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脸上仙恒夜家的义妹,车瑕。
我有些欣喜,就差把她抱起来转一圈:“你怎么在这?”
小车子笑得粲然:“哥哥要去除魔树,让我到这来玩,他说这里可以随便进,而且他晚上就回来。”
随便进,有期这宅子实在可怜。
我又问:“隔那么远,你怎么认出我的?”我都没看清楚她,只看到个小人影。
她笑得更欢喜:“我听到你们这在说搓麻将就过来了。”而后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是三缺一么?我能不能一块搓?”
乖乖,十二三岁的小女娃儿,都晓得该怎么搓麻将!
我一面堆上笑脸,一面下一个沉痛的决心。等冰块脸回来了,我得让他好好教导自家妹妹,小孩子碰这些东西不好。
下此决心后,咱们四个就去搓麻将了。
事实证明,我这个决心是对的。
小车子人小鬼大,眼珠子转得飞快,搓起麻将来毫不含糊,几轮一碰几轮一胡,搓半日的麻将,给她赢去大半。还好只是搓着玩,不然有期这海底宅子恐怕都要赔给她。
估摸着日头渐高,时至正午,陆月第一个打算离席。我委实再输不起脸面,于是劝服了归雁和小车子,四人一同去海底的馆子里蹭一顿。蹭完馆子,各回各家,各走各路。
我回屋翻了一翻,翻出两张护身符咒。我为神女时曾想帮神界的战事,明日就去还这个愿,去帮一把除魔树的事。
至于此后我这个向日葵该向着有期还是师父,走一步看一步罢。
午后没到一个时辰,我将将从午觉睡醒,有期先回来了。是晗幽怕他劳累,劝回来的。
有期的作用是抚眠曲,这般,魔树就可以折腾得轻些,师父也不会再那么容易就受伤。抚一上午曲子,手没废,就是有点麻,还算好,无妨。
以上不是我从别处听说的。
正是有期在陆月面前亲口说的。
我飘在高一些的水中俯瞰,正见着他俩站在一处珊瑚树下,波光粼粼,如诗如画。有期嘴边荡漾的柔柔微笑,一如当年他对莲池里那株绽放苞瓣的莲花流露出的笑容。
不过是半日,手便弹得麻了。他那时在神界大多时候就是使琴和使剑,且在我的威逼下,经常一抚就是一天的曲子给我听,手也早该发麻,可他却从未对我说过:抚了一上午曲子,手有点麻。
陆月怪心疼地捧着他的双手,小心抚摸一番,才抬头道:“留下弦印了,应该有点疼。我去给殿下取药。”
她还未走,有期的手转而将她的手反握住:“阿月,之前我将你一个人留在增城,对不住你。”
陆月淡淡一笑:“我身份低微,殿下能想起我,我已很知足了……”
乍听上去有点作,可一回想起她为有期付出的一切,和这句话完全符合,我突然觉着有点作的分明是我。
有期忽然将她往怀中一揽,附在她耳畔道:“等魔树之事了结,我会娶你为正妃,我今生只娶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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