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虽然不明白怎么的就成了风云榜第一名。我也没弄明白那榜单是咋回事。但肯定是和各位的支持分不开的。小小爆发一下。或许会支持一段时间。因为我突然间干劲十足啊。
薛浮竹坐在奔驰车里抽了根烟,这才提着几瓶酒下河去了,笑容诡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不论什么情况,什么事,他都很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下去之后,陈一素二人神色如常,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般姹紫嫣红。江水泉大口喝酒,不发一言,等他们两个聊得起劲的时候,江水泉一头软到在地,泥污涂了一身。无奈,陈一素只得叫来两个地主堂的小弟把江水泉扶走。性意阑珊的两个知己,也上了河滩,那价值不菲的洋酒还有许多没喝完,也就仍由它置放在河边。
两小弟把江水泉放在皇冠车的后座,对陈一素二人微微颔首行礼,驾车离开。
“一素,这小子看我很不对眼,定是在吃醋,刚才我走的时候。你顺水推舟一把,你们两个不就那个了。”薛浮竹边说边比划着手势。
“舟我是推了,可还是没能上岸呢。”陈一素表情轻松,语气却透着没由来的疲倦。薛浮竹顿了顿,没再问这事,两人立在路边吹起了河风。
两辆大切诺基熄了灯停靠在路边,黑夜里根本无法从车窗外看清里边的情况。
车身若是摇晃得厉害,醉得人事不省的江水泉极可能在车里吐起来,所以皇冠车速度放得极慢。皇冠从切诺基旁慢悠悠的驶过,切诺基里放出为不可闻的声音,等到皇冠一消失在前面的弯角,两辆切诺基车灯大开,马达的轰呤声在轻悄悄的路上突兀而起,直追皇冠而去。
皇冠的后视镜上闪过灯光,司机也是搏杀江湖有些年岁,性格也机警得很。不论后面两辆suv报着什么目的,或者压根就不是追踪,也是加快了速度。
不论司机的技术多好,这段不宽也没有路灯的路他没来过,也不敢把车速加得太快,否则没被后面的切诺基追上,自己就先滚下了河滩,从这几十米高的路上滚下河滩,凭借日产车的安全性,定是没有活口的。可后面的切诺基却顾及不大,因为前面有皇冠做标示,有弯道总是提前知道,经验老到的司机完全可以根据皇冠的轨迹判断前方的路况。尽管大切诺基车辆本身在车速上占不到优势,却也是一点点地追上了前面的皇冠。切诺基似乎丝毫不急,只是一点点地追赶,慢慢拉近两车的距离。
“后面有追兵?”江水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问起话来。
“江哥,我们还不确定他们的目的。不过敢惹我们地主堂的只有广川会,很可能是他们的人,江哥你废了他们老大两条腿。所以一旦抓着了,结果好不了。”副座上的小弟偏过头来给江水泉解释,“不过他们明明追得上来,却是不急慢慢坠在后面,我也是一时想不到是为什么。还有段路就进城了,我已经给堂里打了电话,先逃着吧。等兄弟们来了就好办了。”
江水泉点点头说:“他们既然不追,那定是有什么后招。一直这么逃也不好,总得有点防备,这车上有武器没。”
“你的座位下面有。”
江水泉依言把手伸到座位下面,果然拖出个箱子,这车座下空间挺大,看来是改装过的。箱子里放着几把米许长的阔背斩马刀,箱顶内侧卡着几把手枪。江水泉不认识手枪型号,更不会用,提起两把砍刀掂量了一下,入手很沉,适合劈砍。
其实老头以前教过江水泉刀法,江水泉对刀术极为感兴趣,学起来很投入,进步也是神速。在他想来,自己力气这么小,拳术学得再是好也打不伤壮些的人,刀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每每练刀,他总是为自己假象了不少敌人。每每练习,他总是把拳术的闪躲融合进来。仿佛自己闪过了四面八方攻击,然后在空隙中挥刀,空中飞舞着敌人的头颅和残肢,江水泉常常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某日老头忽是念了句:“杀气冲天。”便让江水泉在拳术之余转练剑法,江水泉也是投入。他觉得,侠客就应是用剑的,每每持剑。总幻想那“十步杀一人”的身影,青衣长剑,于万人中从容而过,在刀锋边舞蹈,挥起漫天优雅的鲜血。
有日清晨,老头的鼻烟壶掉了两次,从此再也不谈练剑的事。
古书的杂技中记载得有刀法剑术,江水泉却是留给了野牛,并没嘱咐他练习。他忘却刀剑已有些时年,今日双手提刀,尽觉腹下气流沸腾,难以压制。往日的刀法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飞快地就滚成了大雪球,然后融化在心底。
这一刻,江水泉似是懂了什么。此时的刀法剑术,不知比往日里过了多少。他却浑然不觉,坠入了那刀剑与血的梦境中。
副座上的小弟转头来想对江水泉说话,却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咙,不发一言地转过头去,才发觉那一瞬间自己的额头就汗湿了,前面的空调风吹在汗水上,散发着阵阵凉意,直透心间。
司机忽是在方向盘上一拍,惊呼:“遭了,他们这般追逐,效果远不如两头夹击。他们没这么蠢,看样子前面至少有两车人在等着我们。如果被夹起来,我们是绝记没有活路的。只有在这里拼死一搏了。”虽是说得坚决,却是不忘从后视镜里投给江水泉一个询问的眼神。
“等一下。”江水泉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一素,我们被广川会的人追杀了。你们的保镖带枪了么。”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阵陈一素才说:“没枪,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们这里没问题,收拾得下来。你们在后面等着。”江水泉匆匆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皇冠忽是一个飘逸的甩尾,刺耳的摩擦声中横停在路中,车内的三人从背对追击者的一方窜出,飞快地钻出车门。江水泉一手提把斩马刀,两小弟一个车头一个车尾,只露出眼睛,就对着后面车灯的中间射击。黑夜中车灯的光线很刺眼,根本看不清楚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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