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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眼带惊慌,作势要躲,坐在床边的乔治笙伸手扣住她的手臂,轻声道:“是我,做噩梦了?”

宋喜心想,闭眼没做噩梦,倒是睁眼见着噩梦了。

有那么两三秒的晃神,宋喜还没闹明白乔治笙搞什么,紧接着她余光一瞥,看见门口处出现了两抹身影,竟是林琪和宋媛。

林琪敲了敲门,迈步往里走,宋媛紧随其后。

乔治笙这会儿也对宋喜说:“她们来看你。”

宋喜看到宋媛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偏偏外renian前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林琪朝着宋喜微笑,嘴里说着:“宋喜姐,听说你不舒服,我们过来看看你。”

宋喜要起身,乔治笙扶着她的后背,将枕头垫在她后腰处,虽没说话,但周到细心一览无遗。

“快坐。”宋喜也朝着林琪露出笑容。

她故意不看宋媛,宋媛也习惯了宋喜的视而不见,来到床边,她眼露担忧,兀自问道:“怎么搞的?早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宋喜本想说,见了脏东西冲的,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着脾气,淡淡道:“没事儿。”s3;

宋喜倚靠在床头上,乔治笙就坐在她腿边,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时间,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会儿已经下午了。

林琪跟宋媛都坐在沙发上,前者询问宋喜的腰痛症,后者则佯装无意的问道:“这间是客卧吧?小喜怎么跑到客卧来睡了?”

别人不知道宋媛的心,宋喜却是从小就心知肚明,那是个笑面虎,惯会笑里g的人。

面不改色,宋喜出声回道:“我的腰不能睡太软的床,主卧床太软。”

宋媛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点点头,然后说:“你自己要多注意点儿,你腰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万一真有个好歹,我跟爸妈都要担心死了。”

宋喜忍不住一记飞刀眼扫向宋媛,两人目光相对,宋喜在问:你是不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媛则演得逼真,一脸担心。

但宋喜知道,宋媛的骨子里在挑衅,就是吃定她没办法当着林琪的面儿说什么,宋媛在报复。

两人暗自较劲儿之际,房间中清冷悦耳的男声响起,“喜儿跟我在一起会有什么万一?”

宋喜没想到乔治笙会突然开口接话。

当然,宋媛也没想到。

她看向乔治笙,眼底有明显的惊诧闪过,那么八面玲珑的一个人,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接话。

林琪眼球左右一转,表情是尴尬又狐疑的。

时间足足静止了三秒有余,最后还是宋媛打破了沉寂,她努力勾起唇角,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担心小喜。”

乔治笙没有看宋媛,伸手拿过床头柜处的琉璃碗,他捻起一颗樱桃递到宋喜唇边,声音淡淡,不冷不热的说道:“探望病人,大家都说个吉利话,哪有当renian动不动就万一有个好歹的?”

带着水珠的樱桃已经触到宋喜的唇瓣,宋喜内心澎湃,暗道乔治笙这突然发难又是唱的哪一出?不过不管是哪一出,只要能帮她挫一挫宋媛的锐气,她绝对举双手赞成。

张开嘴,她顺势吞下那枚五角钱yingbi大小的樱桃,牙齿一咬,果然香甜多汁。

乔治笙一参战,输赢几乎立见分晓,宋媛哪儿敢跟乔治笙面前叫板,一时间脸都尴尬得憋红了,硬着头皮回道:“是我不会说话,我也是关心则乱。”

宋喜余光瞥见宋媛坐立难安的模样,心里甭提多痛快。

抽了张纸巾将口中的樱桃核包起,她好声好气的对乔治笙说道:“你别较真儿,她不是那个意思。”

乔治笙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薄唇开启,出声说:“同样都是姓宋,你们两个还真不一样。”

这话说出来的轻,但背后的讽刺和揶揄却是十足的沉重,宋喜晓得乔治笙嘴毒,但也没想到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了。

