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女巫
贝舒不知道这个院子还有这么荒芜的一面,杂草丛生,影影绰绰,被夜风一吹,发出怪异的声响,总让人觉得那杂草的背后隐藏着可怖的东西。
来的时候她感觉天没有这么黑,虽说这个城市高楼林立,少见晴朗的夜色,可是今天她特地看了,月亮很大,天空也很晴朗,按说应该是一个清爽的夏夜。可是这个院子里的夜不知道为什么黑得如墨一样化不开,半点月色也看不见,天上低低地挂着阴云,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仿佛一道院墙隔开了两个世界。
四处不见一点光亮,贝舒手里捧着那个纸灯笼,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两步。墨一样的夜色和未知的恐惧折磨着她,让她不由得开始后悔来到这里了。
“不,为了我的幸福,我不能退缩。”贝舒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立刻咬紧了牙,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按捺住心头的恐惧,又往前走了几步。
纸灯笼悄悄地亮了起来,照亮了周围一块地方,在她身后拉出一条模模糊糊的影子。有了光亮心头的恐惧立刻减少了不少,她记得大师的嘱咐,只要灯笼亮了,就立刻往回走,绝对不能回头。
她连忙转身按原路返回,可是总感觉有什么跟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她觉得身后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背上吹来阵阵冷风,大夏天的竟然让她有了寒意。
“唉……”
又一阵风吹过,她似乎隐隐地听到有人在身后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叹息。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灯笼差点掉在地上。
“不能回头……”
她有想起那个大师地反复叮嘱,连忙抑制住想要拔腿逃跑的冲动,抱紧了纸灯笼,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
“咚,咚,咚……”
又是一阵风吹过。这次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她走一步,那脚步声也跟着走一步。她停住,那脚步声也停住……
她只感觉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忍不住地发抖。
“不可以回头,不可以逃走,要坚持住!”眼看那房门就在眼前,她不想前功尽弃。是啊,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来这里的呢?她原本是那么胆小的一个人。怕黑怕得要命,夜里都不敢一个人睡。
“我不要一个人睡觉!”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是啊,就是为了以后不再一个人睡觉。只要害怕这一次,以后夜里都不会在恐惧和孤单中度过了。
想到这个,她心头鼓起无限的勇气。她顾不得身后发出地各种声响,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门前,双脚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这说明她成功了,她露出欣喜地神色,连忙抱着纸灯笼走了进去。
出了那黑宅子的门,贝舒感觉压抑在心头的种种阴霾一扫而光。抬头看了一眼,硕大的月亮挂在天上,夜色如水。真是个难得的夜晚。
她心情有些雀跃地回到家里,就见客厅亮着灯,大师的话灵验了,于超竟然真的在家。他正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换着电视频道。看到她回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去哪里不让我管,我去哪里也不用你管!”有了大师地承诺,贝舒觉得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看都不看于超一眼,就回到卧室。换了衣服去浴室。
虽然她对大师充满了敬畏。但是从那样的夜色里走了一趟,总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要洗个澡才会感觉舒服。扭开水龙头,她把自己尽情地泡在水中。
“你去哪儿了?”于超感觉贝舒今天的态度有异,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在意,在沙发上坐不住了,跟进浴室来,盯着贝舒问道。
贝舒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抹了抹眼睛上的水,“我洗澡你跟进来干什么?”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现在倒是怕我看了?”于超不无讽刺地打量了她几眼。
贝舒转个身,背对着他,冷哼了一声,“就因为都被你看够了,所以才被嫌弃了。怎么,那个女人今天不让你看了?所以你才有了兴致来看我?”
“哼!”于超被抢白了,气得哼了一声,转身出了浴室。
贝舒洗干净了走出来,就见于超和衣躺在床上。她想起大师的话,不由得扬起嘴角悄悄地笑了,男人果然很贱,被一个女人冷落才会想起另一个女人。
她特地挑了一件性感的睡裙套在身上,才****熄了床头灯。
黑暗里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身上来回地摸索着。她就知道于超没有睡,却故意把呼吸放平缓,装作无动于衷。
于超整个人都贴了过来,手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你想干什么?”她被撩拨得心火跳跃,却又故作冷淡地问道。
“你是我老婆,我想干什么你会不清楚?”于超似乎有些急不可耐,粗暴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用力地啃咬着她地脸还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好久没有这么激情了,自从认识了那个女人,他的身心都背叛了她,甚至多看她一眼都懒得。大师果然很神,贝舒一边忘情地配合着于超的动作,一边感激得热泪盈眶。
正当两个人粗喘娇呼地进入了****,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于超并没有停止动作,伸手按了免提。
“阿超,你在哪里?”一个女人娇若莺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于超激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地yu火顿时散去,立刻从贝舒身上起来,一把抓起了电话,“啊,我在家。嗯,你等我,马上就来!”
