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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急的是宋喜跟元宝,俩人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想法,不能让他送啊,他往哪儿送?

乔治笙不开口,元宝硬着头皮接道:“我送笙哥回去,顺道送宋xiaojie,方便。”

佟昊眉头轻蹙,似是不耐烦的说:“你们谁都不用,我送她。”

一时间众人纷纷争抢护送宋喜的主动权,她还成香饽饽了,宋喜见状,不能再保持沉默,她努力勾起唇角说道:“真的不用麻烦你们,我住的不远,自己打车就行。”

常景乐说这话不过是为了套乔治笙,可乔治笙通程面不改色,没有心虚,更没有搀言,常景乐暗道无趣,一场现成的热闹就这么泡汤了。

元宝不开口是碍着乔治笙,在乔治笙身边待久了,这点儿眼力见儿还是要有的,有时候少说话才是明智之举。

果然,常景乐不争了,佟昊也被宋喜热情的拒绝掉,最终的结果就是宋喜一个人打车回家。

坐上车,司机问她去哪儿,宋喜迟疑了三四秒,这才轻声回道:“翠城山。”

没人知道她在这短短几秒时间里,心里经历了什么,那是不愿却无可奈何,不甘却无路可走,明知道回去那里不会开心,可

她又能怎么办?

短短数月,她已经学会了打断脊梁,向人低头的姿势。

心酸到极处,眼泪已经涌上眼眶,宋喜赶紧张开唇瓣,悄无声息的做着深呼吸,努力压制住那股汹涌而来的委屈。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人生嘛,哪有一帆风顺的,都说人是公平的,她过了二十五年的好日子,就算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她遇坎儿的时候了。

不要怕,不管前路等待她的是真阎王或是假阎王,她只管趟着往前走,如果阎王叫她三更死,她也折腾不到四五更。

宋喜回到家的时候,房门打开,客厅大亮,她心底一沉,乔治笙已经回来了。

很不想进门,或者说是害怕进门,宋喜怕一面对乔治笙,又会是一场单方面的心灵碾压,而她今天实在是状态不佳,怕中途就抵挡不住。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宋喜跨进玄关,换鞋,往里走。

客厅的电视没有开,一片漆黑,宋喜经过的时候,余光瞥见乔治笙坐在沙发处抽烟,摆明了一副等人的样子。

她身上斜挎着小包,左手下意识的拉着包链,转身,面对着乔治笙,自以为态度良好,可是在他看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s3;

微垂着视线,宋喜轻声说:“谢谢你。”

乔治笙眸子微抬,看着她道:“谢什么?”

宋喜说:“我看到微博了,谢谢你替赵家讨回公道。”

乔治笙说:“想多了,不是冲你,吴家挡着我的道了。”

宋喜面色无异,语气也是毫无波澜的,“不管怎么说,我替我同学全家谢谢你。”

乔治笙不搭话,宋喜转身欲走,乔治笙瞥了眼她的背影,开口说:“去哪儿?”

宋喜转头看向他,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迷茫,随即道:“还有事儿吗?”

乔治笙不答反问:“是外面的日子不好过,想想还是回来了?”

闻言,宋喜明显的表情一变,僵在原地不出声。

乔治笙将最后一口烟抽完,把烟头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薄唇下吐出白色烟雾,他声音不冷不热的说:“昨晚出去遛猫了?”

宋喜脸色迅速胀红,乔治笙看见她这样,想到昨晚她站在他房间门口,耳根子都红透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烦躁,似是特别生气她离家出走的举动,不,是反感。

不等宋喜回应,他径自说道:“如果你有了更好的去处,我不拦你,但出于礼貌,你最少也要跟我这个收留者打声招呼吧?”