刹那间,宋媛呆坐在原位,脸色由红转白,似乎是被乔治笙给怼懵了。

她身旁的林琪也是如坐针毡,不明白乔治笙为何突然对宋媛发难。

空气中飘荡着让人胆战心惊的hoyao味,有人想走,有人后悔来。

宋喜心里也说不清是惊讶多一些,还是痛快多一些,余光瞥见林琪满脸尴尬,欲言又止,她侧头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你别在意,治笙平时说话比较直。”

林琪努力挤出笑容,点头打哈哈。

宋媛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分外精彩。

眼看着是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宋喜主动说:“谢谢你们过来看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琪见状马上起身道:“那你休息,我们先走了。”

乔治笙侧头,对着林琪略一颔首,说:“我不送了,慢走。”

起初林琪还暗自贪恋乔治笙的冷艳皮囊,一直不着痕迹的偷瞄他,可刚才他怼宋媛的那几句话,吓得她浑身发寒,可不敢再搁这儿待了,恨不能脚下生风,赶紧逃离是非地。

宋媛临走前还跟宋喜说了一句嘱咐的话,不知是脸皮厚,还是戏太足。

待到房里只剩宋喜和乔治笙两人的时候,乔治笙果断的放下琉璃碗,起身,从床边移步去了对面沙发。

宋喜见怪不怪,临时搭档,观众一走,无需再演。

她看着他问:“你刚才为什么怼她?”

乔治笙靠坐在沙发背,修长的双腿叉开,痞气和贵气奇异的糅杂在一起,表情意味深长的回视着宋喜,他不答反问:“你心里不想怼她吗?”

宋喜说:“她跟祁丞一起来的。”

乔治笙说:“所以呢?你还是跟我一起来的,她跑我这儿酸你,是当我死的?”

宋喜心里稍微一打转儿,就猜到乔治笙为什么这样做,当然他说的原因是其一,其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

宋喜试探性的问道:“你当着林琪的面儿给宋媛难堪,这话估计现在已经传到程德清耳中了,你是故意想让程德清知道你跟祁丞不合?”

乔治笙没否认,径自回道:“我俩合不合,程德清心里清楚,我只是想明确的提醒他一下,别想脚踩两条船。”

宋喜美眸微挑,出声问:“他叫你去找他,是想跟你商量,让你跟祁家合作?”

如今大家同坐一条船上,乔治笙也没什么好瞒宋喜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这倒是宋喜没想到的结果,停顿数秒,她对乔治笙说:“你拒绝程德清了吗?”

乔治笙话不多,又只是嗯了一声。

宋喜问:“那你不怕得罪了他,他干脆一点儿好处都不分给你?”

乔治笙起先没出声,但是宋喜清楚看到他漂亮的狐狸眼中,有一闪而逝的不屑和嘲讽。一般人做这样的表情,会很容易让人产生打人的冲动,但乔治笙这样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一如她问的问题有多么的可笑。

巧了,宋喜也是个高傲的人,他眼球刚刚一转,她心里已经在暗自后悔,他的买卖,她跟着担心个什么劲儿?

反正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成不成,看他自己的本事。

不再看乔治笙,宋喜用双臂撑着身体,由靠坐变成平躺,她摆明了要休息,懒得搭理他。

乔治笙坐了会儿,随即从沙发上起身,临走前撂下一句:“晚上出去吃饭。”

宋喜闭着眼睛,又没睡着,当然听到他说话,但她不想回应,等到他走出房间,她才慢慢睁开眼,脑子里面乱哄哄,想着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莫名的口干,她随手捻了颗头顶碗里的大樱桃,放在嘴里面一咬,满口的酸甜果汁,她一连吃了好几颗,最后甚至把整个碗抱到胸口处。

越吃越想吃,宋喜后知后觉,早饭她没吃两口,之后就只喝了一碗汤,现在都下午了,也没说有谁招呼她吃中午饭。

丫的乔治笙,给她一碗樱桃,就把她给打发了?他当她是鸟胃?

