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有劳丁大侠了!”柳程勋释然一笑,料想这丁啸秋机敏过人,如今能用此人真是幸中之幸,“如若有丁大侠亲自出马,本王何愁此事不成!哈哈哈!”话一说完,笑声传出。
“王爷谬赞了,小可怎么说也是中原之人,这事本是分内之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岂敢轻忘!”丁啸秋言辞恳切,情到深处自然浓烈。
“丁大侠如此明事理,真是中原百姓的福泽呀,本王今日就代这天下苍生谢过了!”柳程勋话语一出,正欲起身向前行礼。
丁啸秋见状忙起身向前先行礼道:“王爷休要折杀小可了!”
“哈哈哈!如今你我也都不用客气,本王本想今日与丁大侠一醉方休,但想到今日本王还有一事欲向丁大侠请教,所以只好先行作罢,下个月初八又正是小女十八生辰,到时本王会在这南平王府设宴款待众宾,到时还望丁大侠不吝前来唯是呀。”柳程勋处事圆滑周到,朝廷之上德高望重,江湖之事亦是八面玲珑。
丁啸秋听他如此一说,哪有退却之理,只是听柳程勋一说还有事情要问,所以只好耐下性子来,细细问道:“请教不敢当,只是不知王爷还有什么要是商谈?”
柳程勋离案而起,慢步踱来,寂夜无声下轻声说道:“上个月本王拜托丁大侠的事不知处理得如何?”
丁啸秋早已猜出柳程勋会问此事,立即应声道:“王爷所托,岂敢不挂记心上,王爷的事情,我都办妥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啊,那柳慕白本是我帐下一名猛将,本王爱惜他是一名难得的人才,委以要职,但不想这人心术不正,是那通敌卖国的无耻之徒,本王见他有‘追魂’在手,一般的江湖侠士并非此人对手,所以只好拜托小女去请先生出山去击杀此人,照如今看来先生矣然得手,果然不负本王重托啊!”
“王爷所托,在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定要完成。”
“哎!什么死不死的,那柳慕白定是没有猜出一剑横江居然会变成松木道长,他更猜不出你使的是何剑?所以本王派你前去击杀他定是成竹在胸的。”
“王爷神机妙算,在下实在是佩服!”
“恭维的话也不必多说了,只是不知如今那柳慕白手中的‘追魂’可在你手,本王也想见识见识这传奇之剑,开开眼界啊!”
丁啸秋笑而不答,向一旁走去,拿起那刚才解下的追魂,递交柳程勋之手。
柳程勋接过追魂,双眼微睁,轻力一出,剑鞘一滑,有绿光发出,登时盛赞:“果然是好剑!”说完把剑鞘全褪,露出那通体盈绿的追魂剑身,赞不绝口,赏心悦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程勋收起追魂递还丁啸秋,见一旁还有一包裹在地,大小如球状,有血迹在外,不禁好奇问道:“这......又是何物?”
“王爷可还记得十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丁啸秋没有直接回答柳程勋的问题,而是无端说出这莫名的话语来。
柳程勋听他如此一说,皱纹深陷,回想当初,缓缓说道:“十年前那个晚上你带着一孩子前来投奔与我,说那孩子仇家是那千鹤门一派,我见他年幼可怜便将他收于府中,只是当时本王黑发丧妻,女儿年幼,怕不能尽心照顾于他,负你所托,所以只好把那孩子送往我府中子虚观里由松木道长照顾,如今已经年方十二,渐晓人事了。”
“这还得多谢王爷菩萨心肠。”丁啸秋郑重一礼,以作答谢。
“这无妨!只是不知这包中之物与这孩子有何关系?难道......”
“正如王爷所想,这包中之物正是这孩子的两个仇家!”丁啸秋指着包中楚天河和那铁无言的两颗脑袋说道,“我将楚天河和铁无言这两人杀了!”
“哦!”柳程勋略感诧异,接着问道,“据我所知,这二人功夫不弱,与你也相去不远,你怎能将他二人同时击杀?”
“王爷所言甚是,若是单打独斗,我还可以妄言能胜于他二人,但若同时击杀他二人也却没有半分把握的。”丁啸秋实事求是,却也没有半句谎言,若真是与这二人同时对敌他也是没有把握的,只是那日情形不同,看他如何说来。
只见他沉吟片刻,将那日之事细细说与柳程勋:“上个月我完成王爷交给我的任务后,半途中得知赵元欢出现在北方的消息,我揣测他可能会去一年一度的少林寺孟兰节,所以也想前去看看,但不想途中因为流连于江南美景忘了时间,所以只好在江南呆了一阵,一日我去了一水秀飞天阁中饮酒,不想却让我遇见了旧人楚天河,那楚天河一时也认不出松木道人打扮的我,我只好装聋作哑欲待时机将其杀之,但不料那楚天河那日去水秀飞天阁所寻之人让我更是诧异......王爷你猜他是去寻谁去了?”
“莫不是他的仇家?”柳程勋猜测道。
“恰恰相反,那日楚天河带了一九尺大汉去这水秀飞天阁居然是去寻找他师兄铁无言的晦气!我当时也是大为诧异,不知这楚天河为何要寻找他师兄,但后来通过观察得知,他是想将铁无言击杀,然后夺了千鹤门掌门之位,将那本剑谱据为己有,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那日这楚天河血破铁无言金钟罩后,我看机会已来,趁他们二人不备,便一举击杀。”丁啸秋将那日情形,以及自己如何将计就计之事大致说来。
柳程勋听他一说,特别是当听到他提到那剑谱一事,眼里异芒掠过,若有所思,直待丁啸秋说完整个过程后,冷笑一声说道:“这二人罪恶滔天,早该有此报应,如今你替那孩子报了仇,他也该感谢你的,只是他家族的剑谱现在仍然是下落未知,看来还得劳烦你去帮他找回本属于他的东西啊!”
“这个自然!只是不知这孩子现在何在?想想我也有三年未见他了!”丁啸秋感慨道,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哈哈哈!他现在还在观里跟着松木道长修行呢?只是你现在是不是得换个装扮前去见见他呀!”
“哈哈哈!”丁啸秋环顾自身,笑将起来,忽然觉得如果子虚观里突然出现两个松木道长那该如何是好,只见他右手在左脸颊处轻轻一扯,露出那庐山真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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