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不得,本来这章昨天发的,但是我淘来的上网本,躲被窝里改字很累,又被我老娘发现了,额!哈哈,家中老娘在我生病的这段日子里,对玄云看的很紧啊,要玄云在10点以前就睡,过了10点她就像巡按一般老是到玄云房间来突击,很无奈!等玄云病好了,一定准时更新)
陈妮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见来人是老七无疑,她才大吐口气,放下心中的担忧,不顾满睛尘土,欢喜地朝他扑去,其开心地撒娇喊唤着:
“老七大叔,真的是您?嘻嘻!您可来了呀,妮儿方才担心受怕,以为日后再也见不着您了,呜!老七大叔是坏蛋,到了这时才露面,妮儿吓的六神无主呢。”
(老七)“老七给小姐请安了,哈哈!方才小姐的计谋与英姿,令老七我拍案叫绝,嘿嘿!吴国这蠢货太子,也贼无用,老子,哦不,老七不就向其求证些传言么,竟吐血倒地,不知地府收不收他。”
“哎呀!要是换了‘勾雄’就好了,不费一兵一卒将其气死,也不知陛下会赏老七我几多美酒!嘿嘿!哈哈!”
“哇呀呀!我说小姐,您别淘气了,快将我胡须放下,拽得七叔贼疼贼疼,唉呦!我的小祖宗,您就饶过老七我吧!”
这时一阵风吹过,将尘土吹散,见陈妮拉扯着老七下巴的胡渣子,老七生疼得面部扭转,其一眼闭着,一眼半睁,尽显一副夸张的模样。
陈妮见老七如此表情,乐得捂嘴轻笑,便饶过了他。此刻,她已将心中忧事放开,又显一副欢乐少女的姿态。
彩儿在老七怀里挣扎着,一双猫眼直盯着陈妮,欢快地朝她‘喵,喵’轻唤,弄的老七不满地哼道:
“你这小畜生,也贼不地道,方才吓的上树躲祸,差点儿摔落,是老七我将你捞来,这会见了小姐,就不要我老七了,哼!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过,谁叫你老七叔是老好人一个,这会随了你愿,到小姐手里头去玩吧。”
陈妮接过彩儿,与它亲昵番,想到此前老七躲藏于树上,竟然旁观看戏,她便朝老七垛脚,气恨说:
“哼!老七大叔,莫要说彩儿了,您一直躲藏在树上,也不下来帮衬妮儿,怕是您看妮儿笑话,偷偷乐着吧!哼!自个也不地道呢。”
老七听了这话,尴尬地摸着头,想法子将事搪塞过去。
“小子管誉见过七爷,再次于危难中见到您,誉儿真高兴,小子给您请安了!”
这时见管誉来到身前,老七眼睛一亮,一只肥手重拍其肩膀,笑道:
“哈哈!你小子不赖,方才的一番作为,尽数入了七爷眼中,不错,你很不错啊,看得叫人热血沸腾,倘若老将军知晓,他定也会欣慰。”
老七又从头到脚将管誉打量番,见着他一身衣裳被鲜血染红,两眼一轱辘,对其打趣:
“嘿嘿,你小子,穿这么件大红袍子,想做新郎官么,哈哈!不过眼下,有人想抢你媳妇儿哦,你小子忍耐的住?等下给我雄壮起来,随七爷去杀戮一番,可有胆儿么。”
管誉听着此话顿时红脸,偷偷瞄了眼陈妮,见她满脸红霞,正逗弄着彩儿,便难堪地对老七轻声陪笑:
“七爷您就饶了誉儿吧,这话要是被姐姐听到,誉儿这双耳朵还不遭殃?您在一旁看戏,事了拍拍屁股走了,可小子我这条小命要悬了!姐姐可是凶悍地不讲道理呢。”
陈妮虽在一旁逗弄彩儿,但她两耳竖起,红着脸儿聆听他俩对话,听到管誉说自己凶悍不讲理时,她将脚一垛,爪牙舞爪地上前,揪住管誉一只耳朵不放,哼哼地朝他道:
“你方才说啥?姐姐哪里凶悍不堪、不讲理了?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哼!你俩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恩将仇报,满肚皮坏水,合起伙来欺负妮儿,妮儿不理你们了。”
说着陈妮又将脚一剁,跨了几步才想起,眼下大敌当前,可三人这般儿谈趣、耍性子似乎不妥!
就在此时,勾恪经一帮侍从手忙脚乱地急救,悠悠转醒被人扶起身,看到陈妮三人聊天打趣,根本不将他与一帮侍从、兵丁当回事,再次喷口血,吓得一旁的贼眼侍从连忙将其扶住才未倒地。
勾恪自打出生起,平日出入哪次不是前拥后簇,以往碰到可人嫩娘儿,若他愿意,勾勾手指头她便乖乖地上坑伺候了,还用得着花心思去俘猎其心扉?今次见到陈妮惊为天人,心里头着(zhao)是喜欢得紧,便放下太子尊位与脸面,多次低头好言相邀。
她拒绝也罢,情感之事,来日方长,总有开花结果的那天,可这半脸胡渣子的莽汉好生厌恶,知道自己是吴国太子之尊,其言语还如此恶毒不堪,勾恪何时受过今日这等羞辱,
此刻勾恪越想越恼,其胸口急速起伏,与陈妮四目相对,又见其怀中的猫儿也对己龇牙咧嘴,他恨意满脑,老羞怒不可遏,切齿誓要将陈妮几人杀了泄愤,他手握拳头拽得咯咯直响,咬牙一字一句地朝一众侍从、兵丁大呵:
“好,好得很!孤堂堂吴国太子,到了你金乌贼国,尽受这般羞辱,莫非,你这国度皆是蛮夷,不遵儒智教化?还是不懂德礼?”
“众兵将听令,替孤将这两野汉子与小贱人,乱刀砍死!特别是这满嘴脸杂毛的贱种,将其剁碎了喂狼狗,你等还不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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