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胆怯地问:“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几个汉子哪里肯说话劈头盖脑就给了我一顿老拳不知是谁还一脚踢在了我的腿上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那些家伙见我跪倒在地全换成了用脚踢。
七八只脚没头没脑地踢在我的身上前胸后背大腿小腹没一处不是他们落脚的地方没一脚不使出全力。宝马车上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叫:“踢!踢!看他还敢不敢乱撞!”
我咬着牙忍着痛没有求饶也没有叫喊只用手护着自己的头。我想等这些该死的杂种打累了总该停了吧?正这样想便听那个声音叫到:“警察来了快走!”我从指缝里看清了那人正是我猜都能猜得到的虹姐的老公。
宝马车带着几个大汉跑了。我先坐了起来再试图站起来可是全身却钻心地疼痛腿上的伤似乎很严重一时怎么也站不起来。这些杀千刀的杂种下手真他娘的狠!
两个巡警在我面前停下其中一个问:“要我们帮忙吗?”
我摇摇头说:“不要只是腿抽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两个警察看样子也没真心想帮我听我这样一说便继续巡逻去了。我在地上坐了一会觉得能站起来了于是鼓着一股劲在钻心的疼痛中站了起来。虽然还有点摇晃但我总算站起来了。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衫感觉伤得还不至于死人于是拦了辆的士回公司去。
一进公司余辉就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我说哥们不会告诉我你和别人打架了吧?你可是天底下最安分守纪的良民啊!”
“没有的事!”我掩饰着“下车时拥挤摔地上了把脸擦伤了。”
“你骗得了我?这是擦伤吗?这明明就是拳击伤的泛青哇!告诉我谁他娘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辉哥的哥们!”
“真的没有的事就一个狗扑娘的撞地上了!”我故作轻松地说“让我休息别烦我!不然哥们下午罢工!”
“好好你休息休息!算我他娘没说!”余辉笑着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咬着牙使劲忍着这家伙的手真重拍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晴儿也许我的全身都是伤了!
艰难地工作了一下午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一想到回家我就心里酸痛。全身的伤也开始火燎火烤似的难以忍受。我想先去附近的诊所看看伤得怎样了却又担心家里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医生那里看看的念头心想医生可能也无非就是用酒精消消毒打点消炎针之类的要是这样我还不如回家去自己消毒再吃点消炎片就行了。
回家时我怕皓洁看见我的狼狈相只得偷偷地往另一条街回小区去好在今天不用上门市去停单车省得被她现自己这模样问起来自己解释不清。心里却怕她此时没有在门市而是正在楼上家里。如果是在家里那就怎么也躲不过她的盘问了。
好在皓洁并没在楼上。我为防止她上来一进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回家了叫她不用上来了。
稳住了皓洁我似乎忘记了伤痛因为我又是一阵忙碌顾不上伤痛。忙过了该忙的等歇下来了我全身的伤就又开始痛了。
坐在你的床前我茫然地拿出电话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按下了许朵的号码。
又是关机!
我拿着手机眼里泪如泉涌一种伤心的大恸袭上心头扩散至了全身:“许朵你开开手机听我说说话啊我想听你的声音我真的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到了你的床上我茫然望着窗外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不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而是因为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这样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一阵“丁冬”的门铃声响起才把我从几乎是绝望的伤心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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