瞧瞧,收留者。

他就算再怎么和颜悦色,也遮不住嘴毒心狠的本质。

宋喜脑子一片空,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赶紧承认错误,然后赶紧逃离是非之地,她不愿也不想再面对这份尴尬。

微垂着视线,她看似平静的回道:“对不起,昨天是我没搞清楚状况,一时冲动,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儿。”

她在心中默念,是自己的错就要承担后果,无论乔治笙说的有多难听,她都要挺着,谁让她自己糊涂。

乔治笙瞥见她胀红的脸跟耳根,沉声说:“不是每次都那么xingyn,能碰见帮你的人,我不在乎替你摆平一些麻烦,但你要是自找麻烦…”后半句他没往下说。

宋喜明白,却再也说不出道歉的话来,两人相对沉默。

乔治笙觉得她今天有些怪,往常被他数落也不见这么低沉,难道他今天说的格外狠吗?并没有吧?

想来想去,八成只有一个可能。

乔治笙试探性的说:“白天在奠基仪式上,佟昊认错人才会闹你,你要是觉着过不去,我让佟昊来跟你讲。”

宋喜很快摇了下头,“不用了,过去的事儿就算了。”

乔治笙看她哪里像是过去的样,分明就还是不高兴,他都给她台阶下,她不下是想怎样?

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乔治笙阴沉了脸,刚要发难…

宋喜抬起视线,看着乔治笙,主动问:“嘉敏现在怎么样?”

乔治笙汇到嘴边的难听话,不自觉的就散了,冷淡的回道:“刚做完手术。”

宋喜胸口处压了一块儿大石头,怎么都不舒服,很轻的叹了口气,她出声说:“身体恢复的还好吗?”

乔治笙不答反问:“你不是说,出了事儿要共同承担吗?如果她以后不能生孩子,你生一个给她好了。”

宋喜直直的看着乔治笙,顿了几秒才道:“她怎么了?”

在宋喜心里,她特别害怕是手术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乔治笙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乔治笙毫不避讳的回视宋喜,两人四目相对,他薄唇开启,声音冷淡的回道:“她们家两个女儿,她姐当初就因为流产手术,再也没怀过孩子,他爸妈害怕她也是这样,所以一直都不让她做掉,你倒是厉害,三言两语就她看透红尘了。”

宋喜脸色刷一下煞白,像是前一秒的血液顷刻间被抽走,乔治笙见状,心底说不清是泄愤还是更加泛堵。

早前他跟霍嘉敏的家人都在纠结,怀了人渣的孩子,任凭谁的第一反应都是不要,可是不要,前车之鉴,难免霍嘉敏不是第二个她姐,霍家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乔治笙也不愿让霍嘉敏冒险。

如今霍嘉敏还是下决心把孩子打掉,其实说白了,留与不留,全是霍嘉敏的选择,宋喜不过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但乔治笙就是故意要让她承担这份压力,本是出自对她离家出走的惩罚,谁想到……

眼泪大滴大滴的从下睫毛处滑落,宋喜站在客厅一处,连遮掩都没有,仿佛是难过极了,整个人控制不住情绪,人都是崩溃的。

乔治笙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眼中透露着惊讶,不解,心虚…甚至是一丝丝的懊悔。

眉头一蹙,他没底气的道:“你哭什么?”

宋喜终于抬起左手,用手背挡着眼睛,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哭得像个无措的孩子。

自打宋喜跟乔治笙的生活有了交集,他不止一次把她弄哭,但这却是乔治笙第一次见她哭,还是哭得这么厉害,一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乔治笙向来最讨厌麻烦,更是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矫情,他应该很生气才对,可眼下他自己都没发觉,他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无措,因为自己的无措,所以生气。

“大半夜有什么好哭的?”

憋了半晌,乔治笙挤出这样的一句话。

话音刚落,宋喜扭头往楼上跑去,乔治笙看着她的背影,满脑子都是她刚刚泪流满面的模样。

宋喜一口气跑回三楼房间,房门关上,她冲到床边,用被子把自己蒙上,终于可以放肆的嚎啕大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终于还是在这一刻爆发了。

乔治笙在客厅沙发坐了很久,起初被她的反应搞的心虚了一会儿,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把一个女人当面弄哭过,但心虚过后,他马上就说服自己,本就不是他的错,难道最先挑事儿的人不是她吗?是她一声不吭跑去岄州出差,回来又不管不顾的耍了通脾气,离家出走的也是她,他凭什么不能说?

