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这公司,真难,你老爹也舍得把你放在这里烤火。”范无生进了盛玉环的办公室,示意沧云上和钱朵朵随意坐,自己一屁股坐在了盛玉环的位置上。“放在火上烤烤也好,是我自己要求过来上海的。”盛玉环从办公室一角的小酒吧台里端出一碟吃剩下一半的黑森林慕斯,“我的早餐,吃不完,不介意帮我解决一下吧。”顺手还帮他倒了一杯牛奶。范无生也不介意,随手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对了,把那个白晓燕调给我,我有用。”
“怎么,看上人家姑娘了?”盛玉环打趣说:“行,人事上的事你跟人事部说一声,你自己去调得了,反正公司里除了我以外你说了算。”“得,那我心里就有底了。”范无生喝了口牛奶笑着说,“公司有些人把她位置压了,不然早升上去了。”“唉。公司这种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不好一下子大批裁员,我上次裁了几个就人心惶惶了。”范无生笑了笑没说话,这是盛玉环的秘书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盛总,外面有个说叫付永生的找你。保安拦不住,已经进来了。”说完看了看正在吃着蛋糕的范无生,这个也是闯进来的,还打了个人。
“付永生?”盛玉环皱了皱眉头。“那个山民不好好地在山里呆着,来上海干什么?”范无生感觉有些好笑,实在想象不出那个土得掉渣的山民来上海会是什么样子,“怎么?跟他有过节了?人家好歹也救过我们,见见就见见吧。”范无生看到盛玉环听到付永生有些不自然,就说道。“没什么,”盛玉环笑说,“你离开几年了,不知道,他老早就出山了,在北京呢,缠了我好久了。”“不怕。”范无生看着沧云上,“云上,朵朵,你们去会会那个山民,二打一,应该能干翻他了,一会我跟玉环去看他的搓样。”沧云上点了点头,然后又不服气地说:“叫上朵朵干嘛,我一个人就够了。”范无生摇了摇头,说:“不要小看那个山民,穷山恶水出刁民知道不?那可是个徒手就敢跟一头成年狗熊掰命的玩意儿,你们小心着点。”沧云上收敛了点,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他自认为还是没那个胆子跟熊去徒手搏斗,但还是有点不服气,熊瞎子是没脑子的,他有脑子,当然这是他自认为的。
“你要见盛小姐,照手续登记一下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打进去呢?”小五站在接待大厅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保安,有些无奈地说。“登记?登什么记?像我这样玉树临风一身正气的人还用得着登记吗?”付永生自我感觉良好地撩了撩中分头,“再说了,在长白,你见过我被谁拦过吗?要是今天被拦了,传出去我多没面子。”小五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跟着他出来没一分钟是不在丢脸的。“你们等着,一会你们盛总就该亲自出来接我了,拦我这样一位贵客,一会你们的工作都不保咯,说点好听的,说不定爷一高兴,就帮你们美言几句。”付永生坐在大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
沧云上风风火火地赶到大厅,四处扫了一眼,见所有人都傻愣愣地看着他,就抓起一个还躺在地上装死狗的保安问道:“谁是付永生?”保安认出眼前的大汉是先付永生之前闯进去那人的保镖,后来才听说是新来的副总的保镖,保安心想栽了,没想到那个什么付永生真的是总经理的朋友,看来工作真的保不住了。当下也就不肯说话了,继续装着死狗。这时,付永生笑嘻嘻地站起来,朝沧云上走去:“兄弟?你是玉环的秘书还是保镖?块头这么大一定是保镖了?玉环很忙,没空出来接我,所以派你出来接我是吧,没关系,我理解她,不会怪他的。”说完又很风骚地撩了撩头发。沧云上听了一头黑线,就连刚赶到的钱朵朵听了如此不要脸的话都差点吐出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范无生更加不要脸的人物,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至少范无生还比他帅多了,还彬彬有礼很有绅士风度很有品的样子,范无生说得没错,果然是个山民,也就只有这种二愣子才有胆子敢跟熊去掰命。