贝舒赤luo地躺在床上。听着于超急匆匆地关门而去,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地泪水。那个女人已经肆无忌惮了。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会打家里的电话。她的男人更把她当做玩**,只要那个女人一声召唤,连说都懒得跟她说一声,就急忙奔向那女人的怀抱。
“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大师分明说……”她抽噎着,却埋怨不下去了,大师确实说过今天于超会在家。但是并没有说过他不会走。问题还是出在那个女人身上,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她还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还是她忠贞不二的丈夫。
想着她再也躺不住了,起身来到浴室,一边冲洗着身子一边从镜子里看着脖子上地吻痕,目光变得冰冷起来,“我会让你们得到报应的。让你们做鬼都不能在一起!”
她换好了衣服,连夜奔出家门。等她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地时候,人已经站在了黑宅的门前。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苍老地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过来吧,过来吧,现在你明白了吧?凭你自己地努力是无法留住男人的心!这个男人一旦变心了。想要让他回心转意太困难了,除非你断了他所有地后路……”
“是,大师,我明白了!”贝舒重重地点头。
“既然这样,就去吧。”阴沉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随着一阵阴风,一盏纸灯笼飘飘忽忽地从前面移了过来。
贝舒连忙伸手接住,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向门外走去。
“我为什么又回到家里来了?”于超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根本不想回到这个家,不想看到贝舒那张可怕地脸。
可是只要他一出门。不知不觉就会转到这边来。迷迷糊糊地就进了家门。就不得不面对那张阴森的脸。
“你回来了?来,喝点鸡汤。”贝舒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过来。她露出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老公,你上班一定很累了,我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尝尝吧!”
她的笑容在于超看来比她板着脸还要恐怖,她的脸隐隐地笼罩着一层黑气,面容憔悴,皮肤毫无光泽,咧嘴一笑,脸颊上都是褶皱,那是一种皮笑肉不笑,阴森可怖至极。
“不,我不喝!”于超连忙往后缩了缩,他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贝舒的事,被她怨恨了,他害怕这汤里有什么名堂,他刚跟女上司有了进展,前程大好,他还不想死。
贝舒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拢起来,哀怨地看着于超,“老公,你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地,我们是那么恩爱!”
于超觉得她阴阴的表情更加可怕,连忙站起身来,忙不迭地奔向门口,打开门就往外逃。他实在不想呆在家里了,他不想再看到贝舒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
他记得自己刚刚下班没多久,为什么天这么黑呢?这个时候应该只有晚上六点多,怎么会黑得如同深夜了呢?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显得格外宽阔,自己就走在街道的中间,竟然看不到一辆车。街道两边远远地闪耀着模糊的灯光,这是怎么回事?跟他熟悉的城市一点也不像,他这是到了哪里了?
他一边拔腿狂奔,一边疑惑地四下观看着,心里不由自主地惊慌起来。
“啊,有房子。”正在他六神无主地时候,突然看到一栋漂亮的洋楼矗立在街道中间。比起那些模糊的景象,这个洋楼是那么真实,连窗户里射出的灯光也分外温馨。
他心里一阵欣喜,连忙朝那洋楼奔了过去,伸手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在吗?请帮帮我……”
漂亮的白漆雕花门打开,贝舒站在门口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老公,你回来了,快进来吧,我刚做好了饭……”
“啊,不要……”丁超转头便逃。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死却阴魂不散?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出现那个洋楼里?难道她早就料到他会出现,所以特地在那儿等着他了?不不不,为什么整个城市都变得奇怪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终于跑不动了,瘫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因为你被鬼打墙困住了!”一个带着懒洋洋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接着传来踢踏踢踏地脚步声。
丁超连忙抬头,就发现自己哪里是在什么大街上。分明是在自家楼下。天也并没有黑,还亮得很。一群小孩正在不远处荡秋千。他惊魂未定地站起身来,就见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裤,黑色衬衫的年轻男子正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大楼。
“你……你是谁?”丁超慌忙问道。
男子瞟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说:“救了你的人。你运气还不错,如果不是我恰好经过,你恐怕要在这里转到天亮,直到累死吓死为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丁超一把抓住男子地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地问道,“我该怎么办?”
男子眯着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笑眯眯地看了丁超一眼,“你恐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地事情,招人怨恨了。”
“啊,是她,一定是贝舒。”丁超想起贝舒那张可怖的脸。立刻明白了,“高人,你要救救我,不然我会被她折磨死地……”
“你太高看我了,破一破鬼打墙我还行,捉鬼的事情嘛……”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地事情。笑得甚是灿烂,“从这条街走过去,有一个‘沫香饮品’,那里有一个灵媒师,她兴许可以帮你。但是你要多准备点钱,如果恰好赶上她心情不好,她会收费很贵的!”
