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人,他这人为人仗义,与我关系甚好,那年我被困于开封府,也正是他与人来救我”。
“好啊,可你又如何寻得到他?”。
“是了,这正是问题所在.....”。
“嗯...你先退下罢”。
韩生尘拱手离去。
黑风崖处,张合天已命手下准备,这时,那在盟中的落冲来到张合天身前,他来盗贼盟也有几年了,因为名声所在,也当了盟中十二头领之一,他问:“盟主如此准备,是要去西域陵宫了?”。
“嗯,此事不可疑迟,想必王阳老儿那边已经知道了此事”。
落冲听完,不禁大笑:“哈哈哈,那王阳与门下盗贼如何能与我盟相比”。
“若只有王阳,自然不足挂齿,但如今他那又来了一人,甚是厉害”。
“哦?甚么人这般厉害,待我修理他!”。
“你可否听过盗取开封龙牙的韩生尘?”。
落冲一听,顿时震惊,没有说出话,张合天见他这般,不禁问:“难不成你认识?”。
落冲微微咽下口水,故作笑道:“这天下第一盗嘛,何人不知呢”。
“嗯,此人非常之危险,江湖上常有他的事迹,听说在天光山敢与各大门派对抗,若此人真的要帮王阳,我等取西域陵宫,便难上加难”。
落冲根本没有在听张合天的话,只是自己沉思,这才拱手道:“好,盟主,这厮我们日后想办法,先告辞了!”。
张合天点头,落冲便退下了。这时,他来到黑风崖后山,看四下无人,拿出小纸卷,又先来一只鸽子,把纸卷帮于鸽子脚部,令它离去了。
鸽子不知飞了多久,穿过千山万水,待黄昏之时来到襄州一座望风山上,此山高大,山路环绕,极其混乱,不过山上有座庄,乃“望风庄”,甚是庞大,定是有贵人在此,庄上的院子里有一人在舞剑,落叶飘下,被剑气斩得凌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虚空鬼手莫得名,他察觉鸽子飞过,轻功一跃,便抓了下来,拿下脚踝的信,打开,见得上边文字,脸色凝重地仰望天空。
韩生尘待于山中,闻鸟声,悠然自得。不久朱玲也来,与他说说笑笑。
“阿尘,你说,这山中的鸟儿,每日如此欢乐,是在干什么啊”。
“我想,那些鸟可腾空万里,见天下奇观,必然是高兴快活”。
“那你说...我们人不可翱翔天际,就不可快活了吗?”。
“非也,人与鸟并非相同。各有其事,快活之事自然也不同”。
朱玲轻轻点头,忽然道:“哎,对了,阿尘,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你要去哪?”。
朱玲没有留下,直径离开了,韩生尘只好在原处等待,突然,一把飞刃袭来,韩生尘迅速躲过,再看时,见那十生在不远处仇视着。
“十生,你这是何意?”。
十生一脸懊恼,说道:“哼,韩生尘!你来了这里后,师父和朱玲没一个重视我!是你夺走了一切!今日我便了结你!”。
“十生此言差矣,我来此地只是辅佐义父,并无二心!”。
韩生尘说了这么多,十生根本没有听进去,拔出匕首,冲向韩生尘:“纳命来!”。
韩生尘无可奈何,但又不想伤了十生,只好处处防御,十生越打越愤怒,但却伤不了韩生尘一分一毫,只得道:“哼!韩生尘,你为何不还手!难道是怕了我不成!”。
韩生尘没有回答十生,专心防御,这时,一阵声音传来:“住手!”。
二人停下,看去,是王阳,他严肃地走过来,令得二人拱手迎接。
“这是怎么回事?”。
十生没有话说了,心情紧张,韩生尘这才道:“哦,义父,刚才十生说要领教我的武功,我与他这才在此微微比试了一番,若打扰到了您老人家,恕望怪罪”。
王阳听后才笑了起来:“嗯,你二人如兄弟般和睦,这才是最好,好了,你们继续练武罢”说完离开了。
十生等王阳不见踪影,又变成一副傲慢:“哼,今日若不是师父来劝,我早把你杀了,但是别担心,我们的事还没完!”十生抛下这句话,也是气愤地离去。
朱玲正好回来,手里捧着一些野果,看见十生这般离去,疑惑不解,这才过来问韩生尘:“这....”。
韩生尘故作笑了起来:“没事,刚才十生来与我聊天呢”。
朱玲不知情地点头,把手里的果子给了韩生尘:“阿尘你看,这果子山上到处都是,可好吃了”。