“我理解你大爷。”沧云上二话不说送上一记老拳。付永生偏头躲过,很是装逼地说:“我的脸,只有女人才能打。”没等他说完,沧云上的一记左勾拳打在了他的右脸颊上,“我太阳你一脸。”付永生气急败坏,也不再装逼,上前跟着沧云上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付永生响马世家出生,手上的都是野路子,左一记黑虎掏心,右一记猴子偷桃,反正是怎么阴险怎么来,根本不理会沧云上直骂他卑鄙,付永生虽然阴险,但沧云上还是死死地压住了他一头。
“他要输了,你不去帮他吗?”钱朵朵走到小五身边,问道。“他要是需要我帮忙,那他就不是长白响马付永生了。”小五无所谓地说,“倒是那个大块头,一会可得小心点了,如果就这点实力,那一会得吃亏了。”钱朵朵笑了笑没说话,心里不以为意,像范无生那种怪物,她至今为止只碰到过一个,那就是范无生,她爹偷偷跟她说过,就算她爹全力跟范无生打,那胜负也只有五五开。如果沧云上打不过付永生,那范无生绝对不会派他们过来。而且,付永生留手了,难道沧云上就出全力了吗?
付永生躲过沧云上一记飞腿,翻身退后,单手抓起几十斤重的实木茶几砸了过去,那臂力可不是盖的。沧云上一拳砸碎茶几,朝着付永生就是一记铁山靠,“草。”付永生低声骂道,喉咙口感觉有一丝腥甜。付永生使劲咳了几下,吐出一口血痰,咧嘴笑了笑,撕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刀疤纵横的结实身体,手臂上用绷带缠着一长一短两把刀。付永生双手交叉解开缠着刀的绷带,双手握刀耍了个刀花:“不得不承认你还真是有两下子,肉搏搏不过你,不过,我最擅长的是刀。”围观的人原本好像在看武打片一样看得如痴如醉,没想到到最后竟然动了刀子,一个个都尖叫着后退,还有几个拿出手机想报警。
钱朵朵一看付永生拿出刀子,脸色变了变,正准备出手,却被身后不知道哪个人拉住了。“山民,没想到才这么几年,你这造型是越来越拉风了,布衣都换成vansace了。”范无生缓缓走到两人中间,笑着对付永生说。“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子,这大块头是你的保镖吧,我想也是,虎妞这么虎的一个人怎么会请保镖,也就你需要天天有人保护。”付永生撇了撇嘴,将刀收了回去。范无生挑了挑眉头,对他的讽刺也不在意,踢了踢碎了一地的茶几,问道:“接着打呀,怎么不打了?我们两个也好久没过手了。”“跟你打我他妈就是二*逼。”付永生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没好气地说,“我打不过你还跟你打,你以为我傻啊。”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认输的一天。”范无生在笑,笑得很开心,在n年前,范无生和盛玉环那帮人一起去长白,碰上了付永生,那时候付永生狂得不行,天天找范无生打,因为那时候范无生长得最弱小最无害,结果找一次趴一次,找一次趴一次,最后学聪明了,绕过范无生,找那个一看就很阴险的陈玄妙去打,在他的意识中,一般智力值比较高的人,武力值都不是很高,结果就是,陈玄妙打不过他,也不和他打,天天找孙天下去虐他,而且不是付永生来找他了,是陈玄妙带着孙天下满世界追着他虐,一虐就虐出了心理阴影,后来一看到陈玄妙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连带着对范无生几个人也有了些阴影,所以没有揍过他或者找人揍过他的盛玉环,在他心目中就好像天使一般的存在了。
当然,按照盛玉环口中的官方说法就是,看范无生他们都揍了那傻孩子都那么多次了,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了,要是她再上去揍,把他揍得对全世界都失望了,那岂不是非常残忍。又是一个当然,盛玉环难得一次的良心发现,差点让她后悔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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