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鸨边走边仔细的打量着我,至于眼前的这位承务郎一定是常客,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只是笑笑算是打过招呼,一个从八品下的文官,她完全不放在眼里,能够开起青楼,身后一定有势力撑着,最起码也有当地高官的庇护,有时候甚至地方上的高官她们都不放在眼里。而我却是个生面孔,值得她关注一下。
幸好我一身上好的丝绸,她应该很难想到我真实的身份,要不然这些人一眼便能将你的身份猜个仈jiǔ不离十,她们阅人无数,何等聪明。虽然她看向我手中的剑多停留了一会,但是基本上每个人都佩剑,仅凭一把剑她应该很难看出什么,至于能不能看出我是代国人,这点我没有谱,反正承务郎不要看出来就行,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他,而承务郎我自信他完全没有这个眼力。
还是尽早的打发这位老鸨离开,叫她完全是一时的失策。
看完剑她又看向我腰间的灵石袋,看看我有没有消费的能力,消费的能力怎么样?
这些都在她几步之内完成,同时她还向我先前推开的jì女挤了一下眼,我先前推开的jì女立刻心领神会,上来抓住我嚷道:“大人,小女子刚才有什么怠慢的地方吗?你这么对人家,人家以后……”
“拿去拿去,没看见我在和承务郎大人说话嘛?”不等她说完,我急忙打断。顺便从灵石袋中掏出五块灵石扔给她,权当封住她那有点让人厌烦的嘴还有打消老鸨的顾虑,五块灵石,足够她接上几天的客。
心疼归心疼,但是有些事还得花费。
打赏给jì女五块灵石,我看见老鸨的脸立刻像盛开的花一样堆笑起来,就连承务郎的脸上也立刻变了样子,看来在这些人眼中,有利可图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这位承务郎,身材清瘦,五官端正,小眼淡眉,山羊胡子,四十几岁。身着便装但很干净,皮肤洁白,细长的手指上带有两枚不菲的戒指,有点炫耀。
“这位大人是新到避风港来吧!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此时老鸨已经走到我面前,试探着问道。
我摸了摸剑,算是壮壮胆,然后盯着老鸨笑道:“那还用说,这不这两天才过来嘛!一直在港口忙碌着。哎呀,没想到港口那荒凉的地方一点好玩的去处也没有,令人无比的失望,你这里有好点的姑娘没有,给我唱唱小曲解解闷。”
虽然搂住jì女的时候我有点紧张,但是保持距离后我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盯着老鸨是因为这样会让她感觉到你很强大,而且我的眼睛里我想一定充满杀气,与野兽争斗的杀气,话说这老鸨一看就让人有点面对野兽的感觉。
“有有有,你算是来对地方了,其实你要是早来,港口那地方也没有现在荒凉。你要听小曲,那更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的夜香姑娘那一手琵琶弹的真够绝的,啧啧,就是整个月牙国也找不出两个比她更优秀的了……夜香,夜香,来客人了!”老鸨说着话抬头喊了两声,从二楼便姗姗走出一个女子,一声清脆的“来啦!”让人热血沸腾,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手提香炉,穿着十分的大胆,胸部有一半露在外面,身材丰满,曲线均匀,装饰也与背后的背景万分的承托,怀抱琵琶,艳惊四座,手指轻轻在琵琶上一划,美妙绝伦,超凡脱俗。
看得出来还是对这位夜香下了一番工夫,不管怎么说,给客人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这样才能引起客人消费的yù望。她的出场引来一片sāo动,她却站在楼上再始终不发一言,那是等待出价。
看着我,老鸨有点得意的道:“大人,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们云雅院的头牌。听上她的一首曲,此生就算没有来世白走一趟,有人甚至出到一千块灵石请她献艺一曲。”
“一千块灵石啊?算了,我还是消费不起,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去玩吧!”说实在的,我真有点着迷。不过听听这一千块灵石的价位,我还是急忙回过神来。一千块绝对是吹嘘的,不能被人宰了呀,我又不是傻瓜,看不出来这是老鸨再讹人。
一千块灵石是什么概念,我一年的俸禄是一百二十块灵石,要知道这一百二十块灵石可是能养活十八人。一千块灵石可是我仈jiǔ年不吃不喝的收入。
说完话我就走,大不了再想办法打听情报,面子很重要,但是也要在承受起的情况下才行,要不然那不是争面子,而是自不量力。
老鸨看我要离开急忙拦住道:“大人别急着走啊!看在你第一次来我云雅院的份上,你就多少赏赐一点就行。”
我停住脚步转过头去笑着问道:“随便打赏一点就行?”