“那要是她心情好呢?”看到男子的笑脸,丁超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傻乎乎地问道。
“这个嘛,她这几天恐怕没心情好的时候。”男子对他挥了挥手。“我走了!对了。你今天最好不要呆在这里了,不然可没人救你第二次。”
丁超愣愣地目送男子走远。才回过神来,拔腿就跑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女上司的住处赶来。
潘静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来开门,见丁超神色异常地站在门口,不满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白天不准你过来的吗?你可是有妇之夫,被别人看到又要闲言碎语地了!”
“静静,让我在这里住一阵子吧!”丁超一步跨进门来,急急地说道。
潘静一双杏眼斜了他一眼,“怎么?你决定离婚了?”
“不是,她变得太可怕了,简直……简直就像一个鬼……”丁超似乎不愿意再提贝舒,用力地摇了摇头,“不要再说她了,我不想提到她。”
潘静把头上的毛巾摘下来,坐在沙发扶手上侧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既然觉得她那么可怕,为什么还不离婚?你是不是把我当那种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了?我可不是专门养吃软饭的小白脸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丁超连忙解释说,“可是现在我实在不敢跟她说话,你是没见过她,她实在是……”
丁超有些说不下去了,颓然地靠在沙发上,“你要是知道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会被吓死,我真是死里逃生才来到这里的,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那么可怕的女人结婚。”潘静瞟了丁超一眼,有些怒其不争地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手下地这个小职员,而且还动了要跟他结婚的念头。除了长得帅一点,明明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知道咱们俩……之后,尤其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可怕了……”丁超努力抑制住心头的恐惧,伸手拉过潘静,“静静,给我一点安慰吧……”
潘静跌在他的怀里,嗔怪地捶了他一下。“现在才几点?还没吃晚饭,你怎么那么性急……”
“不管了,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回家……”丁超将潘静放倒在沙发上,扯开了她地浴袍……
潘静有些搞不明白了,男人还真是奇怪地动物,不管是什么心情都喜欢用**来诠释。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她心里明白,自己正是喜欢上了丁超这一点。能在**方面给她满足感……
她缓缓地睁开眼,却发现压在她身上的哪里是什么帅哥丁超,分明就是一具腐烂了大半的尸体,露出白森森的骨架,随着身体的晃动,那腐烂的皮肉簌簌地掉落下来。
“啊――”她惊叫着踹开那腐尸,急急忙忙地往外奔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门在什么地方,只能惊慌失措地奔向阳台,大喊救命。
丁超正在兴头上,猛地睁开眼睛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跟一具白骨架亲热,还不等反应,就听到那骨架尖叫了一声,自己就被一脚踹下了沙发。
“鬼啊……”他惊叫地跳起来。往门口冲去,想夺门而逃,一回眼,就看到潘静正********地站在阳台上大声地呼救,哪里还有什么骨架?
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果然屋里没有骨架。肯定是他被贝舒吓坏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这么想着他连忙招呼潘静,“静静,不要喊了,快点回来……”
潘静惊慌地求救,突然见那腐尸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没有了嘴唇的嘴不停地叫着自己地名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快救命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拼命往后缩,身子一翻。从阳台掉了下去……
“啊啊,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陶艺和伊兰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新闻,还不忘发表着评论,“罪犯是越来越猖獗了!”
伊兰红了脸却也忿忿地说:“就是嘛,怎么能那么无耻,**完了还杀人……”
“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不要总看那种反应社会黑暗面的新闻,会对人生失去希望地!”小夜摸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往里面看了一眼,放低了声音说,“你们两个这几天最好老实点,老板心情不好没看到吗?不要当炮灰!”
陶艺没好气地夺过遥控器,“又没有生意,我们能做什么?如果生意好了老板心情自然就好了嘛!”
“你们什么时候能有小边一半勤快就能做贤妻良母了!”小夜看了看落了一层灰尘地玻璃,如是感叹说。小边不在,他倒是感觉落寞了不少。
“哈,你想要夸奖小边也不用贬低我们啊!”陶艺探头促狭地看了看小夜的脸色,“来,告诉姐姐,你不会是暗恋小边了吧?用不用我们去帮你敲边鼓?”
小夜伸手用力地敲她脑门,“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啊?我和小边是纯粹地**战友情谊,少给我胡说八道。”
让他对千年阴灵动春心,他也得有那个胆量才行。
“冷茉呢?”这时候刘长汉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哈,刘队,你是不是又想找老板帮你破案啊?”小夜对刘长汉挤了挤眼睛,笑嘻嘻地说,“如果付钱可以进去找她,如果不付钱,我想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自从上次从公安医院回来,她的脸就变成了零下四度,最高也没超过零度!”
