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秦奋扔给我的钱包,一脸的郁闷,“咋了呀?”
“我想静静。”秦奋不回头的走向了大街上。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去拦他,也阻止了高亮和三金去喊秦奋。我知道秦奋这次算是受了打击了,比在刚转学到三中受的刺激还大。
我,高亮还有三金,来到了一家私人诊所,敲开了门。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给我们开的门,开门的时候还很迷糊,打着哈欠,给我们包扎的时候倒是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毕竟我们是来给她送钱的。
三金身上的伤最重,接下来就是我,最后才是高亮。
给我们抹药,包扎,缝针的女医生,看着我们三个人这幅惨样,忍不住的问道,“孩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碰的。”我敷衍道。
医生肯定也知道我在敷衍道,碰着能碰的鼻青脸肿吗?能浑身上下都是脚印吗?心里这样想的女医生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索性也就不问了,耐着性子,给我们包扎着。
“要不要输液?”包扎完我们三个人之后,医生忙的满头大汗了,开口问道。
我看了一眼这个诊所,里面倒是有两张床,诊所的后面是女医生的家。我点了点头道,“输液。”
“别输了。”三金在我旁边开口道。
我没理三金,我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三金身上的伤口挺多的,输液消消炎也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两张床,我们可以休息在这里,等明天早晨醒了再想接下来去哪里。
在我的坚持下,高亮和三金都输液去了。
“你为啥不输液?”三金问道。
“我怕针。”我随便扯了一个借口。其实我最喜欢就是输液了,不过秦奋给的钱包里,钱虽然不少,我还是想省着点用。
最后,我们三个人留在了诊所过夜,女医生嘱咐我们一声,就走回了自己后院的房屋里。
诊所突然安静了下来,高亮一直手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红河道,“抽烟不?”
“来一根吧。”我笑着接了过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抽烟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也不知道最初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抽了,更不知道抽这个有什么好处,我只是知道,我不能没有香烟。
这一夜,我们三个人聊了很多,无非就是怎么报仇。
第二天,天未亮,我们就离开了,因为三金和高亮输完液,我又再次的喊醒了,那个女医生,她给我们开门,收钱之后,我们也就离开了。
在诊所附近的一个早餐摊上,我们几个人,简单的吃了一下。
现在我们三个人的形象非常的特殊,每个人的脑袋上都缠着绷带。我恨不得马上去买一个帽子戴上。
在外面吃早餐的时候,很多路过的上班族,或者上学的学生,都会驻视我们,无乱我们几个人的脸皮有多厚,也恨不得马上买个帽子戴上。
吃完早餐,来到了我们县城的自由市场。
所谓自由市场,就跟菜市场差不多,大多都是没有门脸房的商铺,他们搭建着统一的棚子,分成一个店一个店的,这里的衣服非常的便宜,县城附近的农村,都爱来这里买衣服。
刚到自由市场,并没有开门,等到九点的时候,这里才稍微热闹了起来,我们在大街上蹲了一会儿,走进了自由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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