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原本安详的涪州却变得热闹起来,不管是坊市还是茶楼都堆满了人。
“这题目太损了吧,竟然在条件上进行误导,这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啊!”
在茶楼上有一秀才捂着脑袋摇着头轻叹一口气。
“这郝殿元,难怪只能当殿试的最后一名,这人太损了,怕是才华也是有限吧?”
整个通渝城上上下下讨论的只有一个人物,那便是郝建,郝殿元。
“这你们就理解错了,这郝建可是云台三杰之一,云台县三大才子之一,另外两位可是上次科举的状元和榜眼。原本这郝建也应当是去岁的状元,只是可惜时运不济……”
有人解释道。
“这事情我晓得,饿晕金銮殿。当了进士还能饿了肚子,这郝殿元也算是当世奇葩了,哈哈……”
关于郝建的事情在通渝城内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郝建最后说出的那一道的数学题,以及《女驸马》的唱词,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甭说了,唱曲儿的,给大爷再来一遍《女驸马》,这节奏听着还真是舒坦。”
有人再度点了一遍《女驸马》,说话间几两碎银子便掷了出去。
观艺坊,马车内:“妹子,今到涪州没有想到竟遇到了贵人,那郝殿元当真还是学富五车的人物,如此淮南王所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也算是完成了。”
“姐姐,怕没有这般简单,淮南王性格乖张,怕是不会轻易放了我,我们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南宫蝶衣坐在车上看着面前的唱词,皱着眉头对着陈惜容说道。
陈惜容摇了摇头:“妹子命苦,连如意郎君都不能相待,还有受到诸方压迫,放心姐姐一定保你周全。”
说着陈惜容便是留下了眼泪,一面抹着泪水一面低头开始低声啜泣了起来。
抱了一下陈惜容,南宫蝶衣笑了笑:“姐姐莫要担心,帮我们的人来了,日后寻他帮助便是了。”
“妹子说的是那郝殿元?一个九品芝麻官能做甚?”
抹去了面上的眼泪,陈惜容不相信的摇着头。
“这郝殿元可不简单,你可还记得几个月前那首‘大康,大康,没粮吃糠。’这出于何人之口?”
南宫蝶衣将《女驸马》的唱词摆在了一边,朝着陈惜容问道。
“你可是说的那句殿元不饱,九品饿倒?还不是那些乱臣贼子说言,有甚奇怪,前些日子我可还听见了‘圣母万康,降临大康,取代赵氏,百姓荣康’呢!”
很惜容满不在乎的说着,现在的大康看似风平浪静,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背后可是藏着风波呢。
“那可就错了,当初说这话的便是一闭眼便躺在龙兴街皇宫大门口的郝殿元之口!”
蝶衣笑容变得沉寂下来,声音也变得沉寂下来。
“你的意思是……”
捂着小口,陈惜容想到了什么。
“没错,正是一个小小的九品殿元,将整个上京闹得满城风雨,最后直接上李道正、李元奎两兄弟一个落马当了书童,一个发配西北做了劳工,甚至连司礼监的那位还未反应,换句话说根本不敢反应,事情就这样铁板钉钉了。莫要小看这个郝殿元,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还听说前些日子他们被一群山匪给擒了,可最后又传来消息,又言那群山匪不知为自溃,想必这应该就是那位郝殿元的手笔了。”
南宫蝶衣轻声的说道。
马车渐行渐远,很快便离开了通渝城,朝着远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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