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帮了她那么多次,却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
被她欺骗,明明痛得要死,却宁愿背负坏人的罪名,一个人孤寂伤情,像负伤的野兽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傻!真傻!真是傻透了。
玄冥轩哀叹,眸子射出犀利的冷光,对艾幼幼咆哮:“我警告你,乖乖在你的恋雪宫呆着,解药不在枫树林。你永远别想找到解药!不要再乱跑出来惹麻烦!”
不要再给那个人惹麻烦!
不要再伤那个人!
伤了他你丝毫不会愧疚,不会心疼!
凤靳羽再寂寞,还有你为他卖命,可那个人呢?你可曾看过他一眼。
他受伤了,从来就没有人管!整整二十二年,从来从来都没人管!
他什么都没有。
“你吼个p啊!死猪!我怎样用不着你来管!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艾幼幼眼睛一瞪。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玄冥轩咆哮一声,死女人欺骗了人还在这里翻白眼。
“解药放在哪里,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吗?”艾幼幼靠近一步,冲他暧昧地眨眨眼。
“你怎么还不死!”居然还关心解药的事!抛媚眼也没用!玄冥轩十指捏的咯咯作响,看她这副伤人还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想掐死她!
“你是不是想掐死我?掐啊!”艾幼幼将脖子一扬,“你若是不关心我,干嘛着急得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当跟屁虫?”
“……”
被人一眼看穿的滋味真是可恶!
太可恶了!
“你以为我不敢?”玄冥轩被激怒,恨她也恨自己!
是,他就是跟屁虫!他活该!
他干嘛一见这坏女人总会脸红心跳,干嘛要三更半夜时刻跟在她身后为她安全考虑,明明她那么坏!
“啦啦啦,你就是不敢!”
“你不把所有人气死你不甘心是吗?你铁石心肠,你心肝全黑了!好啊!你死,你快点死!”玄冥轩十指一伸,锁住她的咽喉,眸中交织怒火。
“咳咳――”
看到她整张脸因为缺氧涨红,玄冥轩才意识到失态,慌忙松开手,心疼拍着她的背:“娘娘,怎样?”
唉,她一个小女孩任性就任性了,他都是做爹的人了,干嘛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激怒他,他还要上当!
以前的睿智和深沉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总有办法气得他想吐血,还冲动得真要掐死她。
感觉腰一紧,玄冥轩才发觉她已经双臂环绕,抱住他的腰。
玄冥轩整个人一颤,心脏突突狂跳,慌忙打落她的手,她却固执地再次环绕上来,原来抱得更紧。
“我告诉你哦,不要装醉!你色/诱也没用,我不会告诉你解药放在哪里。我绝不会背叛圣上!”玄冥轩定了定神,警告地将她一推。
艾幼幼整个人就像被剃了骨,软倒在草地里,嘴里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一旁的葵葵焦急地在她身上跳来跳去:“吱吱――”
“娘娘?”他没有使多大力气啊!玄冥轩不安地凑近,伸手将她的身体扳过来。
手指触到她的胳膊,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竟是灼烫一片,玄冥轩心中大惊,手指为她拨开贴在面颊的碎发。
露出一张娇俏的面容,但她整张脸都透着不正常的晕红,还渗出细汗,连贴在面颊的头发都打湿。
“娘娘,你现在身体是怎样的感觉?微臣替你诊治!”玄冥轩把手搭在她的手腕,脉弦紊乱,她手臂出奇的烫热,适才中暗器的伤口竟变成橙黄色。
“热……好热……”艾幼幼不安地扯了扯衣襟,露出的肌肤即便被夜风吹拂都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倒是玄冥轩的手激起了她体内更狂势的热流。
“娘娘,你适才在林子里是不是闻到奇怪的香气?”玄冥轩确信她中了媚毒,但这种毒香他并不能一下子判断是哪一种,但很明显是通过呼吸和伤口入侵的。
“是……雄黄……罂粟……其他……味道……记不得……”她回忆着,说出的话已是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类似申吟,喘息的样子分外勾魂。
雄黄、罂粟?是天竺的秘制媚毒天罗迷香!
这种媚毒不同于普通的媚毒,因为它会通过人体的汗液挥发而出,只要沾到汗液的人,也会连同中毒!
“遭了!”玄冥轩慌忙放开手不去碰她。
为时已晚,她湿发和手腕上的汗液沾到他手指,烫热的液体在指尖晕开,玄冥轩忽然感觉体内的生气一团火,烤得他身心俱热,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
天罗迷香的药力非常迅猛,无论男女,只要沾到一点点,就会同样中毒失去理性,无论看到的人是男是女,都会扑过去与之交缠。
中毒的人,根本就失去理性,如同发狂的猛兽。
“轩……”艾幼幼再次抬眸,银白的眼眸已变成玫红色,说明毒性已经侵入大脑,完全失控,她根本不会知道接下来自己做的是什么。
“娘娘,坚持住……”坚持个p啊,他自己也中毒了,自己都坚持不住!还在这里说废话。
玄冥轩一双墨玉眼眸顷刻间变为玫红色,眼前的女人就像一盘香喷喷的食物,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要她!
他不是缓缓地倾轧过去,而是急不可耐地狂扑过去,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裳,这些布料全是碍事的遮掩,他根本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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