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许秋连忙打开身边的一个行李箱子,乔安将强光手电调成了弱光手电,微弱的光照在工具箱里,只见里面却是有不少工具,两把铁钎子,一捆绳子,两跟折叠洛阳铲,一把小型的军用锹,几根蜡烛,两把匕首,一只飞天爪,还有几个冷焰火,打火机。
乔安看了看,摇头暗暗想着,这些都是倒斗工具,却如何能对付的了眼前这条大蛇呢。
此时,金水星指着那个风衣男子说:“你看,那边那个风衣男子,把尸体放下了,他像我们这走来呢。”
乔安紧张的抬起头,像那人看去,只见那人在风灯的映衬下,确是一张丑露难看的脸,他脸上有一块黑色的疤痕,看着就是一个黑色的窟窿一般。
张许秋糟糕的说了一声:“我们的地方被暴露了。”
乔安拿着手中的雄黄酒壶,用鼻子闻了闻,此时的风很大,雄黄酒的气味被风吹的散了开来。
只听的那风衣男子丝丝了两声,便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几位小兄弟出来吧。”
话没说完,那洛背夕突然在那人身后出手了,只见洛背夕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那人身后,一个手刀打在了那人的后脑上,那人背着突然一击,打的倒了下去,微弱的风灯光照下,只见几条蛇在那风衣男子的衣服中爬了出来。
而那两盏绿色的灯笼也像洛背夕缓缓的移动了过去,洛背夕原来刚才把酒壶的盖子给盖上了,以免里面的雄黄酒气外漏。以便悄身走进风衣男子,此时那风衣男子身上爬出了有五六条蛇,而且都是剧毒之物。
洛背夕一个大鹏展翅,越过了五条蛇,又是一个蜻蜓点水,回身一扔了一手的石头,像那两盏绿灯打去,突然洛背夕感觉脚下被什么抓住了,他映着风灯一看,只见那风衣男子并没有晕过去。
而死嘿嘿的笑着,他一手抓住了洛背夕的小腿,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着:“兄弟的伸手不错啊,不过,也得拿命来。”
突然只见一张血盆大口出现在了风灯的下面,那阴风刮过,只见一个巨大的蛇头出现了,那蛇头发出黄白色,长长的信子一下卷起地上刚才那风衣男要埋起来的死尸,一口吞进了肚子之中。
金水星此时真是叫苦连天埋怨着:“这他娘的,真是玩了老命拉。”
乔安看到那个大蛇的真身,早已是魂飞魄散,正常人,那里亲眼见过这样的庞然大物。
张许秋这个老把式也是看的呆了,倒斗这么多年,这么一条大蛇,真是百年不遇。
那蛇头之大,足可以一口咬碎那间破旧的小木屋,风衣男一用力便将洛背夕拉到再低,沙哑的狂笑着:“去死吧,去死吧。”千钧一发,洛背夕一个匕首划过,只见那风衣男的一只手被匕首割断了,那风衣男鲜血四溅。
那大蛇突然一头袭来,大口半张,洛背夕连忙一个轱辘,用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射向那大蛇的眼睛,大蛇用信子一吐,那匕首就似弱不禁风一般,被信子吐飞了出去。
金水星定了定神,慌忙喊了起来:“哥几个快些跑路吧,我们绕路走。”
乔安也在一旁慌忙的招呼着洛背夕:“洛兄弟,现在要命的时候,别在缠斗了,咱们都不会是大蛇的对手的。”
洛背夕也不敢恋战,带着那只风衣男子的断手,就飞奔过来,那大蛇却是一口吞食了风衣男子,便又对着金水星四人进行攻击。
金水星此时想到的是在以后的生活里,真是再也不想见到蛇这种物种了。
张许秋望着那条大蛇,心中却是想着自己没有带来照相机,如果有了相机,那这条大蛇必然就是一个大新闻,就算斗倒不成,也会大拿一笔新闻的钱财的。
四个人跑的真是上气不接下气,乔安喘着粗气说:“就这么朝着北跑吧,能有多远跑多远。”
这乱葬岗坟包多的厉害,四个人身体零活,跑起来当然是不费力的,但是大蛇就不一样了,它是靠着身体的肌肉在向前蠕动的,在草里会爬的快些,而这一个包一个包的,就慢了起来,再加上体形庞大,更别说是追人了,况且金水星四人是沿着S形状跑的,那蛇只追了一会,便不再追赶了,四人跑的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出了乱葬岗,这乱葬岗的前方是一片丛林,林子的前面似乎有汩汩流水的声音,此时天上的乌云散开,四个人找了一株枯树下坐了下来。
金水星喘着粗气,拿起身边的雄黄酒,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后舔舔嘴说:“真他娘的吓死老子了,这大蛇。”
乔安拍了拍金水星的肩膀,摇头讽刺的说了一句:“就你这样还倒斗呢,还没到目的地就剩下半条命了,你说,咱们干完这票还干不。”
张许秋听了两人丧气的对话,便决心提起他们的志气:“唉,大男人怎么就能因为这一点小事怕了呢,实不相瞒,我们这还有一本荒川古志了,里面可有一个惊天的秘密。”
乔安与金水星一听到张许秋这句话,心中都充满了很大的兴趣,那古志到底是什么呢?
张许秋便透漏出了这本古志的来历。
这本古志是洛背夕在一处古墓处盗出来的,原本洛背夕是自立门户的,可是他以前的那些同伙,因为在倒斗中盗了一处大宝藏,经因为见财起意,互相残杀,洛被更是一件财宝也没拿出来,就带着这一本古志逃了出来的,免于对同伴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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