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刺痛的嘴唇,站起身来想要留住她。也话到了嘴边此时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也许这个结果对我们两个都好一点吧。
在我的注视中,眼前已经悲痛欲绝的紫晓婉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房间,剩下的只有那一怀不知何处安放的思绪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双手捂在了脸上,一股股酸心的涌动不断地冲击着全身,想哭却又不敢哭,想笑却止不住眼角的热泪...
我慢慢穿上了那件丢到床上的白衬衣,等我划开紫晓婉遗落在床边的手机时,我本来还可以控制的心跳此时怎么也控制不住了,咬着牙,忍着痛,疯狂的向门外跑去。
而当我刚跑到门前时,却看到了一幕完全触及到我内心最入骨的根神经。
紫晓婉并没有离开,而是一个人蜷膝坐在了门前,双手抱着双膝,将头埋在了里面。此时站在包间门前的服务员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都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时朝这边看。
我一把将地上一直噙着热泪的紫晓婉抱在了怀里,而也就在我抱起她的那一瞬间,就像那时在广场一样,她和荼然一样用力的咬住了我肩膀上的一块肉。随后便是那一滴滴从脸颊滑落到肩膀上的热泪噙湿了我的衬衫。
站在床边,等紫晓婉缓缓将小嘴从我肩膀上收起来的时候,我轻轻地将怀里的紫晓婉放在了床上,慌忙收拾着床上的东西:
“晓婉,我跟你走,我们去意大利、去法国、去德国,我们远离这些生意,好不好?”
还未等紫晓婉开口,此时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随着而来的就是一句阴风刺骨的话语:
“好什么?还没完成任务现在就想离开?天底下又这么一条规矩吗?”
看着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花鸣雨,我一把将身边的紫晓婉拦在了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静静地看着他:
“规矩?有让自己合伙人背黑锅的吗?连警察你们都敢杀,我只想问问现在还有没有人是你们花家不敢杀的?!”
听到这句话,眼前的花鸣雨淡淡的笑了,轻轻拧了一下脖子,发出了‘咔嚓、咔嚓’的一阵响声:
“哦?杀警察?这是什么时间的事?”
看着眼前这个比流氓还要无耻的花鸣雨,我轻轻将身后一直抓住我右手的紫晓婉扶到了床上,在她准备起来的时候,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头,而后看了她一眼便转过了身:
“呵呵,难道你不奇怪,为何我现在还会出现在这里吧。相对而言,羽天似乎比你聪明多了。你们花家只有交到他手里,估计才能不会衰落。”
听到我这句似乎想要激怒花鸣雨的话语,对面的花鸣雨带着诡异的微笑沉默了。
还未等我来的及防御,此时一个重拳便打了过来。我抓起手边的那个橙色公文包挡在了胸前,也许此时我真的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虽然挡住了这拳,但我最终还是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啊!花鸣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啊!...”
还未等此时像是愤怒的紫晓婉将嘴里的话说完,便看到一个狠狠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紫晓婉受到猛烈的冲击撞到了墙上,倒在了地板上。
“啊!花鸣雨,我要杀了你!”
还未等我站起身来,又是一个重脚,重重地踢在了我的右膝盖处。猛然间,我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奇林夕,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会出手打你吗?因为你说了一句和我四婶一样的话,半年前她就死了,所以现在你也下去陪她吧...”
话语刚落,花鸣雨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那把银白色的沙漠飞鹰从衣兜里拿出来,抵在了我汗湿的额头上...
今晚应该是没人来救我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不适应就会被淘汰。也许这个世界往往只有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才能制定游戏的规则,而那些不适应规则的人都会被淘汰。而这里的淘汰并不代表死亡,更不会灭绝。因为自然界这个林子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什么样的乌龟都会出现。而就在这偌大的自然界不知什么时候慢慢蜕变出了另一种奇特的不死的寄生虫,专门寄生在那些被淘汰最卑微、最没地位、没信仰的生物肉体深处,利用他们的无知,愚昧和迷信来*纵他们的欲望,从而掠夺他们的遗产、吸食他们的血汗。寄生虫为了生存,所以*纵那些只剩下皮囊的傀儡去寻找下一个对象,就在找到下一个不幸者以后,将自己*纵的皮囊生生地裹到了那个生物的每一寸肌肤上贪婪的吸噬着弱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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