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天下间一直存在一个极其隐秘的门派,被称为‘魔门’。”
“魔门?”
“是的,魔门的武功功法套路极多,大都邪恶难测,他们行事从来不遵从现世伦理道德的约束,…那我先举个例子吧。
拿江左盟比吧,江左盟主要的收入来源是运输,陆路水路都有,各地都有分舵,送人送货,价格公道,此为正当生意的一种。
而魔门获取金钱的方法可就另类的多了。比如有个做木材生意的武家,魔门看上他家的生意了,便会派人接触武家的家主,展示自己的武学修为,并提出让武家为魔门效力,当然会给好处,比如保护武家,欺压武家的竞争对手,帮助武家扩大生意,以及教给武家众人武功,帮助他们延年益寿等。
若是这个武家家主同意,那么一切顺利,魔门扩展了经济来源,武家众人成了魔门的外围子弟。但若这个武家家主不同意,那么恐怕这个家主活不了多久了,刺杀做成意外,或者用毒杀害等,手段多着呢,之后扶植肯答应他们的武家子弟接任家主,以达到目的。
你们大致明白这个魔门的作风了吧?”
看到别人吃惊的样子,蔺晨很满意。
“而魔门为了追求高超的武学境界,便对医道也很重视,再加上他们邪恶的行事方法,我推测这个《七针定神》必是魔门功法,而这个谯大夫就是魔门中人。
而魔门的所有典籍都是极其隐秘的,即使是琅琊阁也无法获取,这便是我不知道这种疗法的原因。”
“……这个魔门他们想做什么?”霓凰继续追问。
“从大的目标上说,魔门想要的就是这个天下。”
“天下?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啊?”
“原因有二,一是他们很注重隐蔽,因为所做的事情都骇人听闻。
二是一直都有克制他们的人,那就是佛道两门。”
“佛道两门?”
“呵呵,若是把佛门和道门也算作江湖门派,那绝对是天下间最大的两个门派,只比门派实力的话,便只有他们才能稳胜魔门。
而天下间的各个国家也都是遵从佛道两门为正统,像大梁就是尊道教为国教,而魔门便是旁门左道,但魔门从来没有放弃过夺取天下,好将佛道两门踩在脚下。”
“行事如此邪恶的门派若是夺得天下,岂不是众生之难?”霓凰的问题。
“秦汉以来,魔门从未夺取过天下,所以我们先不用担心这个,我们要担心是的眼前,这个魔门想做什么?”
“他们想做什么?你倒是快说啊!”蒙挚要急了。
“你现在知道急了,我烦的时候你还怪我呢!”
看到蒙挚不说话了,蔺晨继续。
“我推测有两种可能,一种比较小,一种比较大。
先说小的那种吧,我们其实抓住过一个魔门的人。”
“谁啊?”
“秦般若。”
“她?”
“是的,我在确认她是魔门中人后,把她放了。”
“放了?”
“是啊,我那个老爹呢早就给我定下规矩,对这些魔门中人要敬而远之,既然她不是幕后主脑,那问到需要的消息后便只能放了。
放了秦般若算是给了魔门一个人情,所以有可能这个谯大夫就是魔门派来还人情的。”
“那个可能性大的呢?”
“哎,这个大的呢,就是以还人情为幌子,而另有图谋,能让魔门有兴趣的便只有大梁的江山了。至于如何做到,我现在真的看不出来。”
“那我们要怎么办?”蒙挚继续干着急。
“哎,这也是我最近最烦的事情,因为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
魔门这步棋走的我们什么应对都无法做,这个谯大夫来金陵说是要为小殊调理身体,而他所说的方法听上去确实值得一试,我们肯定不会阻止他,否则小殊他恐怕活不过半年。”
所有人都看向晏大夫,看他没有说什么,也知道了蔺晨说的实话。
“小殊本就体内还有火寒毒残余,这次冰续草加上蜂毒更是加重了火寒毒,只有靠提高体质方能度过这关,就像是聂峰那样,虽然体内有火寒毒,但只要体质正常,压住这些毒得享天年不是问题。
而问题便是这种依靠《七针定神》以及强行靠内力打通经脉的方法,只有魔门会,那么我们便只能在一旁看着,任由这个谯大夫掌握小殊的生死。
若治疗到关键时刻,他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我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们说这烦不烦?”
众人看蔺晨的眼中,不是那样没好气了,原来这个家伙的烦恼确实有道理。
“谯大夫的这个方法真的那么难学吗?”霓凰的关心点。
“非常难,武学和医道都必须有很高的造诣才有可能学会,而更关键的,光看是学不会的,而就像我刚才说的,即使这个谯大夫肯教我,我也要练废甚至练死几个人后才能掌握,这点我肯定是做不到了。”
“那令尊呢?”
“我爹也不行,若是看看便能学会,那便只剩下一个人了。”
“谁?”
“曾经救过林殊的人,他让我们管他叫做‘邪先生’。”
“邪先生?”
“是的,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才是当世真正的第一高手,而他出身魔门,并叛出魔门,魔门上下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武功有多高?”蒙挚忍不住问了。
“呵呵,蒙大统领,你就关心这个?那我就告诉你吧,飞流是小殊所救,救他的时候飞流可不会武功的,这个‘邪先生’把飞流带走,教了他一年半的武功,然后他就成现在这样了,你说这个‘邪先生’武功有多高?”
“…那…他真是世外高人啊!”
“能否找到这位邪先生?”
“难,只有他找我,没有我找他,而天下间能够看看便学会这个《七针定神》只能是他了,换句话说,能够让我们摆脱魔门掣肘的便只有这位‘邪先生’了。”
众人看着蔺晨一副无奈的表情,也在想办法。
“那这位邪先生平时都在那里?”
“居无定所,也许现在远在千里之外,也许正在听我叹气,我是真不知道。”
……
苏宅隔壁的宅院里,一个中年男子在品茶。
“七针制神吧,灭情道这次目的何在?
……有意思~”
(不能再挖了)
<终于把脑子里这些东西都倒出来了,可以去编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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