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们先行告辞了再做打算了。”易剑之顿时一阵失望,回头望了望三妖,无奈和茫然不已。
这时,自宫中一行色匆匆女子跑出,
“天音大师,青丝师妹,宫主传召一名叫易剑之的男子进圣心殿。”那女子想必是急冲而出,脸色微红。
“静因,你讲什么?你没有说错吧?”天音大惊,玉虚宫立宫上千年,从无让过一男子进入圣心殿。今日竟会破例,一时也不顾及自己乃师傅之尊,一张大嘴张开后就再也合不拢了。
“我没有说错,宫主确实是如此交待的。”那个叫静因的女子说道。
“奇怪了,宫主不是在闭关吗,怎么会知道剑之哥的?”蔡青丝也一阵疑惑。
“易剑之,我不知道宫主为何得知有你这号人前来了,也不知她为何会召见你,但你要记住,本宫圣心殿是历代宫主就寝之处,从无一男子进入过,你到了那里后不得乱讲一句话。”天音叮嘱道。
“是的,剑之哥,我们宫主平时脾气很古怪,有时好好的竟会随便发火,发火之后又会痛哭,有时心情好,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发火。”蔡青丝也紧张不已。
易剑之也很疑惑,自己从来不认识太虚宫宫主,为何会召见自己呢?会不会是万佛寺那帮高僧已然传话给这宫主要将自己拿下?想到这,易剑之手心捏了一把汗,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想躲也躲不过,只能进去了。
“主人,我们也要一起进去,保护你的安全。“入梦说道,她也隐约有些猜测这个宫主会不会同万佛寺僧人窜通一起的。
“不行,宫主只召见易剑之一人,你们只能在贵宾殿中休息等待。”静因说道。
“飞花逐月和入梦,你们三人就在外面等我吧,我不会有事的。”易剑之转身安慰道。
“是。”三妖也想不出好的办法了,暗忖道,如若主人被抓,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去搭救。
易剑之跟着天音和静因二人走进宫中,而蔡青丝自领三妖进入贵宾殿中问长问短,三妖哪会作答,一时只是说早就认识主人了,其他再不多讲。
易剑之走入宫中,只见宫中殿宇无数,气魄雄伟,更有那无数宫女穿梭行驶,看到竟有男子进入,一个个都惊奇不已。待看到天音后,个个都嘘言问好。
“易剑之,前面就是圣心殿了,我的身份也只能送到这了,看在你是青丝好友份上,我再讲多二句:我们宫主真名艳阳天,你见到她,只能地呼宫主,万不可叫出名讳。”
“另外宫主有三个忌晦,你千万不能犯其中一条,其一,不能自称易姓,就算宫主知道你姓易名剑之,你也只能自称是剑之,不能说出姓。”
“其二,你不可问宫主私事,比如已婚否,有无子女等。”
“其三,在宫主面前不能提到玉虚宫三个字。”
“天音法师,这玉虚宫是什么?”易剑之疑惑地问道,对于前二点他虽奇怪,倒无太多问题。
“玉虚宫是比我们更强大的修仙门派,宫中有三千弟子,男女皆收。你万不可提这个宫名。切记。”
“谢谢天音大师,易剑之已然记住。”易剑之对蔡青丝这个师傅非常满意,确实是个好师傅,对外人也那么热心。
走出二步,只见一座玄白色宫殿横挡眼前,宫殿通体玄白,在太阳照耀下发出白色光晕,宫殿前有一百阶的台阶,一条红毯从下直通其上,易剑之顺着红毯登上宫殿前门,只见殿前门上一道金色牌匾上写着“圣心殿”三字,宫殿门口二名持法剑妙齡女子分立二边。
“大胆,竟敢私闯本宫圣心殿。”二名女子吃惊地看到易剑之上来,手中长剑一挥,就欲攻上去。
易剑之只感说不出的紧张,手心早已被汗湿,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有此感觉,只觉得心跳动得厉害。长吁一口气,清了清心神,抱拳对着二女子说道:“在下易剑之,贵宫宫主有事召见,烦请帮忙通报一声。”
二名女子惊奇不已,宫主为何会召见一男子进入圣心殿,正要再发问,宫中一道声音响起。
“青儿,紫衣,你二人退下,此人是我传见的。”
“是,宫主。”二女子依声退下。
易剑之见状,理了理发冠和衣衫步入宫中。立时,一股禅木古香扑鼻而来,闻得香味,易剑之竟觉心神平静不少。易剑之环顾四周,只见自己进入的是一间客厅,厅中摆放了几张实木桌凳。
“坐。”一道女人声竟自从内屋传来,隔着门帘,易剑之若隐若现看到一人坐在门帘后面,门帘太过紧密,只能看到身形,看不到脸部。
易剑之选好方向,对着门帘位置坐下。
“你就是易剑之。”门帘后那人说道,只闻得此声圆润清脆,一股威严隐隐在每字每词间透出。
“是,在下正是易剑之。”话刚出口,易剑之后悔不已,刚才天音法师还再三交待不能说“易”姓。一紧张就忘记了。
“你很紧张?”门帘后面那人说道。
“有点。”易剑之如实说道,门帘后那人好像能猜出自己心事一样,连自己很紧张也能看出。
“不必紧张,平常心态罢。你已知道我是谁了吧?”
“你就是太虚宫宫主艳阳天宫主罢。”说完这句,易剑之又暗骂自己大意,明明天音交待自己要直呼其宫主,不要加上艳阳天三字,自己又给忘记了,一时伸出双手将掌心的汗水在衣服上擦干,今天真的很奇怪,那天对着法尘也没有丝毫紧张过,为何今天心神会如此狂燥激动?
“你叫我宫主就行了。你不必多疑,我并无恶意,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艳阳天丝毫没有生气地说道。
“宫主有话请问,若剑之所知之事定当悉数告之。”易剑之说道,这次记住自己不能讲“易”姓了。
“好好,剑之,我就叫你剑之罢。”艳阳天听得此话,竟似非常高兴一般,在门帘后竟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且问你,你爹娘姓谁名氏?现在何在?”
易剑之一听这话竟完全迷糊了,天音法师再三叮嘱不要在宫主面前提私事,想不到这宫主倒反过来先问自己的私事了。
“这个,请原谅剑之不能答复。”易剑之答道。
“为何?”艳阳天竟不生气,仍自问道。
“这是在下之私事,似乎与宫主无关吧。”
“哈哈哈,你这般说话,不怕本宫生气吗?”艳阳天竟自笑了起来。
“宫主有何可怕?我不想说的,你就是要割我的舌头我亦不会多讲,请宫主谅解。”易剑之一股傲气上来,竟不再理会天音和蔡青丝的吩咐,顶着门帘后艳阳天的威势说道。
“好好好,果然有性格。”艳阳天在门帘后面仍自大笑。“你确实很像一个人,性格.气息和面貌无一不像。”
“宫主所言是何人?”易剑之奇怪地问道。
“易席!”
如晴天一阵霹雳,这三个字直将易剑之震得头晕。
“在下不认识易席。”易席在出行前再三对自己叮嘱不要说出自己姓名,无论如何在没有明白对方来意之间,绝不能透露半字。
“是吗?”
没有来由地,易剑之竟自感到周围空气一紧,一身冷汗已然冒出,面对这个人实在太过压抑,自己心里面每一个想法竟如白纸一样展露在此人面前。
“是的。”易剑之一咬牙,绝不能说出自己爹,万一这宫主对爹有何居心,这可如何是好。
“张如烟现在如何了?”艳阳天丝毫没有打算放过易剑之的意思,仍自发出另一道霹雳直袭向易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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