满满一大碗樱桃也有一两斤,宋喜分好几次吃完,躺在床上,她腰疼连辗转反侧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的平躺着,胃里说不出是撑还是酸,总之不舒服,好不容易熬到有人敲门,她已经难受一个多小时了。

元宝站在门口说:“宋xiaojie,晚饭时间到了。”

宋喜应了一声,然后慢慢起床,单手扶着腰,她走路略显僵直,出了客卧往外走,路径客厅,她看到一身黑的高大身影立在窗边,乔治笙手里拿着一把枝叶,没有举起,就这么闲散的搭在栏杆处,窗外两只长颈鹿都聚在他面前,俯下颀长的脖颈,够他手里的东西。

太阳偏西,外面的天都是橙红色的,乔治笙的周身蒙了一层瑰丽的色彩,他站在那儿,那样随意,却掩饰不住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倨傲,就像一个王,万物都要向他俯首称臣。

宋喜一走一过,看了两秒钟,然后半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看的皮囊她也乐意多看几眼,但这并不代表她是花痴,乔治笙是什么样的人,她越接近越了解,都说漂亮的女人是带刺的玫瑰,那么乔治笙就是带毒的玫瑰,她别说碰了,多看两下都怕长针眼。

回主卧换了衣服,宋喜再出来的时候,乔治笙已经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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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两人一句话没有,一起下楼,王庆斌在外面等着,看到两人出来,笑着打招呼。

元宝拉开后车门,宋喜本能的走上前,乔治笙说:“我坐里面。”

说罢,他弯下颀长的身躯,跨步先坐进去。

宋喜心底有一瞬间的柔软,不过很快她就告诉自己,这是人前,乔治笙在做戏。

慢慢弯腰,宋喜紧随其后上了车,她在床上躺了小一天,加之坐在车门边,不用猫着往里挪,腰并不太疼,上车后跟王庆斌聊了几句,说话间车子就开到白天吃早餐的小楼前面。

几人下车,同一时间,另一辆车也停在旁边,从车中下来的是祁丞和宋媛。

宋喜不搭理宋媛,这回宋媛也选择对宋喜视而不见,大家各自站在同行的男人身旁,倒是祁丞率先跟宋喜打了招呼,“宋xiaojie腰痛好些了吗?”

宋喜本能的微微一笑,出声回道:“好多了。”

祁丞淡笑着道:“那就好,下午媛媛回来跟我说,可能你腰疼的厉害,所以七少急得直发脾气。”

七少是圈内人对乔治笙的另一种称呼,因为他在乔家大家族排行老七,是最小的一个男孩子。

宋喜闻言,几乎是立刻就听出祁丞话里有话,她对祁丞不熟,不好冒然接什么,只能故作听不懂的说:“小病,他就爱大惊小怪。”s3;

乔治笙却从旁不冷不热的说:“还回去打小报告了?”

宋媛的目光很快扫过乔治笙的脸,然后迅速低头,宋喜看得出来,宋媛是真害怕乔治笙,毕竟他可是恶名在外,别人轻易不敢招他,现在是他主动看不上宋媛,宋媛岂有不躲着的道理?

可宋媛毕竟是祁丞带来的人,乔治笙明里暗里的怼,祁丞不可能坐视不理,他脸上挂着看似和善却没有什么真心的笑容,唇瓣一张一合,出声回道:“我又不是老师,七少也不是我管着的学生,哪有打?再者就算是打了,我也不能跟你翻脸不是?”

乔治笙闻言,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当场回道:“也是,为了个女人,怎么好跟朋友翻脸?”

祁丞脸上笑容变大,忽然问了句:“我要是哪天急了,一不你女朋友几句呢?”

乔治笙狐狸眼略微上挑,分明是顾盼生姿,但却淬着说不出的寒意,薄唇开启,他轻笑着回道:“你试试?”

