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失羽皱着眉头,明明是小正太却偏要装出幅老气横秋地模样,屈指敲着流霜的额头教训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做小弟的要在老大们眉来眼去的时候假装不存在,并且默默无闻的做好望风工作,以防他们进行某些少儿禁止的运动时被人打扰。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我就晕呐,这种奇怪的理论是谁交它的?而且,我啥时候做过少儿禁止的运动了?
“我才不要!”流霜闪身跳开,挥着拳头愤愤然道,“那个坏女人欺负我,我不会让她有机会接近我娘地!”
我抓狂中――话说,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龙?我不过就是在蓬莱仙岛的洞府里对它吹了半打胡椒粉,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噗哈哈――”光线所不及的黑暗中突兀的响起一阵狂笑。我头皮猛地发紧,翻手将蕴灵古琴横抱胸前。手指微挑,一道紫弧凭空闪现,妖娆灼目的光芒将浓稠如实体地黑暗生生撕开了道口子。身穿黑衣、头戴斗笠、抱剑倚墙而立的人影,蓦地从黑暗中被剥离出来。
闪电劈落的瞬间,黑衣人身子猛地一震,径直向前弹出。直到此时,笑声依然未落。好似在嘲笑即将打落尘埃的紫弧。
轻柔的琴音在张狂的笑声静静中响起,眼看就要劈在地上的紫弧突然跳了起来。很有卡通特色地平移到刚刚站定松了口气的黑衣人头顶,然后一丝不苟地劈了下去……
黑衣人浑身冒烟,哆哆嗦嗦用手指我,张嘴吐出一个焦黑的烟圈:“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是冰焰,黑衣人自然是冰焰。在笑声初起的时候我就想起来,这次“交通事故”的罪魁祸首似乎再次出现了。
我咬牙切齿道:“我想扁你!”这小子实在太可恶了。一声不响收回地行法宝在先,藏身暗处偷窥嘲笑在后。怎能不让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是冤枉的呀!”冰焰抬望眼仰天长叹,“我那是地行法宝又不是飞行器,哪儿来的悬浮功能?再说你又不是不会飞,如果不是你自己落地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也不至于变成个‘大’字儿。”
“至于刚才那事儿嘛……其实现在满大街都是抱着啃地……呃,当我没说过。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别过来,君子动口不动手。”
冰焰很机警的向后跳开两步。我做金鸡独立抬脚欲踢状跟着向前跳了两下,理直气壮的对他伸出两根手指:“两个错误。第一,我不是君子是女子;第二,谁说我要动手了,我分明是想动脚的说。”
冰焰:“……”
明寐从甬道的另一头缓步走来,刚好堵住了冰焰的退路。似笑非笑说道:“你们不觉得这里实在很僻静吗?”
这时失羽已经变回火凤原身,在甬道顶端的破洞口处飞翔徘徊。白狐小三也从宠空间里钻了出来,从我身后探出头来冲着冰焰鬼祟的笑。只有小绿龙流霜咬着爪子,愣愣看着甬道深处地无尽黑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冰焰苦笑:“你们这儿演十面埋伏呢?别逗了,这可是在游戏里,就算是杀了人,也不可能真的灭口呀。”
明寐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满脸茫然的问道:“你想什么呢?”
随即摇摇头,解释道:“我是说系统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弄了条地道。肯定会有惊喜在等着我们。”
我很自然的收回架势。“呵呵”笑了两声:“希望不要是惊吓就好。”我跟冰焰打闹一场,本来就是为了打破紧张尴尬地气氛。此时目的已经达到。既然明寐出来转移视线,自然要就坡下驴。
冰焰似乎被小雷了一下,呆滞了几秒才问出了一句很实际的废话:“那――到底该往那边走?”
甬道两端都是浓到化不开的黑暗,想要预测奖励或者是凶险在哪一边,的确十分困难。我闭上眼睛,将探查术的范围扩到最大限度。第二次渡劫成功后,我的探查术也跟着提升了一个层次,但却依然只能看到一片茫茫虚无。
哪怕来个精怪也好啊。我心里郁闷着,忽然感觉到一丝波动正从左手边迅速靠近。
我睁开眼睛正要出声提醒,只见小龙流霜指着波动传来的方向,翘着尾巴兴奋地脆声叫道:“娘,那边,我觉得那边有人叫我!好像就是上次去蓬莱时的那个声音,不过这次我不是做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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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我回来了。首先正式跟大家道个歉,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断更这么久是不对的。
其次,虽然断更地原因大体上也就那么几种,但我还是想说明一下,前段时间失业、生病接踵而来,家里又出了点糟心地事情让我卡文卡的很彻底,所以才会一直断更。还好现在顺过来了。
最后说句比较俗地,这本书哪怕只剩下一个读者,我都会把它更完,一定不会tj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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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上面的句式看着好像论述题答案,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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