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和阿花玩一会儿吗?凯乐问我,我分析不来他语气中是询问是陈述。他没有说好吗或是可以吗?直接说了吗字。好像只是为了不想让一句话讲完过于失礼,才做出的补充。
可以的。我放下凯乐,他放下阿花。
转而抱住了我。嗯,连贯着的。我也反手去拥住了他。哪怕我妈现在从门外杀进来我都不管了。
你可真是好久没有去找我了呢。他在向我抱怨,语气里的娇嗔之感折腾的我耳根子都麻掉了。撒娇什么的,抱怨什么的,心爱的人来表示的话,总是有着不一样的味道。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脸上,亲吻也疯狂地袭击着我的唇,我不能呼吸,不会换气。脸涨得通红。太紧凑了。刚刚露出温柔本xìng又立马变身成狂野王子,善变也让人感到新鲜。我幻想着他的手他的吻他的唇。
接着,看见那个在我耳旁哭泣着的少年。他仍然对着我的耳边哭泣着,他搞得我烦躁,我摇摇头推开他。没有推开怀里抱着的凯乐,不会推开凯乐。
我闭起了眼睛享受着眼前的热吻。不带负罪感的接受着。无论是谁也不能影响我的这份热爱。
你还没睡唔?从客厅传来母亲的声音,不明白她是在跟谁讲话,我擦干了头发走了出去。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有注意到。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去思念那个吻里。这算什么呢?
脚下的柔软质地拖鞋没有带来多大的响动,她甚至没有听见我走向她的声音。她抱着凯乐,喂黄嫩嫩的小鱼干给它吃,抚顺它背部的毛发。凯乐舒适之极的发出了淡淡地呻吟声。
下午爸爸煮了猪肝它吃了很多呢。我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听见我的声音她吓坏了,放下凯乐扯出嫌弃的表情看着它,走进卧室。我跟了进去,爸爸在电脑前不停地敲打着些什么。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两个人。
我拉她,往外走。她一惊,喊了爸爸的名字。爸爸回头看看问怎么了呢?她哑了声。任由我拉出房内。
你想做什么?
今晚跟我睡吗?我笑笑问着她。她的表情是万年缺钱的土财主脸,真的可笑。
老弥,她这次换了叫法。怎么了,爸爸起身走了出来,屋里的椅子咯吱一声响。
她说要跟我睡。她撒娇的面向了爸爸,语气里说不出的得意。
那可真好。爸爸笑了,回应她。
我才不要跟她睡!她拉着我的手还没有松开,却还是要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可是不小心嘟起的嘴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情。
求你了,我说。拽着她的手更紧了一点。
她都说成这样了,你也不好拒绝呀。爸爸也在帮忙打着圆场,大家都看出了她的心意,她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我考虑一下。越来越傲娇的老大妈有了少女的味道,不时咬唇不时睁大眼睛不时把我拉紧她的手拉向她。
也不过一分钟,她便考虑结束了。
算了,我勉强跟你睡吧。她说。像是慎重考虑后的结果,或许这个答案早在她心里。
我有了喜欢的人。等两人都上了床,准备就绪,我把脸贴近了她的耳边,悄悄地说。
为什么要告诉我?她越来越迷糊。摸不清我种种改变的方向是通向何方。
你是妈妈,不告诉你告诉谁。
我身旁响起了伪装出来的鼾声,我想起我大概是头一回正儿八经的叫出妈妈。
要想长远的计划得以实现,不先一步步走打好基础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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