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夫君,我给你吹吹......”浅沫笑容含情,妩媚无双,紫焕的心都被她的一笑给笑酥了,心直痒痒。
也不管这笑容里面有什么蹊跷了,就直直的往上凑。
“我让你给我装,让你给我装,疼?”浅沫专照着紫焕的脸上青紫上戳。
紫焕这回是真疼的不行了,:“好了好了,娘子,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娘子,你这么戳我的痛处也忍心啊?”
紫焕连忙抓住浅沫的手,连声道歉。
浅沫也没真的想弄痛他,顺势便不再挣扎,只是语气依旧不善,:“这满身的伤,自己作来的吧?嗯?”
“你是没看到那凤凰那样儿,太搞笑了实在。”紫焕想起凤鸾那头顶上都冒烟的样子,依旧忍不住笑意。
“你玩舒畅了?”浅沫冷笑。
紫焕赶紧敛了脸上的笑意,:“不敢不敢,为夫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浅沫突然神情凝重,:“你曾经说过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也说过一定会与我不离不弃,你的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你懂么?”
紫焕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即使是闹着玩的也不行!”
这话听起来霸道至极,但是紫焕却很受用。
其实在花栩来的那一刹那,她笑着对他,一丁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总是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和谐,把他们这些人排除在外,紫焕的心就七上八下的。
紫焕很怕,花栩不同于别人,在谁的面前紫焕都有绝对的自信,自信浅沫绝对不会选择别人抛弃自己,可是在花栩的面前,他一点自信都没有。
姑且不说浅沫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和花栩一起度过的,就是现在,浅沫对离君这个曾经朝夕相对的神宠儿都没表现出一丝的热络,反而对花栩暂时赌气的离开惴惴不安,紫焕的心就在不停的打鼓。
花栩,这个名字,永远比他对浅沫付出的多,他,总是比不过花栩的。
紫焕一方面觉得惭愧,一方面会有害怕失去的恐慌感,这感觉在浅沫用温暖的眼神看花栩的时候日益增长。
可是浅沫这会儿子的话这会儿子的表现让紫焕明明白白的知道了浅沫心中的人是他而不是花栩。
紫焕紧紧抱住浅沫,:“我们成亲吧好不好?”
浅沫疑惑,:“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么?成过亲还需要成亲?”
“傻瓜,咱们是成了真的夫妻,可是在凡间,咱们还差一个仪式,我要跟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娘子。”紫焕嗅着浅沫身上的香气。
浅沫点点头,:“好。”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都好。
浩瀚星空在上,遍地黄沙在下,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一躺一坐。
“闵阳的事情......你还好吧?”凤鸾斟酌用词,试探道。花栩虽为魔君,但是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的重视是仙界尽人皆知的。
如今闵阳去了,连闵阳喜欢的女子也去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没事......”花栩淡淡道,声音听起来一点起伏的波动都没有,仿佛凤鸾说的事情确实于他无关紧要一般。
凤鸾知道越是这样子的人,心中其实看的越重。只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们本不算熟悉,这样的谈话在他们之间还是第一次,实在不适宜说的过深。
“你......”会怪那丫头么?
“我不会怪她,只怪我自己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花栩接了凤鸾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的话。
没错,说起来,闵阳和暗痕都是因为浅沫而死,可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修为不济,闵阳才会用了那么拼命的法子保住了他的性命。
可是他才是哥哥,他是应该好好照顾弟弟的那个,却让弟弟为了自己丢了性命,要不是闵阳心意坚决,暗痕那丫头也不会以生命为代价,孤注一掷的用了禁忌之术,说到底为的也不过是能生死不离罢了。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也许他们都还活的好好的,若说错处,也只怪他这个做哥哥的无能。
浅沫当时一点神志都没有了,他如何能将这样的事情归咎到她的身上,如果她当时是甚至清醒的,花栩相信她就算是杀了自己也不会朝着闵阳和暗痕动手的。
其实浅沫不记得了也好,这痛苦只有他一人承受就好,于事无补为何来要多搭上一个痛苦心伤之人。
“你能这么想,就好,浅沫真的很幸福,有你这样的朋友。”不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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