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十并没有劝阻她。他似乎很明白:一个人若想哭的时候,若让他痛痛快快的哭一声,也许反倒好些。人类的一切或快乐或痛苦的激动。一但痛快淋漓的发泄出来,本就都会归于平静的。
哭泣终于停止。悠悠抽搐着,她的嘴唇咬得很紧,慢慢的脱离玉十的怀抱,将披冷取下还给玉十,默默的往后退。她的头始终不敢抬起,似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勉强说话。她低声道:“谢谢你……对不起……我要走了……”说着话,她已扭转身,慢慢的走了开去。
看着她慢慢的走远,消逝,玉十的目光越来越黯淡,呛的嘴角抽动,似乎显得很激动,终于发了一声长啸。
悠悠听见了,却没有回头。她也没有回客栈。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似已麻木。没走多远,她耳边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虽然听见,却还是没有回头。来都却忽然道:“悠悠。”
悠悠霍然回壮头,因为她已听出是小伤的声音。可是她一回头,心中所有的狂喜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她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她实在奇怪,他所发出的声音,怎会和小伤的声音一模一样?她实在怀疑自己是否是真见着了鬼。
她怯声道:“你是谁?”
这个身着灰白长袍的男人笑了。现在冷雪小了些,但天色却更暗,悠悠也看不清些人真正面目,但听他笑道:“我是谁?姑娘难道不认得我了么?”他冷笑接道:“你难道已忘了昨夜我们一夜缠绵,你难道忘了我的声音?”
“你?”悠悠心中忽然惧起来。恐惧则愤怒,她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脸“刷”的一下子涨红了。吃吃道:“你……你……”她已愤怒得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这男人微笑点头,悠悠的道:“对,是我,你应该感觉到很甜蜜才对。”他昨夜对悠悠无疑做过很多下流无耻的事。
悠悠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起来,忽然处中取出柄匕首,发了疯似的向这个男人扑了过去。
但见这灰衣人挥手一扬‘当“的一声,匕首声掉落在地。悠悠的手却已被他扣住。
她拼命挣扎,无奈灰衣人的手就像钳子般将她钳住,怎么挣也挣不脱。
她忽又抬腿一踢,灰衣人向旁边一闪,轻松避开了,又笑道:“你别不知好歹,这世上想和我睡觉的女人何止千百,你能和我一昔缠绵,算是你的福份,否则,哼,你就算跪下来舐我的脚趾,我也不会理你的。“
悠悠还在挣扎,还在踢,她间在无意一间被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夺去了宝贵的贞操,却教她如何不羞怒?
她哭骂道:“你是谁?为何要如此害我?”
灰衣人冷笑道:“姑娘,这怎么能说是我害你呢?难道,你不想么?你要得经我还猛烈,从某方面来说,你也是**,我‘午夜情人’就喜欢**那股骚劲。”
他哈哈大笑道:“告诉你,你的男人小伤早就死了,我模仿他的声音,无非就是想和你幽会幽会……”
痛苦和羞怒使得悠悠什么也不管了,她忽然整个人一头向‘午夜情人’境了过去。但她也没有撞着。
午夜情人还在笑道:“其实每个女人都有那么一点**的本性,正如每个男人都是色狼一样,你又何必在意?”
悠悠现在并不在意这一点,她在意的是小伤竟真的已死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心中刚浮起的希望又忽然变成了绝望。她发疯似的去抓去咬,恨不能将午夜情人抓得稀烂。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恨他。
午夜情人却忽然松开了手,远远的闪到一边,看着趴在雪地上的悠悠摇头叹道:“其实你又何必为一个已死的人如此伤心,人应该及时行乐才对吧。为什么你认为昨夜的是小伤就觉得是种享受,一但知道了真相,本已存的快乐,却忽然全都变成了痛苦,这不是很愚蠢么?”
悠悠哭得更伤心。午夜情人又道:“我就想得很开,我从来只和没有幽会过的女人幽会,因为我要尽情释放我本性中快乐的一面。还有什么丑和漂亮女子幽会更刺激有趣更快乐的?”
悠悠紧握着拳头,她只感到满地的冰凉。她什么也没有听,可是接下来的话,她却又不能不听。
午夜情人道:“你还是快去找你的情人吧,别担心我还会和你幽会,我对已玩过的女人从不感兴趣。”他笑接道:“你的情人还在那边等着你呢,你不要再去冤枉他了,因为小伤根本就不是铁心挚杀死的。甚至连你爷爷都不是伤在他手里的。”
他哈哈大笑,大笑着消失在黑暗中,临去还在说道:“可是,没有经验的男人和女人,除了无知得可笑,又怎么懂得圣洁之美?而有经验的男男女女,又有什么圣洁可言?”他似乎在笑这世人的愚昧,笑世人为何总要自欺欺人呢?
悠悠早已被午夜情人的一席话弄晕了头脑,竟忘了去问小伤既不是铁心挚杀死的,又是谁杀死的,也忘了问他又是如何知道的。更没有去怀疑他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她只是感到自己冤枉铁心挚不轻。
她却不知道,小伤就是铁心挚,铁心挚就是小伤。奇怪的是,本来是同一个人,在悠悠心目中却为何会产生如此不可思议的截然不同的情感变化?
悠悠立刻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罪恶习。“我都对铁心挚做过些什么?”她将脸整个埋在地上的雪地里,似要用这纯净的白雪来洗掉自己的罪过。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罪过是无论用什么都洗不清的。她凄然而笑,像个无助的可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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