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球上的玉骊笑的开心,唇瓣微张,说着些什么,黑烟点着头应着,而这一切花栩等人却一个也没发现。
多了花栩等人特别是离君的加入,这一行人突然热闹了许多,战彧和暗痕都在安静的看着他耍宝,但是花栩和闵阳却时不时的总要打压一下离君的嚣张气焰。
因此虽然每个人都是各有心事,但一路上还真一点都没见萧索。
自花栩来了,浅沫就一直被花栩带在身边,时时照看,每一次离君想好好看看浅沫,都被花栩无情的拍远。
过了这个晚上他们都能到了冥界了,到时候主人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离君心中非常郁闷。
凡人不是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此刻他与主人都隔了多少秋了,这些家伙里,就属花栩最讨厌了,自从主人认识了他,他就总是欺负自己。
想到这些离君就更来气,越来越心痒难耐,就想此时此刻见见自己的主人。
入夜,因为已经快到了冥界的地盘,所以众人都有些放松,就连花栩也在长期的疲惫和一时的松懈下睡着了。
一双手撩开了浅沫的榻幔,那双手细长莹白,在月色的映衬下更显白净。
只见这双手的主人互相搓着手,发出低低的有些得瑟的笑容,嘿嘿,都说是月黑风高好办事,还真是不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凡间的人凡有谋划都喜欢黑天出行了。
离君露出整齐的白牙,笑的开心,终于可以趁着花栩那家伙不注意好好的看看主人了。
主人,小爷我来了,离君蹑手蹑脚的就要上塌,他是觉得没什么,因为他自浅沫小时候就长期和浅沫睡在一处的,并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在暗处的时就不爽了。
“哎哎哎,谁呀,喂,别揪小爷我的耳朵啊,揪坏了你赔啊!”离君夸张的大叫。
真是失策,怎么没发现自己的身后还藏着一人儿呢,真是背,离君懊恼。
花栩才不管离君叫的有多惨,自顾自的手上又加了些许力道,还以为这家伙大晚上的贼眉鼠眼的要干嘛呢,闹了半天就想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占浅沫的便宜啊。
离君那动作,那表情,还真是像极了此时躺在榻上昏迷的某人,就是不知道是谁先带坏了谁了,果然是浅沫的宠儿,就连爱好都是一样样的,都喜欢大晚上的‘窃玉偷香’。
“跑这干嘛来了,嗯?”花栩的手把离君的耳朵整个转了个圈,离君疼的直哼哼。
“我……我来给主人盖被子……”
“再说一遍?”浅沫是昏迷,又不是睡觉,那被子一直连动都不会动一下,还盖被子,这烂理由找的,什么智商?
离君心中恶气未消,这个花栩,眼看着自己就要接近主人了,偏偏让这家伙拎了过来。
就差那么一丢丢啊,可惜,真是可惜,离君脖子一梗:“主人是我的,我们以前一直都是一起睡的,主人没有我暖塌睡不舒服。”
“哦?”花栩心中好笑,他还真敢说,据他所知,自从很久以前浅沫就已经不让他再上她的塌了。
离君双手都伏在花栩揪着他耳朵的手上,:“喂喂喂,你轻一点行不行啊,我耳朵都快被你给揪掉了,主人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不许我见。”
“你很委屈啊?”花栩的手上更加用力。
离君这回可不敢再继续惹花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才不跟这魔界的魔头争这一时的高下呢。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嘛?好疼啊。”离君眨巴眨巴眼睛,很快眼睛里就蓄满了泪花,为了不使这好不容易起来的情绪白费,离君赶紧可怜兮兮的看着花栩。
花栩有一瞬间的晃神,都说他是三界之中最妖魅的男子,依他看这小东西才是,还真是会装,原来是小猴子的时候就用小脾气把浅沫使得团团转,这会儿变成了翩翩公子,这小表情杀伤力简直是成倍递增。
“别给我来这套啊,我可不吃你这个。”花栩说着揪着离君的耳朵走出床幔。
“真的好疼嘛,疼死小爷……疼死人家啦。”
“女人……”
“你说谁是女人呢,小爷我哪里女人了,小爷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花栩揶揄,:“你能不能换几个词啊,这几个词都已经被你快用烂了。”
“你……小爷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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