刘长汉没心情跟小夜贫嘴,径直走到会客室去,见冷茉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网页,于是敲了敲门,“冷茉,我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
“没空。”冷茉头也不抬地说道。
小夜见刘长汉进去一会儿功夫,脸色铁青地出来了,丝毫没有同情心地笑道:“怎么样?没经受得住‘被风吹,雪花飘’的气氛吧?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防冻膏……”
“哼!”刘长汉忿忿地瞟了小夜一眼,推门匆匆地离去了。
“小夜,老板到底怎么了嘛,这几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呢?”陶艺有些畏惧地瞟了瞟会客室,“不会是失恋了吧?”
洛塔推门进来。正好听到陶艺地话,“说谁失恋了?”
“你和老板呗,不然老板怎么会那样?”陶艺很自觉地把责任全部怪到了洛塔地头上,“你是不是欺负老板了?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洛塔从手里拎着的袋子里摸出一个汉堡,笑眯眯地扔给陶艺,“吃点东西补补脑子,免得大脑短路神经乱跳。一张嘴都是泡沫爱情剧的对白。”
“哈哈,洛塔哥。你总结得太恰当了!”小夜幸灾乐祸地大笑。
陶艺瞪了洛塔一眼,却将手中的汉堡狠狠地砸向小夜,“堵上你嘴,不然笑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小茉,我买了麦当劳,先吃点东西吧。”洛塔走进会客室,笑眯眯地坐在冷茉身边。说道。
“嗯。”冷茉答应着,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脑。
洛塔伸手扳过她的脑袋,正色地问道:“小茉,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了!”冷茉拍掉他的手,“难到你不知道你是谁了?”
洛塔索性把她的电脑合上,郑重地看着冷茉,“小茉。我知道你很想找到恶人天师。但是你要吃饭,要睡觉,要过正常人地生活。该遇到的总要遇到,你不想遇到都不行;不该遇到地不管怎么样你都遇不到,强求不来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多找点资料。看能不能……”
“小茉,你应该没忘吧?”洛塔打断她的话,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地脸颊上,“你在我这里盖过章的,你不止属于你自己,你还属于我。虽然我没法跟你承诺什么,但是遇到事情要两个人一起面对,你不吃不喝不睡,自己埋头干怎么行?”
冷茉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太执着于寻找恶人天师了,有些忽略了洛塔。于是有些歉意地说:“洛塔。我不是故意要……”
“我知道。”洛塔恢复了笑眯眯的神情,“什么都不用说。现在是吃东西地时间。我可是特意转到那边那条街去麦当劳买来的,你最爱吃的鸡腿汉堡……对了,有没有人来找你帮忙啊?”
冷茉咬了一口汉堡,“有啊,刘队刚才来过!”
“我是说一个脸挺白的男的,没来吗?”洛塔想起刚才路过一个小区,见到一个男人发疯一样围着一棵树转来转去,“天还没黑就遇到鬼打墙,那幢楼里传出很大的怨气……”
冷茉脸色变了一变,“有这回事?”
“嗯,我告诉他带够了钱来找你,以为帮你招揽到一单生意呢!”洛塔一边把吸管插进饮料杯,递给冷茉,一边笑眯眯地问,“那刘队来找你干什么?”
“他说刚才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女的被推下楼摔死了,他们在屋里抓到一个男地,怀疑先**后杀人,但是那男地死活不承认杀了人,非说是他老婆在作怪了什么的。还说他经过一个高人介绍,要见沫香饮品店地灵媒师……”
“啊,不会这么巧吧?”冷茉说到这里,突然跟洛塔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高人就是你?”冷茉看了洛塔一眼,吃惊地问道。
洛塔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是很高,但是他确实叫我高人来着……”
“走,去警局。”冷茉放下吃了一半的汉堡,连忙摸过小提箱,急着要出门。
洛塔见她有了精神,也不说什么,陪着她出门而来。
“哇,还是洛塔哥有本事,老板脸上升到零上了!”小夜见两个人急匆匆地出门去,忍不住概叹。
刘长汉见到冷茉有些吃惊,心想女人还真是善变得很,刚才还一脸冰霜赶他走,现在又主动找过来,还真是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啊,高人,是你!”丁超见到洛塔,如蒙大赦,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高人,你要救救我,真的不是我杀了潘静,是她自己掉下去地……”
洛塔笑眯眯地指了指冷茉,“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灵媒师了,你有什么话跟她说吧。”
“大师。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救我,不管花多少钱都行。”丁超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定是贝舒那个女人在作怪……”
冷茉十分不喜欢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场,皱了皱眉头,“废话少说,把事情地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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