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考凄然一笑颤声道:“想不到......实在想不到......”。
“你想不到你会有今日的结果,还是想不到你会败于我的手中?”海雷丁道。
法尔考只是冷笑却未曾应答半句。
海雷丁的手指如闪电般起落,法尔考的另一条手腕已然被海雷丁折断,随后猛的一掷将法尔考丢在冈戈脚下,傲然说道:“公爵大人,那些阻碍你登上王座的人,鄙人已经通通将他们清理干净了,还请你莫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切莫做那些过河拆桥的事,不然”。
冈戈心头的怒火已在熊熊燃烧,诺不是灵魂之力受损,定要将这个狂妄无礼的西班牙人化成灰烬,只是现在的情势他只能强压怒火满脸堆笑道:“海雷丁先生的神勇,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如能登上王座却也是仰仗先生的功劳,我又怎么会做出那些背信弃义的卑鄙之事呢?须知君无戏言”。
“哼,量你也不敢”看了一眼激战中的安东达斯心中暗道:‘法兰西果然是浪得虚名之辈居多,我观这个法兰西最强臂腕不过尔尔,与法尔考相较完全不足挂齿’接着又出声说道:“公爵大人,我看你手下对付这位最强臂腕先生确是颇为费力,不如由我出手一柄帮您将乱党给制服了?”。
安东达斯听完海雷丁的话大为震怒:“西班牙的小子,别太嚣张,老夫今天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会砍下你的闹大为法尔考报仇”。
话音刚落,忽觉腹部一阵痛疼,血气翻涌。
原来是那时在辛格森堡生死练的时候,艾莫偷袭自己所留下的伤口,按理说经过大半年的修养伤口早就应该愈合如初了,却又怎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崩裂。
实际上这道伤口从开始至现在未曾痊愈过,皇室御医不知来看过几次,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众口一致说道:“这把剑被诅咒过,所以伤口不能完全愈合”。
安东达斯却毫不在意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区区小伤又有何值得挂怀?”。
但不料今日这道伤口却成了胜负关键。
鲜血染红了安东达斯的衣衫,科萨何等人物?又怎会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
手中长剑一挑,足下猛的抬腿正中安东达斯的小腹,霎时血花四溅,安东达斯惨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冷的剑。
“公爵大人哦,不,应该称呼为陛下才合适”科萨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陛下,叛党安东达斯已被属下制服,还请陛下发落,幸不辱命,不需借助外人之手”。
海雷丁鼻中轻哼一声,满脸的不削。
冈戈畅怀一笑,自古千错万错马匹不错,科萨不但马匹拍的恰到好处,更是将海雷丁那傲慢的气势压了下去。
“我既为王,你便是法兰西第一功臣”冈戈道。
“感谢陛下的恩赐,陛下剩余的这些叛党我们应当如何处置?”科萨道。
“其余的朝臣只是一时蒙蔽了双眼,我是一个仁慈的人,当然是既往不咎,但是我生平最痛恨海盗,所以金发海盗团,杀无赦”冈戈道。
局势变化之快,超出了希森的判断,但转念一想,胜负成败本就在一线之间,胜利属于冈戈,失败属于自己。
“是你们自己了断,还是由我来送你们上路?”科萨道。
“那还需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希森道。
“好小子,我海雷丁虽不喜欢狂妄之徒,但狂妄到极致也是一种境界,你很符合我的胃口,若是你今日不死,我海雷丁必将和你成为朋友”海雷丁道。
科萨愤愤的瞥了眼海雷丁道:“海雷丁先生,你是认为在下实力不济,对付不了这几个小鬼,还是您准备出手相助这几个小鬼?”。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要是帮他们,我今日会出现在这里?再敢胡言乱语,那放荡诗人便是你的榜样”海雷丁大喝道。
科萨一阵冷笑,他心中所想却是如何先将希森擒住好询问藏宝图的小落,但冈戈的话说的那么决绝杀意已定,带着一丝无奈,科萨走向了希森。
只听‘嘭嘭嘭’数道爆炸声,希森三人迅速被白烟所包裹,不一会整个大殿之中均是白色的烟雾。
待得烟雾散尽,希森三人却早已消失不见。
“哈哈哈哈,有趣,实在有趣,这小子果然不凡,托德克斯你们挺好了,下次再见到这小子一定要告诉我,他是我海雷丁的朋友了!”海雷丁道。
托德克斯欣然应声。
望着敞开的大门,各人心中想法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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