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爱情见解,所以他不会像凤息那样深情,以至于,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埋在了心底最深处。
现在,他很庆幸,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小七。想到这里,离展眼里的暖意一闪即逝。
躲在暗处的扶桑咬了咬牙,眼里满满的都是怒意,或者说是嫉妒吧。
为何倾瞳和小七会被那么多人喜欢,而她就永远只能被人唾弃。没想到,刚一从冥界回来就会看到这种画面,还真是让人心里极不爽快。
等几人离开后,扶桑才捂着胸口从暗处走了出来,转身,正欲回自己的住处,却赫然听到一阵悦耳的竹叶声。她本来已经平复了的心脏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随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扶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眸一暗,咬了咬牙,那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似乎,她最近总是会因为各种事而吐血,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吐血而亡。
想到这里,眼眸微眯,不论用什么办法,她都要变强。
竹叶声依然在不断地响起,而扶桑的心脏也是一阵阵的抽痛。不知,那人今天又召她干什么。
见面之处还是老地方,到了之后,扶桑靠着树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果然,身上有伤还真是行动不便。
半响也不见有人出来,扶桑瞥了眼静悄悄地四周,冷冷地道:“怎么,还不打算出……唔、唔……”
扶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掐住了脖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在她意识快要涣散的时候,那人终于放开了她。
“咳、咳、咳”,扶桑捂着脖颈剧烈地咳嗽着,好一会,才看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人有病吧。”
肃天双手环胸,冰冷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看着眼前的人,冷冷地道:“扶桑,你果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扶桑手一顿,抬眸看向眼前的人,道:“什么话?你说过那么多话,难道我每一句都该记得吗?若真是这样,你还真是个疯子。”
“呵,上次在焱摩殿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要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活得时间长,那么,你去冥界又是为了干什么?冥界是什么地方,你认为,去了的人就一定都能回来吗?说实在的,若不是血母在你体内,在幻影之镜的时候你就该被带进冥狱了,真是自不量力。”
扶桑听完,眼眸微眯,她终是在眼前人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的不对劲,两次,他总是特别强调一下她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时间长,可是,她活不活得时间长与他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遂道:“我活不活得时间长,与你有关系吗?”
肃天听完,轻轻笑了笑,低沉地嗓音响起,道:“当然有关系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在,血母在,你亡,血母亡,所以为了血母,我当然会希望你活着啊。”
扶桑听完,眼里的怒意一闪即逝。原来她的命,还不如一个血母来的珍贵。
想了想,正欲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的人打断了话语,“扶桑,你见过倾绝。”肃天的话语里是满满的笃定。
扶桑一顿,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倾绝,为何这个名字听着如此熟悉。想了半响,才突然想起来,倾绝就是那个刺杀倾瞳的人,而且,还是刚刚才见过面的人。
肃天看着眼前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的扶桑,道:“你不但见了她,而且还被迫吃了一颗不死之药。”
不死之药,一种吃了让人不老不死的药。吃了不死之药,就算是你想死也死不了,除非直接废了自己的灵力,然后让自己魂飞魄散在这世间,才能诋了不死之药的药效。
扶桑听完,眉宇微不可见地一蹙,道:“我确实见过她,而且还被迫吃了一颗药。”
“呵呵,到没想到,她真的逃到了冥界。不过,她总算是做了一件很合我心意的事。扶桑,现在的你,即使你想死也死不了。”
扶桑听完,咬了咬牙,对于这些事,她已不想去探究,可是,她终究是想知道原因。
遂道:“其它的我已不想多说,我只想知道,你在我身上种血母的原因何在?”
肃天低沉地笑了笑,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血引的母体是血母,而血母存活需要一副躯体,所以,我索性就种在了你身上。我之前观察了很久,发现你比任何人都更爱你自己,所以,将血母种在你身上是再好不过的一个选择。”
扶桑细细地拆分了一下肃天话里的意思,半响后才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活着,在我体内的血母就会一直活着,而且那些依附血母而存在的血引也会一直活着。”
眼前的人并没有说话,而扶桑本想看眼前人的表情,可是无奈,一张面具遮了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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