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发,假发,到了这个时候原形毕露,但说什么都晚了!
明伊人却是货真价实,东离味看过明伊人的头发,根根银发璀璨耀眼如同天上的繁星,也许只有明伊人可以安然无恙的通过神光。
银发女频频被推入大洞内,而明伊人还好,依然英气勃勃,只是眼神中充满愤怒,银牙欲裂,一头银发被灵气鼓荡,发丝飞扬间,仿佛随时要杀人!
而平台上,剩下的最后一名银发女,早已被吓傻了!此时,萎靡不振地卧倒在栏杆下,口中念念有词,仿佛频频在说,“别杀我...!”
西门望此举,轻描淡写的一句试试,像是针对仅存银发女的屠杀,开了个并不好的头,而东离味的漠视,让这一切彻底失控。
眼见银发女中掺入假货,此时只剩两名,似乎都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一众元婴期修士们又开始新一轮的谋划。
“这样做无疑是竭泽而渔,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被人推入火坑,你还指望人家对你尽心尽力言听计从吗?”慕容倩适时提醒着东离味,所剩无几了,再不想出个好办法来,所有人都要吃瓜落。
“你太莽撞!”东离味目视西门望也没个好脸色。而西门望依然是死性不改,道:“又没现成经验可取,总要尝试下。”
互相指责一番,又开始交头接耳,不知过了多久,东离味如梦初醒的看着楼梯口,只见那赵正和明伊人早就没影了!
“这俩小鬼跑了!”随着慕容倩一句惊呼,九层平台上的众修士们如梦方醒,而此地最后一名银发女仿佛不用去死了,得到解脱。
因为众人的视线都被赵正和明伊人的离奇消失所吸引,一个个急忙向楼梯口跑去,一层层挨个搜索着所有的平台。
气定神闲的东离味则不然,反而像是找到线头般眉开眼笑,让心急如焚像是丢了魂的慕容倩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东西快找啊!”
“我在想神之国度的故事。”
“都什么时候了,人都不见了,你还在关心那些虚无缥缈的故事?”
“故事并不全是虚无缥缈的,你想,故事中,是银发仙女带领大家找到神之国度,而不是像西门望那个莽夫,将银发女尽数推进火坑!”
“老东西,你的意思是,找到明丫头,就能找到神之国度!”
“是,也不是!”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没后路了,他俩想跑没门,插翅难逃,我们只需远远跟着,到了这里,尽可放飞,让他们自由飞翔!”
众修士,在东离味的带领下,凭借赵正和明伊人临走留下的灵气旋流,终于找到一层平台处,一个像是浮雕的窗口处。
“这原来是个窗户!”西门望也看走眼了,此时惊呼着,没有一点元婴期修士处变不惊的大家风范。
“窗棱上有那丫头身上的味道。”东离味对慕容倩说着,慕容倩当时就急了,直不楞登追问:“那丫头身上什么味道,老娘怎么没闻出来!”
“幽香,女儿家的幽香,估计还是个雏!”西门望像只狗一样,东嗅嗅西闻闻,补充着东离味的疏漏。
“是发香!”高大英俊的萧剑走上前来继续补充着,为解惑释疑又道:“我和明伊人熟识,因此记得这个味道。”
“此地距底部只有十余丈高,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修为尚浅的人们小心了,有绳索,飞爪,尽可借助攀援而下!”西门望提醒着众修士们。
“只有十余丈高而已,废什么话,直接跳下去不就完了!”迫不及待的慕容倩驳斥着西门望。
“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都是元婴期修士吗?”西门望也是得理不饶人,喋喋不休。
“刚才将一个个弱女子们扔进祭坛内,也没见你怜香惜玉,此时仁慈,装什么装!”见慕容倩和西门望吵了起来,东离味出来打圆场,“走了走了,被两个小鬼耍了,你们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一听此言,众修士们各显神通,有直接跳下去的,也有借助绳索攀援而下的,络绎不绝,一个个从窗户中鱼贯而入。
“这下面就是冰海水宫的宝库吗?”慕容倩望了眼非常隐蔽的浮雕大窗,眉头一皱满腹狐疑地问断后的东离味。
“老夫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东离味望着浮雕大窗沉思着,又道:“三百年前,老夫来过一次不假,但并没走到这里,而是当时老夫人微言轻守在祭坛下,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只见于头顶神光中有一名银发女子飞天而去,仿佛被神光摄走,接着上面就传来打斗声血如雨下。”
“你没上去看看吗?”慕容倩疑惑重重的问着,仿佛对三百年前的事很好奇。
“此前你向上攀登的时候也看到了,残兵断刃,满地白骨,又有什么好看的!”东离味和慕容倩互望一眼,目视之下,自然是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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