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客栈内,闲雅之极,来来往往的皆是衣着儒雅、华贵之人。唯有几个不知为何来到成都的突厥人在那里狂饮美酒,撕食佳肴兽肉。而从这几人装束来看,身份也定是不俗。
梁归信、紫苏二人坐在竹林客栈内饮着烈酒,不言不语,气氛沉闷之极。不要说去观看花会,即便是打情骂俏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易剑之也是经历了方才莫名的心痛,也没有心思去观看花会,只是默默独饮。
店外飘来的花香,店内横溢的就像,以及紫苏身上的幽香,这一切融成了一阵阵醉人的醇香。二人已经喝了不下五盅烈酒,但压抑的气氛依旧浓重无比,无论他们喝的多醉。
“一醉解千愁!让他们再喝一些,就不会像我一样想起伤心的事了!”
轻啜了一口成都特有的酒,易剑之又是满上一杯,起身敬道:“这些日子多谢大哥和姐姐仗义相助,小弟才能顺利到达成都,来来!小弟再敬你们一杯!”
梁归信双手捧起酒杯移到唇前,脑袋一仰,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醉醺醺的赞道:“这射洪春酒冰寒爽口,亮似琉璃透如晶,芬芳扑鼻迷逗人,柔和醇甘无杂味,滋身清神类灵芝,真可谓是‘射洪春酒寒仍绿’啊!”
紫苏掩着小口轻笑道:“这射洪春酒的确是醇香的紧,但我杯中的西凤也是不差啊……师兄,你既是诗兴大发,便再以西凤吟一首?”
梁归信支了支迷蒙的双眼,摆了摆手:“西凤本是‘秦酒’,那种滋味我不太习惯,吟不出、吟不出……”说着,便将脑袋磕在了木桌上,摇摇晃晃,酒撒一地。
“吟不出?莫不是师兄你不给我面子!”紫苏似乎是喝的高了,晃晃悠悠的立了起来,指着梁归信道,声音也有些过大。
身侧的客人们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瞧向自己这边,那几个突厥汉子更是怒目相视,嘴里骂骂咧咧的。
在客栈的一边坐着的中年人倒是有些引人注意,此人正是方才给易剑之施针灸术的人,他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让易剑之好生佩服,在此等环境下仍能保持如此的心境倒是难得。
他用目光向中年人致谢,随后连忙赶上前扶住了紫苏,劝道:“姐姐莫怪、莫怪,大哥怕是醉了,你们这几日泛舟劳顿,大哥与姐姐应该都困乏了,快点上楼歇息吧。”
“不行……”紫苏倔强的挣扎开了他的搀扶,撅着樱口,指着梁归信,醉醺醺的问道:“梁归信!本姑娘再问你一句,你吟、还是不吟?”
“不……不会……吟……”梁归信的声音越来越低,随后一阵呼噜声传来。
“你!”紫苏杏目一睁,娇叱道:“不吟?好……好……”
“哎,姐姐,我吟,我吟!”易剑之将他二人都醉的不轻,怕惹出了什么事端,赶忙劝道。
“你?”紫苏眯了眯迷茫的眼眸,咧开嘴开心一笑:“你会吗?”紫苏从没听过易剑之吟诗作对,只道他只是个穷乡僻壤里的山野小子。只懂得一些粗鄙的外功。
紫苏迷蒙的眼睛猛然一滞便倒在了圆桌上。
那中年人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点心全然不顾周围之人的喧哨,用过茶点此人起身径直离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天下间无牵无挂的人又能有几人。”易剑之暗叹着喝了口酒。
“柳林酒,东湖柳,妇人手,酒撒泪千愁。挥舞不去,千杯何罪有?”
“射洪春,竹叶青,西凤酒,泪饮撒江边。窥探不完,明月几时有?”
他忽然力气身子想要付酒钱,一摸腰间,忽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回想起来又不由得莞尔:“方才的那个蓝衣少女,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我的盘缠……”
“罢了罢了,她也一定是穷苦之人,竟然连鞋子都买不起。”无奈的苦笑几声后,立身将二人搬到了客房内。
(本章作者南山墨专业修改:秋猫)
(这章是修改过后的,稍稍有些变动,条理更加清晰,这点秋猫可以保证,也完全能对读者做这个保证,书快二十万字了,也快够四十二天了,最后的冲刺,希望喜欢朱厌的兄弟姐妹们使劲的投票,用力的收藏!嘿咻,嘿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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