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却没有那么轻松了,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用手肱推了推他,迟疑地道:“万一安凌沫嫁人了怎么办?”
贺爵琛听言,收住笑,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一般,神情立即涌现暴戾,而后说得很轻又好像很不在意却又很理所当然:“那你就用枪去把那个碍眼的男人指走!”
然而嘴上的琛轻云淡却掩盖不了心中翻滚腾腾的酸意,想到她已经属于某个男人他就想揍人!
安凌沫,只要我要你,你就只能是我贺爵琛的女人知道吗!
“哈哈,这个当然,为了可爱的小澈,我一定义不容辞!”月拍拍胸膛,“呯呯”作响,琛的小孩貌似很天才啊,要是能够将他拐过来玩那一定很刺激,不会无聊了。
忽然,贺爵琛精明的眼一闪,嘴角含笑:“还有一件事,今天警局捕捉回去的意大利男人,你去帮他解决所有的麻烦,不过在这之前先修理修理他。”没错,他是会让那歹徒安然无恙地跟他的儿子团圆,但是该报的仇他绝不会手软,居然这么吓着他的凌沫跟小澈。
“咦?听起来还挺好玩,好吧,我会好好帮助他的!”月很干脆地答应,语气中泛着点孩子气的雀跃
窗外阳光明媚,穿过干净透澈的落地窗,洒落在乳白色瓷砖上悠哉徜徉的男人,照耀着一室的落落大气。
乖乖地让妈咪拉着走进自家的门,小澈一路皱眉瞪着那被白纱布包得厚厚肿肿丑丑的胳膊,不停地喷动小鼻子,好碍眼!
凌沫小心地将儿子安置在沙发上,总算放下心中的千斤巨锤,原本紧绷着严肃的脸也松弛恢复往日的柔和开朗。虽然以她的手势试探,小澈十之**没受到歹徒的伤害,但是她依然不放心,那歹徒的手劲她可是亲眼目睹,她不能容忍小澈出现任何一点闪失。
“妈咪,小澈可不可以不要包着这些破布?小澈真的没事啦,只是有点淤青而已。”第一百零八次,小澈犹不放弃乞求,只因他讨厌影响他俊俊形象的大裹纱,丑死了!
凌沫敲敲他的头,柳眉横竖,叉腰成茶壶状,不回应他的要求反而劈头发问:“说!你为什么逃课?你知不知道你快要吓掉妈咪多少条美发!”其实她已经不生气了,只要小澈平安,但是该严厉的时候还是要严厉。
小澈自知理亏,惭愧地垂下头,不敢再多话,一下子便将要求拆去丑拙纱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看到儿子乖巧的样子,凌沫几乎快忍不住要将他拥入怀里好好疼惜一番,强压下冲动,她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能让他这么轻易过关。
“小澈?还不准备告诉妈咪吗?”凌沫的语气开始有点下沉,一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小澈以前从来不会隐瞒她任何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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