轻飘飘的一句话丢出去,声音都是蛊惑人心的好听,可但凡听见这句话的人,无一不后脊梁一冷。

乔治笙这话,十足的威胁,甚至带着几分挑衅。

几人都是边说边往小楼里面走,乔治笙正跟祁丞对视,暗自较劲儿之际,门内的兰豫洲,林洋和林琪迎出来,笑着说:“都来了?”

这边话一岔开,紧张的气氛稍微淡去。

宋喜站在乔治笙身旁,兰豫洲亲自询问她的身体状况,还特地解释了一下他没去探望的原因,是因为下午临时有事儿要办。

宋喜体会过被人众星捧月的滋味儿,也尝过人走茶凉的落寞,如今重新被人重视,她明白这是后盾的力量。

以前她靠宋元青,没人敢欺负她如今她仰着乔治笙,没有人敢低看她。

一帮面和心不和的人,说说笑笑往二楼走,程德清设宴款待众人,偌大的一张圆桌上,尽是经典地道的粤菜。全文字阅读

放在最中间的是一道孔雀开屏盘中间赫然立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不只是什么原材料雕刻而成,色彩明艳,铺开的尾翼都是鱼片做的,端的是色香味俱全。

其余掌上明珠,煎酿茄子,翡翠虾仁,菠萝古老肉等,皆是粤菜的代表菜色。

席间有人专门倒酒,颜色不同的酒瓶,程德清面带笑容的说道:“我今天也是借花献佛,茅台是豫洲带来的,贡酒是祁丞带来的,喜欢喝什么,自己选。”

祁丞微笑着说:“兰先生带的酒一定是好酒,我可不能错过。”

宋媛自然跟他一样,佣人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茅台。

兰豫洲笑说:“我正经有些年没喝贡酒了,正好今天过过嘴瘾。”

佣人站在他身侧,替他倒了一杯古井贡酒。

林琪和林洋都选了茅台,待到端着托盘的佣人走至宋喜和乔治笙身旁,低声询问之际,宋喜却说:“有茶吗?”

佣人稍微一顿,随即点头应声:“有。”

这时程德清将目光落在宋喜脸上,关心的问:“小喜不能喝酒吧?”

宋喜看了眼程德清手边的酒杯,礼貌又暖心的回道:“程爷爷,我不想扫您的兴,但我这职业病又忍不住叨扰您两句,您刚出院不久,酒要少喝,实在忍不住可以喝茶嘛,我陪您。”

程德清似是想起什么,侧身对身旁人吩咐,“对了,把小喜送我的碧螺春煮上。”

佣人点头,程德清又转身面向宋喜,笑着说:“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得听医生的话,那我今天就少喝一点儿,待会儿你陪我喝喝茶。”

宋喜弯着眼睛应声,坐在她身边的乔治笙也微笑着接道:“你们都喝茶,那我也喝茶好了。”

说是选酒,其实是选战队,祁丞跟兰豫洲互相给对方面子,林琪跟林洋干脆站了兰豫洲,剩下乔治笙跟宋喜这里,两人竟然什么酒都不选,改喝茶。

满桌子没有一个糊涂人,这下大家心里就更加明了,乔治笙是谁都不乐意站,他要单玩儿。

至于宋喜,她敢当程德清的面儿起刺儿,也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宋媛余光瞥见祁丞面露深色,她不着痕迹的瞥了宋喜一眼,从小到大,她最是讨厌宋喜的这种倨傲,仿佛什么人什么事儿都不放在眼里,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对于宋喜而言不过是想与不想这么简单,但是于宋媛而言,她要反复琢磨掂量很久,最后也未必有这个勇气。

好吧,宋媛就是嫉妒宋喜,裸的嫉妒,凭什么宋喜就能为所欲为?不就因为会投胎,找了个好爹吗?如果自己生来就有这么好的条件,也不至于后天如此的步履维艰。

后厨泡好茶之后就赶紧端到前面来,程德清端着酒杯,杯中是兰豫洲送的八十年茅台,他举杯敬大家,其余人等都拿起手边杯子,只不过杯子里的东西不尽相同,有茅台,有贡酒,也有茶。