他还以为她怕狗,把七条都送走了,这是什么世道,到底是谁家?

而且要跟霍嘉敏共同承担的话也是她说的,他不过是提了一嘴罢了,她干嘛那么委屈?

想来想去,乔治笙还替自己叫屈呢。全文字阅读

不愿再想她,他有些烦躁的起身上了二楼,来到房间门口,推门往里进,还没等开灯,就借着走廊的灯光看到地上躺着的薄薄纸片。

纸片上都是字,乔治笙纳闷儿的弯腰捡起来,垂着视线一看。

很诚挚地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没养过大狗,误会它了,还跟你发脾气,谢谢你去岄州接我,我很感激,我知道你每次说的都对,希望我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直接跟我说,我会改正,也会努力少给你添麻烦。

便利签上一行行干净漂亮的小字,一如她的人,原来她知道感恩,也知错能改,是早就想好了道歉,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乔治笙静静地站在房门口,不知为何,忽然就想把便利签翻过来看一眼,结果一翻,背面还真的有一行字:你想吃疙瘩汤的时候,随时叫我。

如果说乔治笙看到正面那些字的时候,心里只是稍稍后悔动容,那么背面的寥寥数字,直接让他的心口莫名一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呼吸有些困难,因为呼吸困难,所以扯着心口微微有些疼。

宋喜蒙在被子里面大哭,没多久就氧气不够,掀开被子把脸露出来,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只是没有之前那种针刺的疼,她忽然想到明天还要去医院,眼睛肿了可不行,赶紧翻身下床,她开门进了浴室。

打开灯,宋喜来到盥洗池前,打开水龙头洗脸,带着水珠抬起头,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煞白,眼睛通红,到底还是遮不住啊。

望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宋喜某一刻眉头轻蹙,鼻子再次酸涩,她忽然好想宋元青,如果宋元青还在她身边的话,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她的。

宋元青是宋喜心头的一根巨刺,父女两人从她十岁开始相依为命,她开心或者难过,想到的从来不是妈妈,而是他,她不缺少母爱,因为宋元青给她的足够多,可正因为从小单亲,才会导致她感情上的孤注一掷,她将所有的爱都放在宋元青一个人身上,如今他就这样猛然撤走,她一个人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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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宋元青既是她的铠甲,又是她的软肋,只要想到他,宋喜心底就会又酸又疼,还要强迫自己坚强,如果她跟乔治笙闹翻了,最难过的人一定是宋元青。

轻轻松松的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连点儿委屈都受不了了?

宋喜张开嘴,深呼吸,强迫自己咽下所有酸涩跟委屈。

不要哭,难过也不要哭,明天还见她眼红,指不定又要编排什么新段子出来。

缓缓闭上眼睛,宋喜双手扣着盥洗池的边缘,指节都捏白了,但却没有再掉一滴眼泪。

乔治笙回到房间,洗了澡穿着黑色浴袍出来,再次瞥见茶几上的便利签,他冷俊的面孔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拿起手机,给元宝打了通dianha。

dianha才响了两声就被接通,“笙哥。”

乔治笙声音波澜不惊,“你问问昊子,他怎么宋喜了?”

元宝一时间猜不出乔治笙的心思,只好实话实说:“他被宋喜打了,跟我啰嗦了一路,说从来没这么丢人过,非要去找宋喜,我好说歹说才拦下了。”

乔治笙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诧色,什么?宋喜把佟昊给打了?

“他做什么了?”声音低沉,乔治笙因为想不到当时的场景,莫名的不爽。s3;

这回元宝听懂了,乔治笙大半夜打dianha来问佟昊对宋喜做了什么,难不成…他怕宋喜吃亏?再或者,宋喜跟他说什么了?

虽然佟昊那厮一回来就往他身上泼脏水,可毕竟是从小玩儿到大的铁子,元宝可不能不帮佟昊讲话,心底着急,嘴上却佯装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昊子什么都没做,一根手指头也没碰,宋喜出门要下楼买单,昊子拦着不让,两人吵了几句,宋喜还把昊子的后脑勺给打了。”

顿了顿,元宝又补了一句:“昊子问我宋喜跟你是什么关系,我没说你俩领证了,只说她的安全现在由我们负责。”

乔治笙心情烦躁,眉头一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还要敲锣打鼓人尽皆知?”

