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谷,果然全是烟尘。
这些烟尘并非自然现象,而是一种人为的屏障;烟尘不仅仅可以令人视线受阻,迷失方向,还可以置人于死地,因为这些烟尘是有毒的。
术,烟尘是一种禁术。目的就是阻挡入侵者,让入侵者丧失战力甚至走向死亡。
但是,蚩尤一行人并不在乎这些烟尘。花不屑在出发前已经告诉了大家这烟尘的秘密,还用她手里的那件天魔教术士的长袍为每个人做了一个面具。之所以这些天魔教的术士出入烟尘谷而安然无恙,就是因为他们的长袍。
道路崎岖,山路十八弯,虽然烟尘没能令蚩尤一行人窒息而死,却已经让他们迷失了方向。不是因为烟尘挡住了视线,而是脚下的山路在不停的变化着。
一切已经出乎花不屑的预料,蚩尤却是出奇的镇静;不但没有责怪花不屑的意思,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居然还哼起了小曲。司马炎和花不屑相视一笑,蚩尤开心她们也就开心,虽然不知道蚩尤为什么这么开心,也不知道他在哼唱什么。
“你在臭美什么?我们现在连路都找不到了。”司马炎用手捅了蚩尤一下。
“路总会找到的,慢慢的找,不着急。”蚩尤在笑。
“所答非所问!姐姐问得是你在臭美什么?”花不屑也用手捅了一下蚩尤。蚩尤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司马炎和花不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着。笑得花不屑有点不自在,忿忿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在这朦胧的山道上,有两位美女陪伴我一起游山,我为什么不笑呢?”蚩尤理直气壮的反问着。
“看不出来,你蚩尤还挺会耍贫嘴的;我看你不应该是江湖上的第一神力,而应该是江湖上的第一贫嘴!”花不屑和蚩尤说笑着。
一旁的司马炎也一起嬉笑着,看看蚩尤又看看花不屑,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她拉起花不屑的手,对蚩尤说:“你去那边看看,好像那边有什么东西,不要走远了啊,回头咱们再走散了!”
蚩尤回头看了看,的确,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蚩尤点点头,阔步走了过去。
司马炎看着花不屑,微笑着说道:“不屑妹妹,你对他是不是……”
“我……”花不屑低下了头,偷偷的看了一眼蚩尤的背影。花不屑任何的表情和举动都没有逃过司马炎的眼睛,司马炎明白花不屑的心思,尽管自己身为蚩尤的妻子,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谁也无法阻止一个女人去爱上一个男人。
“知道我为什么叫做花不屑吗?”
“知道,因为你对天下的男人都不屑一顾;但是,这次不一样,蚩尤本就不是这个天下的男人。”
“可是,你才是蚩尤的妻子……”
“我是蚩尤的妻子,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我知道蚩尤爱我,但是我也知道你爱他。”
“你知道?”
“我知道!费尽心思的混进天魔教,只是为了找我吗?更多的是恐怕希望能够帮助蚩尤,让他更开心;归乡谷告诉我陷阱,让我阻止他涉险;从禁师神墓的藏宝室里,偷取金刚石和天羽弓,还是为了他;这一切都是你爱他的表现。”
“可是……我只有一条臂膀……”“那又怎么样呢?身体的残缺,并不代表感情的残缺。以前你对天下的男人不屑,那是你没有遇到能够让你不感到不屑的男人,现在这个男人就在你的眼前。而且,我也希望我们能够真正的成为一家人;这样,我们才能够真正的同心协力帮助他完成他的志愿。”
“但是,我不知道他怎么想……”花不屑的脸已经红的像个苹果。
司马炎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在笑,笑的很开心,女人永远是最了解女人的。
蚩尤蹲在地上,正在仔细查看着眼前的这块石头。上面有一些标记,像是某种禁术符印;蚩尤触摸过,虽然这些禁术符印的力量无法伤害他,而他却也无法破解这些禁术符印。
司马炎和花不屑已经站在蚩尤的身后了,花不屑红着脸,一语不发。
司马炎还在笑,蚩尤并没有在意这些,现在他在意的是眼前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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