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黑着脸,三两下收拾好医药箱,拿去递给佣人收好。
阮小沫,你什么意思?!男人坐在床边,显然因为她的话挑起了脾气:那天晚上你不进我的房间,还想进谁的房间?!那天晚上……不会是有什么你喜欢的男人也在场吧?
她那晚的样子……是本来打算给谁准备的?
一想到她可能其实是为了其他男人,他就觉得自己就快要醋意满溢得发狂了。
不……
还有种更可怕的可能性,如果那晚他不在房间里,而她还是闯了进来,要是还有别的男人也误闯了进来……
靳烈风的脸刹时沉了下来。
是是是!她没好气地顺着他的话挑衅地道:靳烈风,那天晚上在场的男人,各个都是文质彬彬,礼貌温和,谁都比你这个不知道尊重人的醋坛子成精好太多了!!!
起码不会像他一样,动不动就吃醋到杀人放火的!
之前地下赛车那次……只是因为那个赛车手的挑衅,就差点被他弄得翻车、差点从山上滚下去那一幕,她都还记得。
靳烈风危险地抬了抬眉头:阮小沫,你信不信我把那天晚上参加晚宴的男人一个个找出来做掉!!!
醋坛子成精?!
这女人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
他是她男人,她卷看还敢当着他说别的男人更好?
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阮小沫抿了抿唇,犹豫地皱紧了眉头。
靳烈风不是别的什么男人,他从来都是肆意妄为,什么也奈何不了他……
别的男人说什么做掉,她还可以当做一句恐吓,听听就罢了。
可是靳烈风……向来是说到做到。
她对他不满,没必要把别人给扯进来,给别人造成无妄之灾……
很快,阮小沫决定闭嘴,免得再说什么话刺激他。
不过她也本来就不想再搭理他了,所以干脆沉默下来。
她知道自己既然被他强行带回来了,就算现在再跑一次,也不过是再重复一次之前的经历而已。
左右跑不掉,阮小沫绕开宽大的欧式大床,从另外一边爬了上去,直接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球,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
既然不能离开,就干脆鸵鸟一样把自己给埋起来,精神胜利地当做这个臭男人不存在好了!
阮小沫?你这什么态度?!
被子外,隔着软绵绵的被褥,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
阮小沫充耳不闻,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闭上眼睛努力被子外的动静。
靳烈风看着隔着他一段距离的床沿那头,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圆球的阮小沫,不爽地磨了磨牙。
这个阮小沫……在他跟她也承认了自己做的不妥之后,竟然还用别的男人来惹他生气!
现在甚至完全对他视而不见了!!!
要换了别人……现在只怕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靳烈风危险地眯着眼眸盯着那团软绵绵的球,脸上的神色难看得惊人。
隔了一两秒,他毫不犹豫地伸手过去,将那团球连被子一起,搂了过来。
阮小沫的身子本来就娇小,也不算重,被他一捞就身不由己地过去了。
她隔着被子,也知道自己又被男人搂在了怀里,像以往的每个晚上一样。
这男人……是不是把她当成什么小孩子的玩具熊一样的存在了……一定要抱着她才能睡觉吗?
他们不是才狠狠吵了一架吗?!
阮小沫迫不得已和他只隔着一层被子靠得极近,又没办法拉开距离,只能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在被子里尽力催眠自己快点睡着。
但被子里毕竟不如被子外面空气流通,她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就开始感到空气滞闷了。
要是现在探出头,就能呼吸到被子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可是靳烈风是把她面对面整个搂住的,她要是探出头去,势必会和靳烈风面对面……
左思右想,憋得脸都红了,阮小沫终于执拗地决定……闷点就闷点吧,反正被子里也闷不死人,充其量就是不舒服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用力闭着眼睛,逼着自己在脑海里开始数羊消磨时间。
闷热……真是太闷热了……
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没印象了。
醒来的时候,迷糊睁开眼,只看到男人的丝绸睡衣衣领,和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胸膛。
她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正好好的靠在靳烈风的胸膛上,耳畔和脸颊传来着男人体温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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