元宝知道乔治笙嫌丢人,这事儿目前只有极少部分的人知道,就连佟昊都没说。

两人都拿着手机,有片刻的沉默,乔治笙薄唇开启,不咸不淡的说:“以后让昊子离她远点儿。”

元宝应声:“他也就是说说气话,还能真去欺负一个女人?”

这话好死不死的踩到了乔治笙的软肋上,欺负女人,这事儿他不是刚做完吗?

瞬间来气,乔治笙沉声道:“你也离她远点儿,她是你妹还是你朋友?你对她好,她未必会感恩戴德,保不齐还要蹬鼻子上脸,你想等宋元青出来还你几分人情吗?”

元宝真真是无妄之灾,刚劝好了佟昊那头活驴,紧接着又被乔治笙提点,他跟佟昊生气,直接去找佟昊说好不好?兄弟也不能一直替人两肋插刀啊,毕竟一边只有一个肾,老被捅到也扛不住。

乔治笙发了一通邪火,挂断dianha后仍旧在生闷气,他也不确定自己在气什么,如果是之前的事情,那宋喜已经道过歉了,如果是今晚,那明明就是他单方面的碾压,都把她给挫哭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都哭了……

他为什么还是觉得不满意?

乔治笙想起便利签背面那一排看起来特别小心翼翼,掺杂了示好,服软,努力想要平稳生活的几个字:你想吃疙瘩汤的时候,随时叫我。

宋喜昨晚用凉毛巾冰敷眼睛,敷了好久才保证眼皮没有肿起,但眼白泛红已经是不能违逆的事实,她平时上班基本素颜,今天则戴了副平框眼镜。

八百年不在脸上下功夫的人,竟然忘记欲盖弥彰的道理,她越是遮,越是引人注意。

在医院中跟宋喜打过照面的医护人员都在私下里议论,宋医生今天好像有点儿奇怪,但具体哪里怪,也没人敢贸然说瞎话,毕竟任爽是前车之鉴,这事儿还没过去多久呢。

韩春萌已经销了假,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宋喜去病房查房了,等宋喜回来的时候,韩春萌又被叫去做其他事儿,再后来宋喜上了手术台,两人整整一个上午没碰到面,好不容易等到午休时间,韩春萌捞着宋喜,立马冲过去从后面搂住宋喜的小腰,亲昵的道:“我回来啦!”

宋喜一上午只跟病人露过几次笑脸,跟同台手术的副手提过几次手术器材,其余时间一直都是表情淡淡的,这会儿突然听到韩春萌的声音,她几乎是本能的将心底的不高兴隐藏起来,勾起唇角道:“昨晚睡的怎么样啊?”

韩春萌松开宋喜的腰,一边往前绕,一边说:“就那样呗,他家的床我都睡过多少回…”

话还没等说全,韩春萌盯着宋喜的脸问:“你怎么了?”

此时宋喜已经摘下眼镜,她之前去洗手间照了一下,眼白也好多了,她以为韩春萌看不出来,所以面色无异的回道:“怎么了?”

韩春萌绷着脸,眉头一蹙,“你哭了?”

宋喜很快说:“没有。”

韩春萌眉头蹙的更深,“你骗鬼呢?”

宋喜如鲠在喉,可还是努力在笑,“我真没有。”

韩春萌拉着脸说:“别笑了。”

宋喜看着韩春萌,不是因为韩春萌的表情凶,只是看着看着忽然有些鼻酸,赶紧垂下视线,宋喜暗自调节呼吸,最后小声回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我爸了。”

韩春萌眼中是裸的心疼,她低声问:“叔叔那边有什么事儿吗?”

