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某方面来讲,到底是不如后世,在后世,想找人才,只要有钱,猎狐公司里各种各样的人才多的是。可如今不同,在没有关系门路,也没有法律保障的时代里,把杜子轩快给愁死了。
拉拢人才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没有点技术含量,很难胜任。
没办法,杜子轩手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上的了台面又能够胜任此事的,也就情报科了。谁让情报科入了杜子轩的法眼呢?所以,杜子轩为了推卸麻烦,祸水东引,把这让人发愁的事,交给了田树去办。而他自己,在简单交代了一番此事后,便做起了甩手掌柜。
杜子轩走后,田树在上海已经呆了七天了。花花绿绿的大上海,在纸醉金迷的都市里,潇洒是没体会到,他只感觉到累了。
各大知名报纸上的招聘广告连续刊登了好几天,应聘者来了几十个。经过几轮淘汰选拔,今天,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候。
租用办公的临时会议室里,面对应聘者,田树正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只要安心为我做事,我是不会亏待大家的,只要能被选中,每人年薪三千块大洋。做的好了还有提成,有奖金,每年上万大洋也不是梦想。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忠心。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为我做事,将会牵扯到数十甚至上百万的资金。所以,各位都要想清楚了,要么,现在走人,一切都还来得及。要么,就留下点什么,好能让我放宽心。”
会议室里的人共有八个,此时,除了田树外,剩余的七个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织间,既有敌意,又有不解。年薪三千甚至上万的大洋,让人犹如在做梦,当然要拼死争取了。可听说要留下点什么,这就让人犯难了。留什么?却又不说,考验的是人的想象力啊!
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的男人,向着田树问道:“老板,需要我们留下什么?才能让您放心。”
田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一个看样子最多三十的人,一直在思索着,脸sè渐渐有些难看,向田树问:“不会是要我们把家人作为人质吧?”
“聪明!”
田树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的脸sè更难看了,眼中闪过了几丝可惜与黯然,颓然却坚定道:“对不起,我退出。”
田树的脸上似乎挂着异sè,不解道:“哦?你叫什么名字,为的又是什么?”
那个男人开口说道:“何敬南。虽然数千甚至上万大洋,确实让我动心。可是,我是不会拿家人做筹码的。”
田树奇怪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做?须知人心叵测,要是有人卷跑我的钱后又该如何?”
叫何敬南的男人摇了摇头,答非所问道:“或许,我是真的不合适吧!我虽文弱,可也知得进退。若是其他的要求,哪怕是挡子弹的事情,只要我何敬南答应了,就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事关家人,恕我不能胜任。告辞了!”
“那,我只能说遗憾了……”
在何敬南走后,田树不屑地哼道“有血xìng倒是有血xìng,就是太死板了。哼!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随后,又看向众人,不可置疑地说:“以家人为质,是必不可少的。现在,已经走了一个了,竞争压力也小了很多。诸位,你们以为呢?”
众人一时没了声息。不知该如何作答。
“唉!”
良久,一个男人的叹息声响起,却是那第一个问向田树的秃顶男人。
只见他缓缓站起,向着杜子轩鞠了一躬,然后向门外走去。
“嘿!等一下……”
田树拉着长调,声音有些怪异,叫住那秃顶男人。开口说道:“嘿!今儿真是邪了门儿了,也长了见识了。只听说过见钱眼开的,这还是生平第一次,遇见那传说中的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ín的人啊!嗯,你也说说,你又是为了什么?”
秃顶男人站立在门口,涩声说:“我金立水,从小到大就惹父母担心,也不知道感恩为何物,总想着等出息了再孝敬父母也不迟。后来,我衣锦还乡了,父母却没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让人听了觉得心里难受。
“我发过誓,从不拿亲情当儿戏……”
田树了然地点了点头,遗憾地说:“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可惜,我这里不是祠堂。我虽同情你,却也无可奈何。对不住,你也可以走了。”
等金立水走了之后,看了看剩余的五人,田树又问:“我时间有限,也只想找靠得住的人,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我同意。”
“我也同意了。”
……
还是那间会议室里,此时的屋子里只有三个人。
“田老板到底什么意思?放我们走后又把我们抓起来。我自问没有得罪田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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