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过几本网络的李宾鸿此时甚是敬佩那些上了床便能无所顾忌提枪上阵的主人公,身边躺着一个沉鱼落雁的人儿,下面的老二已经昂首待战,李宾鸿碾转反侧却是并没有翻身上马。不完全是因为奶奶下的那道圣旨,而是李宾鸿不能放任自己给秦香荑或者王湘灵一个太马虎的结果。
秦香荑翻过身,鼻息正对李宾鸿,道:“睡不着?”
“嗯!我吵到你了?”李宾鸿道。
“没有,我也睡不着。”秦香荑道,“记得小时候,一打雷下雨,奶奶就让你来我房间给我做伴……”
“恩,我在小床上睡一会儿,就会溜到你的床上去。”李宾鸿微笑道。
“你总是捏我的耳垂……一打雷我就往你怀里钻……雷雨过后我们在床上玩捉迷藏……”秦香荑呢喃道。
“……”李宾鸿脸上泛起笑意,也渐渐放松下来,回想起那时候秦香荑已经出落得相当诱人了,自己最大胆的动作也就是抱着她轻轻捏她的耳垂,想来真是禽兽不如,直到后来终于禽兽一次,摸了一下秦香荑鼓鼓的胸部,就被李三石发配到中垛高中当了三年寄读生。
“宾鸿?”秦香荑突然朗声道。
“嗯?”李宾鸿收回思绪。突然感到一条玉臂环到脖子上,接着是一块暖玉入怀,光滑细腻,是秦香荑突兀有致的身子。
“宾鸿,如果有一天我犯了一个大错,你能原谅我一次吗?”秦香荑道。
“姐,有没有看过周星驰版的《鹿鼎记》?”李宾鸿问道。
“……看过,怎么?”秦香荑道。
“陈近南让韦小宝进宫卧底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宝,你是聪明人,我们就用聪明的方式来谈话,反清复明只不过是口号,和阿弥陀佛没有差别。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抢回属于我们的钱和女人’,记得吗?”
“没印象。”
“姐,别说你只是犯了错误,就是你将李三石的锦都全部赔光,我也不会怪你!”李宾鸿道。
“宾鸿,抱紧我……”
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时,他欢喜以江山博她一笑,奈何?
李宾鸿没有将秦香荑话放心上,也没想到秦香荑会成为商业帝国里的武则天,果真给锦都带来了一次洗经易髓的改变。
最终,李宾鸿没把熟透了的香荑姐采摘,或许不远的将来李宾鸿会在大学的时光里将自己的处男之身交给一个心爱的妹纸,但绝不会是秦香荑或者王湘灵,李宾鸿有时也是个完美主义者。不是李宾鸿对自己的下面不自信,通过高中时与一群死党在网吧包厢里研究岛国床上动作片的经验来看,李宾鸿中肯的认为是优质品。
早上,李宾鸿的生物钟在五点时准时将他叫起。在小巧精致的梦里江南庭院里跑了几圈热了热身,便开始将打了十几年的套路重新认真的演练了一遍。
望着窗外的额头渗出汗珠的李宾鸿,秦香荑想起夏师傅曾经不经意间说过的话,李宾鸿的成就绝不会止步于形意拳或者八极拳的最高境界,当时对传统武术的打打杀杀不太感冒的秦香荑对这句话的分量并没有太深感悟,此时听着庭院里沉闷的练拳声,知道那是呼啸成风,眼前的他竟然有种愈行愈远的错觉。李宾鸿从小展现出来的各方面的天赋,就让她感到不可思议,随着年纪增加,除了相貌与小时候比有些江河日下的嫌疑,其他方面都似乎在飞奔前行,秦香荑知道有个“妖孽”的词是可以形容那些大智大才近妖的人,但她不知道世间真有妖孽。
摇了摇头,秦香荑嘴角泛着笑,转身洗漱完毕,便开始亲自下厨准备早餐。
嘴里嚼着秦香荑准备的精致早餐,李宾鸿模糊道:“姐,什么时候学会下厨的?”
“好吃吗?”秦香荑还没动筷子,望着李宾鸿道。
“嗯,甜腻腻的。”李宾鸿道。
“是嘛?!我没放糖啊?”当她看到李宾鸿促狭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在玩笑,脸上的笑意灿烂。
“你该不会是想辞了工作做全职的贤妻良母吧?那李三石还不把挖他墙角的我赶出家?”李宾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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