宋喜摇摇头,“没事儿,就是突然很想他。”

宋喜没有撒谎,她是真的很想宋元青,韩春萌也相信,她没有办法,只能轻声安慰:“别难受,你后天就过生日了,回头问问东旭,能不能让你去看看叔叔。”

宋喜闻言抬起头,一脸茫然,韩春萌见状,挑眉道:“别说你忘了?”

宋喜是忘了,自打宋元青出事儿,她就每天数着手指头算他进去有多少天了,哪里还会记得生日不生日的。

可韩春萌这么一提醒,宋喜恍然大悟,昨天是八月六号,长宁医院奠基仪式,八月九号可不就是她的生日了嘛。

往年生日,就算身边亲戚朋友再少,可她爱的人一个都不缺,如今倒好……

韩春萌抬手握着宋喜的手臂,稍稍用力握着,轻声道:“别哭,也别难过,该在的人都还在。”

原本宋喜的眼泪已经冲到眼眶,可是听到这一句,她脑海中莫名的想到那句话,人还活着,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今年宋元青只是换了个住处罢了,人还在。

用力咽下喉咙处的哽咽,宋喜微张着唇瓣做深呼吸,半晌,她情绪恢复如常,转而安慰韩春萌,“好了,我没事儿了。”

韩春萌最心疼宋喜笑着说没事的样子,曾经她是宋元青的掌上明珠,被宋元青宠的像个公主,如今公主是不能再当了,可她依旧是个狮子座的女王,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挺直腰板告诉人,她很好,她没事。

韩春萌是个眼泪窝子浅的人,生怕一不小心流泪惹宋喜难受,所以她剑走偏锋,忽然道:“我要是像你这么要脸,早减下肥了。”

宋喜也没想到这么煽情的时刻,韩春萌竟然会想这些,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乐出来。

“你跟东旭昨晚吃什么了?”宋喜顺势问。

韩春萌如数家珍的罗列,“我昨晚做了红烧排骨,孜然土豆条,麻婆豆腐,爆炒鸡胗,还有一个手打的肉丸子汤,你说顾东旭那厮多会指使人吧,我都怀疑他让我去他那边住,就是想免费请个厨子。”

宋喜忍俊不禁,边笑边道:“你是唯一一个报菜名就能把我报饿了的。”

韩春萌拉着宋喜往食堂方向走,一直在数落顾东旭昨晚的奇葩行径,比如之前都还好好的,嗷嗷喊饿的人是他,可后来没动两下筷子就不吃的人也是他。

宋喜听着这话,立马明白过来,她昨天突然发信息找顾东旭借钱,他虽然没问,但是心里定会担心,她到现在还没跟他知会一声,钱没用到。

中午跟韩春萌一起吃了顿饭,饭后两人分开,宋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给顾东旭,顾东旭很快就接了。

宋喜笑着说:“小样儿,私房钱还藏的挺多嘛,我稍微一问就全打听出来了。”

顾东旭没笑,正经的语气问道:“昨晚钱够了吗?”

宋喜说:“没花,我刚给你转回去了,估计一会儿你就能收到。”

顾东旭这才问:“怎么回事儿?”

宋喜语气轻松的回道:“昨晚有人开了两瓶一百万的酒,我手上没有这么多年,只能先从你这儿挪了,后来别人没用我给钱。”

顾东旭不问对方是谁,只道:“如果有人找你麻烦,别忍着,跟我说。”

宋喜脸上是无奈又委屈的笑容,心想,是你亲小舅,你妈都对他礼让三分,更何况你了?

两人闲侃了几句,宋喜嘱咐顾东旭,“你现在跟大萌萌一起过日子,别老使唤她做这做那,她一天上班下来也很累的。”

顾东旭立马回道:“谁跟她一起过日子了?我是房东,她是房客,我不收她房租水电,还无限度的gongying各种零食水果,你问她高不高兴?”

宋喜忍着笑,“大萌萌说你拿她当厨子使唤。”

闻言,顾东旭隔着手机翻白眼儿,“你再问问她,昨晚那一桌子饭菜都倒谁肚子里去了?我半夜饿了起床吃宵夜,找了两个冰箱都没看见饭菜,今早一问,丫全吃了,也不怕撑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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