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
“对夜叉是放不下,但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诸侯脸色渐渐恢复平静,目光盯着说话的古辉。
“这次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我们三个了然一身,栽了可以逃,你却有夜叉,夜叉刀子嘴豆腐心,是真心对你的。”
“好了,不要说了,我这几天就跟着你们寸步不离了。以前我们四个都是一起通宵打boss,一起看亚美蝶好片,一起穿阿迪王锐克达斯上街招摇,我怕你们三个不习惯。”
“可是……”
“不要再说了,这次夜叉也得听我的。”诸侯话语平缓,但却透露出决然的语气,“三天后我会和夜叉一起离开杭州的,她一直想北上,我决定和她出去看一看。”
“好。”古辉和干王一人一边拍了拍诸侯的肩膀,却听床上躺着的沈扣嘀咕道:“没想到诸侯兄终于男人一回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正当三人为诸侯感动的一塌糊涂,连赞诸侯这次豪气干云男人了一回的时候,诸侯的一句“完了完了,夜叉的衣服还没洗”又让古辉三人颇为同情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好兄弟苦了你了”。
下沙这一带是杭城重点规划的高教园区,这里总共汇聚了二三十所本科专科院校,拥有数十万的学生数量。因此这里的夜店生意也极为火爆,而如杭州这样富硕的地区,是不会缺少挥霍享乐的学生的。总共十数家酒吧迪厅经营的多是学生生意,因此并没有顶级的酒吧。比夜雨、星琴两个酒吧要好一些的还有kx和sky两家酒吧,不过,单单背后实力来讲,恐怕十几家酒吧加起来也只是堪堪对峙夜雨。
夜雨背后势力大让这些酒吧老板都很顾忌,也同时怕极了夜雨有吞并其他酒吧的动作,毕竟已经有了夜雨酒吧这个前车之鉴。本来夜雨只是家只拥有四五个房间的简陋ktv,可是现在的夜雨已经有了几百平米,四层六十个包厢,谁不视夜雨为眼中钉?
kx和sky怕夜雨蚕食整片下沙区,其它的小酒吧更是心惊胆战夜雨对自己蛮横施暴。下沙的夜场就处在这种看似风平浪静偶尔小打小闹实则早已翻云覆雨的境地,而十几家酒吧突然得到的消息更是让这场风暴渐渐摆上了桌面。
消息传开就发生在昨夜和今晨,先是kx酒吧一个服务员捡到一个纸装信封,里面有几张关于夜雨酒吧老板余峥和童林振手下第一打手虎牙见面的照片,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留下的。做这件事的人是真的出手帮忙,还是想挑起这片地区夜场的恶斗?kx老板徐楠为此有些苦恼,便向sky和星琴的管事打了个招呼,结果一问就觉得事情真的不妙了,星琴在kx之后就收到同样一个信封,只不过里面装着的是王维扬和余峥欢谈的照片。
金三宝知道前段时间王霹儿子王维扬和罗泉走得很近,于是火急火燎的立刻询问刚刚能开口说话的罗泉,这样一来,就知道罗泉和王维扬因为两个女人闹僵了。很是护犊子的金三宝没有对罗泉发火,他心里清楚,就算没有罗泉和王维扬闹僵这个事端,夜雨也迟早会有动作。王霹的加入正好让蠢蠢欲动的夜雨一伙人多了一笔额外的收入,事情也是顺其自然。
要战便战,金三宝也不是孬货,范凌达的势力他很清楚,单凭自己和对方干就一个可能,死,而且是惨不忍睹!不过,kx和sky这伙人是自己一条船上的,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不然下一个刀下亡魂就是他们自己。其实加上这些人的势力,金三宝也没有十足信心和对方干一场,因为他知道范凌达势力的恐怖。但是凭他的经验和眼光,他觉得范凌达不会将下沙这个小市场放在眼里,因此童林振调动的人力物力多不了,要是对方真的豁出去和自己等人玩的话,金三宝也只能认栽了。
“现在事情还不能确定,我们再观望一下,不然对方还说我们挑事在先,我们派人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再决定是否主动出击。”sky的老板是一个脸长得四四方方,鲍鱼眼鹰钩鼻的魁梧中年男子。
“尽快吧,对方是一向雷厉风行的角色,拖久了不好,我们都回去坐好最坏的准备,有备无患嘛!”脸蛋肥得婴儿似得身材臃肿的金三宝说,“这次我们不成功便成仁,事成之后我金三宝愿意拿出星琴百分之二十的份额。”
一间装饰简单的出租房内,十几家老板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期间纷纷给自己手下发了指示。在一行人密谈快结束的时候,有几个小酒吧的中年老板都接到手下的通知,说是工商局和税务局纷纷有人到场子过场,但很快被自己的手下用糖衣炮弹送出了门。听那些手下的话,来的都是局子里小角色,像是来这儿蹭点吃喝的酒钱。几个小酒吧的老板立刻把这事跟在座的金三宝等人说了,而在这个异常敏感的时期,局子里突然来过场,这让一群人顿感压力,也坚定了出手的决心。金三宝甚至都想提议晚上直接杀过去,但最终还是凭理智强压下冲动。
而在这个时候,古辉几人则一边等着回寝室洗衣服的诸侯,一边啃着鸡腿看前一天的足总杯比赛。
“古辉,你说的进过看守所的事不会是真的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啊?”
“靠,你经常骗我们好不好!?”
“总之这次没有骗你们,骗你们我小jj短二十公分。”
“这么狠,短二十公分那你不是成洞洞了?”
“滚,爱信不信。”古辉说的窝火了,陈年旧事本来自己也不想说,但沈扣住院大多是古辉掏的钱,这让沈扣几人奇怪古辉拿来这么多零花钱。而古辉的解释是自己老妈为了让自己追女生而特意多给了三千的生活费,这样的解释沈扣二人怎么可能相信。古辉好说歹说,他俩就是不信,硬说古辉一定是拐卖了未成年少女了,越说越恼怒的古辉所幸就把以前打架蹲过看守所的事儿说出来以便转移注意力。
“nnd,说了你们又不信,沈扣你给我记着,以后就从你每个月的生活费里口你的住院费。”
“不是吧,古辉?你这是变相的强迫我伪装信任你诶,很难服众的。”沈扣一副很是鄙夷和欠扁的表情说。倒是一边的干王突然嘿嘿的笑道:“古辉,你也就只会来这招唬人。”
“是啊,就像我经常拿那摄影机要挟你是不?”古辉灿笑道。
“古辉,我发现我已经开始相信你了!”见干王很有觉悟道,沈扣鄙视的只想抽死他。
“死开你个贱人,别想我给你拿,你自己去取。”
“你到底放在哪里呀?”
“放大食堂打饭的桂花大妈那儿了。”
“天!桂花大妈,要不我就和家里人说相机掉了得了。”干王一脸惆怅,倒不是桂花大妈恐怖,而是这厮以前把过桂花大妈的女儿,还是死缠烂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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