第一杯喝下之后,程德清又让人给他倒了一杯贡酒,众人说话的空挡,程德清再次举杯,感谢大家从夜城大老远的跑到岄州来看他。

两杯酒下了肚,他既给了兰豫洲面子,也给了祁丞面子,最后他让佣人换个茶杯,倒了一杯碧螺春,呷了一口之后,说道:“好茶。”

乔治笙说:“知道程老喜欢喝酒,原本我也备了酒,喜儿看见当时就不高兴了,说您现在要少喝酒,喝茶比喝酒好,这不,酒被没收了,别人送酒她送茶,格格不入。”

程德清笑容满面的回道:“小喜心细,加上她又是医生,有心了,我的家庭医生也不让我喝酒,我控制不住。”

宋喜美眸灵动,顾盼生姿的说道:“有我跟治笙陪您喝茶,您不是一个人,也没有那么馋酒,我们可是为了您做出牺牲的。”

程德清哈哈笑着,拿起茶杯对着宋喜举了一下,宋喜双手持杯,遥敬,然后低头抿了一口。

她不是常喝茶的人,但也多少品得出,这是极好的碧螺春,两小盒的价格绝对不会比兰豫洲送的茅台和祁丞送的贡酒便宜。

桌上其他renian色无异,可却心思各异,乔治笙摆明了要耍单,加上宋喜这么个神助攻,眼看着程德清一顿饭下来,酒是一口没再碰,一直在喝茶,大家越发的内心不安,不知道程德清最后会怎么决定。

晚饭过后也才不到八点,程德清说请大家看戏,宋喜早就知道这方院子里面尽是关起门的富贵,移步到其他小楼,那是个专供人听戏看戏地方,前面就是戏台,下面摆放着舒服的皮沙发。

众人落座之后,马上有人端上果盘饮品。

让宋喜略微意外的是,曲目竟然不是早就准备好的,程德清临时让众人点,京剧,越剧,梆子,什么都可以。

林琪对这个流程兴致缺缺,窝在林洋身边,并不发表意见。

林洋是小辈儿,年纪又轻,笑着说听其他人的。

大家一轮谦让过后,首个曲种是兰豫洲点的,京剧,最著名的一场戏,贵妃醉酒。

演员装扮上台,为下面不足十个看客尽情的表演,一场下来也有半个多小时,程德清带头拍手,宋喜余光瞥见林洋动了下肩膀,将睡着了的林琪晃醒,两人一起鼓掌。

很少有年轻人能静下心来欣赏曲艺文化,宋喜也坐得无聊,但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毕竟程德清看得还高兴呢,手指一直跟着轻点打节奏,兴起时也会轻哼两声。

第二出戏是乔治笙点的,他说:“来了岄州,不听粤剧总觉着亏了。”

程德清笑说:“粤剧好啊,我来岄州这些年,也渐渐喜欢上粤剧,想听哪一出?”

乔治笙侧头问宋喜,“想听哪出?”

宋喜对上乔治笙的视线,外人看他是绅士温柔,但她分明看见他眼中的甩锅。

丫不会是报不出曲目吧?

宋喜佯装纠结犹豫,实则在尽量拖延时间。

坐在右手边沙发上的宋媛微笑着道:“小喜平时一直在医院里忙着,都不这些吧?”

乔治笙闻言,一个眼神看过去,吓得宋媛赶紧别开视线。

祁丞微笑着接道:“宋xiaojie在医院光学养生了。”

这话是在刺儿宋喜之前喝茶不喝酒的提议,果然肚子里都憋着气,就等着什么时候有机会下手报复呢。

宋喜忽然侧头对程德清说:“程爷爷,听一出花田八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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