了他们一眼,闷闷不乐的上了楼。
“妈,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下学后要大扫除,所以就晚了。”
撒谎是我的特长,我可以不经思考,张口就来。
“去吃饭吧,在锅里给你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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