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慌什么?他要是不走,等会儿一并收拾了就是。”这个声音有些吵哑,但字字清晰,看样子是个有功力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的功力有多高。
宁小城不禁又迟疑了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告诉那队官兵?
“如果在这里埋伏一支弓弩手,这里可就太凶险了!”鼎老竟也幽幽地念了一句。
宁小城想了想,随即翻身上马,便往回赶。
是啊,如果只是看热闹,恐怕这里会尸横遍野!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里血流成河。
大概用了一刻钟,宁小城迎面撞上了那支官兵,为首那个中年人顿时警惕地盯着宁小城。
这也不奇怪,在这山中,一个看似文弱的少年,先前从他们身边经过,如今莫名其妙又折返回来,自然让人怀疑。
“阁下怎么又回来了?”
没想到宁小城还没有出声,这个中年官头竟先声夺人。
“大人,前面可能有危险……”
宁小城话未说完,那中年官头就冷笑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小城一怔,忙解释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们,注意安全。”
“嗤,莫非阁下认为我们一直很粗心大意吗?”中年官头很是不屑地瞅着宁小城,又大声质问,“如果前面真有危险,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我无意中听到的。”宁小城张了张嘴,有点不知如何辩解。
“说,你听到了什么?”中年官头逼视着宁小城,好像宁小城也是个贼似的。
宁小城心里有点不高兴,但他还是没有发作,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普通,甚至还点破旧,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有身份的人。
所以,出门在外,穿好一点,通常可以得到别人更多地尊重。
还有一点,宁小城的父亲也是个朝廷命官,他早在离家出走之前,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颐指气使的口气。
“大人,前面有个丫口,两边绝壁耸立,我刚才经过那里时,无意中听到上面的林子里面有人说,有一顶车轿经过,他们准备……打劫。”宁小城还真不知道那伙人的意图,暗想,他们除了打劫车轿中的女子,应该不是为了抢夺财物。
可宁小城也不能贸然说那伙贼人要劫色,只好临时换了个词语。
中年官头冷冷地盯着宁小城说:“你这个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管得事还挺宽!这里是官道,来往的车轿可不止我们这一顶,更何况我们乃官差,什么毛贼这么不长眼,敢打劫我们?”
宁小城眉头一皱,也觉得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敢打劫官差呢?宁小城差点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也许那帮贼人埋伏在那里,可能不是为了打劫这群官差的。
中年官头沉声又喝道:“让开,你要是再这样蛊惑人心,我就把你就地正法。还有,不准跟着我们,否则,我就把你抓起来。”
宁小城摇了摇头,让到路边,心下冷笑,这家伙如此不识抬举,就算中了别人的埋伏,那也活该!
这群官差护着那顶车轿,一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宁小城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喝了口水,一直等到这群官差走远了,他才慢悠悠地骑到马上。
“对于这种不识抬举的东西,死了也好。”鼎老显然也不高兴。
宁小城微皱眉头,骑着马,走得很慢,他索性还取出虚萌真人送给自己的玉筒简,用神识读了起来。
这个玉筒简里面果然记载着不少功法,并且按境界的等级依次分门别类,很显然,也只有圣灵级的高手,才有这样记载功法的本事。
普通人几乎不可能把功法用意念写进玉筒简这样的虚拟空间中。
宁小城比照自己的境界,直接在里面找到了对应着六级地灵的法术,因为他已经学会了五级地灵对应的弧裂金刀术,自然想寻求更高一级的法术。
虚萌真人本身偏爱刀,所以,他这些法术中,对用刀的法术记载得尤其详细。宁小城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名叫震古波光刀的法术!
飞雁门的法术果然偏柔一些,这个名叫震古波光刀的法术,一经使用,刀光便如绵绵波浪一般,可以持续不断地往外攻击。
但是,这个法术对法力的消耗,却也不小。
宁小城只敢拿着天萌黑玉斩比划,不敢当真把大量的法力送进刀中。
因为宁小城稍稍送了一点法力进入刀柄时,天萌黑玉斩竟像龙吸水一样,主动从宁小城的掌心吸取灵力。
此举不禁吓了宁小城一跳,他赶紧把天萌黑玉斩收进了戒指中。
然后,他以指代刀,不停地练习着这个法术。
谁知他练了会儿,竟入了迷,居然在原地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等到他觉得自己已经熟练地掌握了震古波光刀后,他才从法术中清醒出来。
“真想找个地方试一下,震古波光刀到底有多厉害!”宁小城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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