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妖怪呀!”
白钰全然不知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树老成jīng呢,吓得他一阵怪叫。
少女见他这般,心知不是他所为,当下,制止道:“你喊什么?这不过是某个修士设下得阵法,何来的妖怪?快给我闭嘴!”
被那少女一喝,白钰顿感羞愧,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忽听耳边又响起‘咚咚咚’的爆鸣之声。
随即,那不停旋转的树木竟凭空消失,而他们现在处的地方,又是别番景象,只见周围花红柳绿,小桥流水,荷塘美景,不远处还有几间小屋,一切都是平平淡淡,却显得异常祥和。
二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无不惊讶,白钰自是不明这是什么地方,而那少女却比他见多识广,知道此处应该是某个修士的隐居之所,刚才他们可能是无意触摸了隐藏此地阵法的阵眼,才来到了这里。
“这里如何?”
二人正在观察周围景物时,身后传来一道平和的声音。
白钰和那少女同时转身看向身后,只见身后站着一位身高足有八尺,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一身素衣裹体,看似平凡无奇,却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
此时,老者正一脸平和的望着他二人,完全没有因为他们私闯进自己居所而恼怒,反而是问他们这里如何,可见老者何等的深度大义。
那刁蛮少女先施了一礼,恭声道:“晚辈无意闯入您的居所,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海涵。”
老者微微一笑,道:“来之既友,何有冒犯。”
白钰见老者平易近人,上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老前辈,您刚才施展是什么神通?怎这般厉害,一下便将我们变到了这里来了!”
还未待老者回答,那少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回头不屑的望了一眼白钰,小声道:“你这小流氓真是无知至极!”
白钰当即反驳道:“那你有知,你现在有本事给我变回去!你变呀!为何不变?呵呵...是变不了吧!哼”
“你...”
那少女彻底被白钰的无知给打败了,气的不在理会白钰,转头继续问道老者:“不知前辈是何派的修士,为何居在此地呢?”
老者用手轻轻一捋胡须,含笑道:“我不过是个江湖相士而已,并非什么门派修士,当年也是见此风水绝佳,便起了私心据为了己有。”
老者话语慈祥平和,让人生不出半点质疑。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这位老者名叫云开天,若现在提起他的名字,恐怕大多数人都已淡忘,若八十年前提起他的名号,那也是威名赫赫!人们都会在他名字前加上‘剑尊’两个字!
当年的剑尊云开天那是叱咤正邪两道的人物,当真是无人不尊无人不敬,而他还有另一个较之不凡的身份,那便是当年皇室的大太子!
可惜可叹的是,在即将登位之时,他却如人间蒸发,踪迹全无,皇家曾派出无数人去寻找,然而,挖地三尺都找不到他的人,当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当年此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有传言说他一心只求得道,放弃了皇位,也有传说是他的孪生弟弟云开山,为夺皇位将他给谋害了,各种说法不一,何真何假无从考证。
而他平rì所交的那些俗家道友也曾出面寻找过他,不过最后也都是无望而归,此事也就此划为了悬案,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淡忘,谁料今rì他却出现在此处,而且离那皇都如此之近?真是让人不解难疑!
云开天一指那几间小屋,对二人说道:“既然来了,那便屋内坐坐吧。”
那少女撇了一眼白钰,不屑的冷哼一声,便跟着云开天向前走去,白钰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便也跟了上去。
屋内简简单单,却是干净,没有过多的摆设,甚至连张椅子都没有,地上摆着几张草垫,三人盘膝而坐。
云开天为二人各斟了一碗茶,这才开口问道那少女:“你可是凌云宗弟子?”
此话一出,白钰一怔,脸上表情大为古怪,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那少女,心中不解,这般刁蛮的女子怎会出自凌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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