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女人四十如虎狼,我猜想此刻大阿姐的胸中,必定是燃起了熊熊烈火,急需一把高压水枪来将其熄火!很不幸,她先前在揪着黑胖子耳朵的时候,恰巧看到了我有一把大号的高压水枪,真是曰了狗了。
紧接着,大阿姐凝视着我清俊的小脸,蹑手蹑脚地爬上了软榻,接着轻手轻脚地褪下了我的裤子,见到我腿间数片的青紫淤痕,不免有些心疼。
并脱口咒骂道:“这个挨千刀的死胖子,下手可真黑,瞧瞧把我们打的!”
我红着脸,苦笑道:“没事阿姐,今天这一顿打,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加倍奉还给沙比黑胖子。”
紧接着,大阿姐缓缓地打开了跌打油,并倒在手中些许,接着她把铁打油在自己手心搓热,随后她轻轻地将手落在了我的小腿之上,并缓缓地向上游走。
大阿姐轻柔地给我擦起了跌打药油,手劲儿之轻,甚至都没有让我感觉到多疼。
大阿姐双手交替,一边无比温柔地给我身上淤青的伤处,涂着跌打药油,一面问道:“舒服么?”
卧槽,这尼玛叫我可怎么回答啊?既然是擦药油,当然是应该问“疼么?”
又尼玛不是推油,问“舒不舒服?”
我也是醉了......
念毕,我硬着头皮,红着脸苦笑道:“还好,还好!”
看得出来,虽然我有伤在身,但是即使如此,大阿姐心中的欲念仍然不断地升腾着,想要将我扑倒。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大阿姐,就好比那数十年的老干柴,星火便可以燎原,燎原必火烧赤壁。
为了确保我不被会被大阿姐一冲动法办了,我开始跟她扯东扯西,“阿姐,姐夫在那里高就啊?”
没想到大阿姐却回道:“哪有什么姐夫啊!你阿姐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子然一人。”
我听后擦了擦冷汗,心想“完了,大阿姐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单身,想必早就憋坏了,如此说来,我的处境岂不是更凶险了?!”
然而,大阿姐却一直只是规矩地给我擦着跌打药油,持续品味着这种边缘的暧昧,却并为做出轻佻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见过太多“风浪”的女人。
片刻的无言过后,我一直担心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持续给我擦药油的大阿姐,面色渐渐泛红,心如蝶舞,丰润干渴的嘴唇,张张合合,看她呼吸困难的样子,就好像走进了塑料大棚。
惊见到此,我很害怕,但是也很好奇,大阿姐她接下来会怎样?但是我却实在因为全身酸痛,而感到浑身无力,甚至是阵阵头晕。
但是我没想到,媚态横生的大阿姐竟然把持住了自己,并惊诧道:“呀!你的身子怎么越来越热啊?”
紧接着,大阿姐摸了摸我的额头,“天呐,怎么这么烫!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阿姐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自己全身酸痛,还一阵阵的发冷!”说话间,我已经有些烧得迷糊了。
我上次挨打的旧伤还未痊愈,今天就挨了一顿好打,接连两次挨打受伤,使我发起了高烧。
惊见到此,大阿姐的心慌了,急忙起身去湿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为我冷敷。
“冷......好冷......”不多一会儿,我就被烧的稀里糊涂了。
正值夏季的南方,没有被子可盖。
大阿姐惊闻我一直喊冷,竟然便用丰胰细嫩的身体,从身后拥抱住了我。
不过说来也奇怪,大阿姐刚刚还不断升腾的欲念,竟然在抱着我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在大阿姐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希望我能很快好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阿姐竟然搂着高烧不退的我睡着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阿姐被惊醒了,惊醒之后的大阿姐发现,此时的我,正在无意识的摸着她的大白馒头,在梦里喊着“妈妈......妈妈......”
经见此状的大阿姐,瞬时就被惊呆了!片刻的迟疑过后,大阿姐陷入了无尽的愁思。
原来是大阿姐出身贫寒,自幼便被继父卖到了窑子,还没成年便被当时的老鸨子逼着接客。
在那个没有有效避孕措施的年代,ji女总是不断地怀孕,为了终止ji女妊娠,她们被逼喝奇怪的有毒药水,嗅麝香,勒腹带,甚至是踢小腹、刺破子宫、烟熏,或服用催吐药、放血、洗热水浴、剧烈运动等方法来制造流产。
不断接客的大阿姐,在22岁之前,便怀过三个孩子,但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被强行堕胎三次之后,大阿姐便再也没怀上过孩子。
后来大阿姐攒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银子,终于逃出了那间满含血泪的妓院,用余下的银子开了一家小歌厅,并最终将这家小歌厅,变成了傲立于上海滩的百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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