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灵气将阶了?”待只剩下雷冷与季风俩人的时候,雷冷说道,语气倒是温和:“看来‘开台普惠’对你效果不错。”
“承蒙长老们关照!”季风很是客套地应道。
无端端被留下来,事必有因。
不过从雷冷的语气来看,或许结果不会太坏。
“把刚才的事情跟我说一遍?”雷冷找了一个高处,与季风一同站定,问道。
在这高处有无尽的视野,不过由于夜黑的缘故,却是笼上了一层黑,迷人的黑。
“为什么找我?”季风反问。
“你会告诉我!”雷冷淡淡道,与平时严肃冰冷的语气完全不同。
季风狐疑地看看雷冷,心中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是诚实的少年?
“你想听详细还是大概?”季风再问。
“详细罢!”雷冷的目光在天上星光照耀下变得闪烁。
“曲折的抑或平淡的?”季风又问。
“曲折罢!”
“要感人还是要阐述事实?”
“……”雷冷一愣,给这小子三分颜色要上大红了?
“长老别误会,实乃讲述需要,讲述需要!”季风自然不能让长老误解。
“那你阐述事实罢!”雷冷也是应道。
“阐述事实会更加感人……”季风小声说了一句,待接触到雷冷不善的目光之后才是真正说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这傍晚之下,在这星光之下,季风又将他悲惨又惨悲的人生与雷冷讲了一遍,自然季子萧就是他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中的大反派。
讲到浸猪笼被时迁时迁“救”上来,秦晴见他凄苦将他留下之时,季风可以见到雷冷的微微动容,于是他跟雷冷讲到后来的事情时便都是跟时迁和秦晴有关了。
这可不是刻意迎合,而是后来他的经历与时迁父女密切相关。
“……于是就有了刚才你看见的一幕。”季风洋洋洒洒地把该讲的都讲了。
“原来是这样!”季风讲完之后,雷冷只是不住的点点头,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不知道是因季风的悲惨人生而说还是因季风遇上时迁父女而说。
“那……”甚长的沉默时间当中,季风想问问“那么我能走了吗?”,却不想他酝酿许久终于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雷冷便是问道:
“你知道秦晴的父亲去了哪么?”
季风摇摇头,“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那你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情况?”雷冷又问。
“很健康!”季风答道。。。
“知道了!”雷冷抬头望望天,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罢!”
“总算是可以走了!”季风心中想到。
“哦……对了!”雷冷突然的话语让季风脚步一停,“皇隐的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
“知道了!”季风应了一句。
明明是因为皇隐下杀招的事情将季风留下来问话,却是借他问起了秦晴与时迁的事情。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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