韩生尘笑着拿起果子来吃,朱玲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开心起来:“若你吃不够,我再去帮你要”。
“谢谢你,玲儿”。
朱玲听到这句话时,不知为何突然羞涩起来,脸上微微红润。
光州今夜大雨,街中望去看不见路,这时城门在来了一个穿草衣帽的人,行在这雨中,街上无人,他来到一间客栈,里边只有二三桌人在吃酒,其中有一桌只有一人,那便是落冲,穿草衣的脱下草帽,原来是莫得名,他看到落冲,一同坐过去了。
“小二,再找来些酒和二斤牛肉”莫得名坐下,落冲即叫道,并为莫得名倒了酒。
“你唤我来有何事?”莫得名喝下一碗酒,问。
“唉,是那韩兄弟的事”落冲吃着桌上的牛肉和菜,回答。
“莫不是那韩生尘?”莫得名激动一把。
落冲嘘了一声,轻声道:“你且小声点,此处有不少盗贼盟的耳目”。
莫得名答应,落冲继续道:“没错,正是韩兄弟的事,如今他入了王阳的盗贼阻止,要与我盗贼盟对抗,我那盟主正想办法制韩兄弟”。
“那你我该如何?”。
“我现在是盗贼盟的人,不便去与他说,所以才出此下策,让莫兄前来帮忙”。
“你是说要我去寻韩生尘?”。
落冲点头示意,二人为了不虚张,便不再提此事,吃酒聊别处去了。
这场雨下了不久,待停时二人告别,落冲出了门去,正要往黑风崖处,刚到一片黑暗地,便见张骞在路边等候,落冲又惊又疑,生怕被识破,假意上前拱手笑道:“这不是张骞兄弟,我还以为路上要遇贼人呢”。
“你去哪了....”张骞不说多,冷冷地问。
“我真不是刚吃酒回来嘛,你看,我这身上还有酒味呢!”。
“吃酒?呵,你与谁喝得”。
“我去吃酒当然是我一人了,若不是张骞兄弟不吃,我早叫上你一起了”。
张骞显然多疑,绕着落冲走,边道:“莫不是你与别人喝的?”。
“不是,就我一人”。
张骞也没办法再询问什么,唤落冲回去了:“这几日好生休息,盟主即将要前往西域了”。
落冲拱手离去。张骞则下了山,此时雨刚过不久,地上满是水洼,他看了看周围,都已经关了门,只有不远处一间客栈还开着。
张骞进了那间客栈,正是刚才落冲与莫得名来的地方,小二见到他进来,一嘴黄牙地上前招呼:“客官,要住房还是吃酒啊,我们这有上好的杜康酒,可香了!”。
张骞没有说话,只是冷冰冰地望着小二:“刚才是否有一位二十有余,白脸黑衣的人来过此地”。
“这位客官,我们这客栈每日人来人往,就说今晚就有十来桌,您让小人如何一一记得住啊”。
那掌柜在柜台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张骞,不料被张骞发觉,说是迟,那时快。一把暗器出手,正好打在掌柜身旁,显然是故意射偏的。
掌柜发抖着,额头冒出许多汗,张骞过来道:“说,是也不是”。
“大侠...小人真不知道啊.....”掌柜牙齿在打颤。
张骞见掌柜这般,迅速拔出短刀,正指着掌柜额头,这让掌柜更是害怕了,张骞继续道:“这把刀,名为‘震阳刀’,刀锋极利,我已用它杀了不少人,今日我不介意它再多一个”。
扑通一声,掌柜跪在地上,哭丧着:“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刚才的确有一位白面黑衣的人来此,他走时给了我些银子,让我不要说与他人......”。
“他与几人?”。
“这...这...”掌柜犹豫不决。
“说!”张骞大声吼着。
“我说我说!”掌柜现在可是生不如死,“那人来了有一个时辰,又来了一个草衣汉子,与他同坐,好似约好的一般,那两人在此吃酒,待雨停了便散去了....大侠饶命啊,小人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
张骞问完话,便收起了刀,心中暗暗想着什么,转身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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