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栩无奈的抓住浅沫的手,:“穿上正服吧,女皇传召你好几次了,我看你睡的好把传旨的人请到偏厅了。”
传旨太监此刻必定喝了满肚子的茶水,听说已经快忍不住了。
浅沫的脸上充满着宠溺,:“花花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宫中传旨的太监也说拦就拦。
“跟你学的。”在她的身边呆了这么久,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因为完全的信任眼前的女子,相信她不会因为什么外在的事情就抛弃自己,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啊。
长在他身上的胆子,都是浅沫给的啊。
“我很喜欢。”浅沫很认真的盯着花栩的眸子,:“一直像这样就好,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你的样子,花栩!”
浅沫很少叫花栩的名字,总是会没什么正形的叫他花花,这样说话的口气,这些年来还真是第一次,花栩突然觉得心中很不安。
“沫沫,都是因为你的存在。”如果没有你,我怎么在这个世界上存活呢?还是这么随心所欲,更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
浅沫不再说话,她其实不希望只是因为自己,她想看到的是发自内心自信的他,不依赖于任何人。
“花花,我先进宫,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你要记住,保护好自己,这对我很重要,你知道的。”
花栩很想摇头,但是正因为太了解浅沫,所以根本说不出口。
看着浅沫转身欲走,花栩补充着她可能遇到的问题,:“昨天在你睡着之后天空出现了一阵子的红色,这异象和你出生时是一致的,只不过没有那花得形状而已。”
浅沫没有说话,沉默着走远,在花栩的蓝眸中,红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红点。
浅沫没有做来自宫内的宫撵,而是漫步在街上,好像不是被传召,看不出什么情感和思绪。
紫焕也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走着的女子,虽然她依旧是笑着的,但是紫焕总觉得,今天的浅沫,与往日很不相同。
他不知道自己跟在浅沫的身后有什么意义,只是紫焕不能说服自己就此离去。
直到看到高高矗立的宫墙,巍峨壮观,浅沫慢慢的停下脚步,紫焕才在不远的地方停下。
因为已经快入了皇城,所以两边的商贩已经很少,零零散散。
浅沫停下来呆了许久,终于还是回过头,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紫焕却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她的嘴型,她说的是:“好好保重。”
紫焕刚想出现问清楚,但是浅沫已经不在原地,进入了墙高数尺、护卫森严的大内皇廷。
紫焕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那里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那里有她的母亲,她又是唯一的继承皇权之人,能有什么事呢?
可是不管用任何的理由,紫焕的心还是紧紧的缩成一团,揪着疼的很厉害,也很烦闷。
他很奇怪于自己的预知,浅沫,她,应该会没事的吧?
“大当家,我还有件事情还没告诉你。”白邱在皇城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自己主人出来,脸上的焦急和担心也是显而易见。
“什么事?”
玉面小生笑里藏刀的白邱看起来文文弱弱,但是做事情最有条理,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还等在这里,肯定是关于刚进去的女子的事情吧。
白邱看着紫焕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着这几年紫焕的一直找寻的答案。
“大当家要找到的女人就是浅沫,凤栖国的太女......”
紫焕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全身都有微微的颤抖,浅沫么?那个一直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女人,那个自己看着她的喜怒哀乐的女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来着。可是为什么,竟然是浅沫呢?
紫焕的脑袋中兴奋不安的情绪全部都有,甚至还有些不知所错。
因为有了明确的目标还是怎么得,紫焕竟然似乎看到了身穿红衣的浅沫,只是她的脸上好像还有着一些别的什么,不完全像现在的样子。
不管是顽皮的,悲伤的,都没有像现在的浅沫一般,算计的,决绝的,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他清晰的感受到脑子里紧绷的一根根弦断裂的声音。
紫色的身形一下子轰然倒塌,只是眼睛还是睁着的,那方向,正是浅沫进入的宫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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