老鸨答道:“随便打赏一点就行,只要够买胭脂水粉就行。”
晕,还是被老鸨给耍了,买胭脂水粉那也不是几十块灵石的事情啊。
我又看了看眼前的承务郎,心里盘算着到底能不能从他身上弄到有价值的情报?
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不能空手回去呀,到时候出去也不好意思面对假龙和神腿啊!特别当我看到承务郎手指上的两枚戒指的时候,我咬咬牙看着老鸨点了点头道:“就她了,拿些灵石先去给我和承务郎大人准备一桌饭菜,就让她给我们弹奏两首。”
说着话,我又摸出十几块灵石扔给老鸨,十几块灵石够摆七八桌上好的饭菜,让她摆一桌那有的赚。
老鸨握住灵石爽快的道:“夜香,陪两位去你房中,好生伺候着……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我笑着点了点头,老鸨也转身查看了一下灵石的灵气,看看有没有使用过。
看着夜香就这样把我们抢走,先前我给灵石的那位jì女有点不依不饶的道:“妈妈,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他们可是我的客人!”
不等老鸨回答,我抢先答道:“那还不赶快去伺候承务郎大人?”
灵石不能白花啊!
老鸨也急忙赞同,于是这位jì女上前搂住了承务郎的另一条胳膊,比先前我楼她的时候更具风sāo。
承务郎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有点的疑惑问我:“你是……我怎么想不起来啦?”
我笑着答道:“哈哈,承务郎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紫鲨……”
紫鲨就是巡逻船上的那个人,话说到一半我便没有说,紫鲨的鲨拉得很长,这人负责籍帐,只要在此处服役的人他都要登记,而先前那艘巡逻船就在避风港附近活动,应该属于这避风港管。
紫鲨的鲨拉得很长,是打算看看这位承务郎的反应,看他到底对这个人熟悉不熟悉,在巡逻船上的时候,紫鲨奉命去请求他们所谓“上面”的命令,时间不算快也不算太慢,这避风港又好像是离当时最近的一个海港,不会他口中的“上面”便是在避风港吧?即便不在,看紫鲨的身手应该老被派出去通知一些情况,按理说承务郎应该知道。
“哦,紫鲨啊!这个人我知道,你是他的?”承务郎想都没想便笑着道。
果不其然,我的猜测不错,其实猜不对也完全没有什么,话有三说嘛,只有不说死,总能圆场。
既然知道,中间插上一个熟人,事情就好办多了,话也就打开茬了。承务郎,他们登记每个士卒的时候,籍贯家庭背景什么的一切信息都要登记在内,包括你有多少个别号,因为人们称呼往往是别人起的别号而不是父母起的名字,登记这么多信息,对每个登记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印象,而且对紫鲨还熟悉,断然要小心应付,不如就说我是紫鲨一位远方的亲戚,八竿子刚能打着的亲戚,这样的话就会让对方少很多猜疑。
“哈哈,说起来我和紫鲨呀,那还是亲戚,他舅舅的舅舅是我姑爹的姑爹,我这次来避风港就是处理一些兵器。我们不是见过一面吗,要不然我怎么老远便认出了大人?不过,当时好像大人喝多了……听说要打仗了你知不知道?我手头的兵器正好可以买个好价格。”最后这一句问得声音特别小,看看他的反应。
“打仗?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承务郎立刻否决道,显然有点掩饰的意思。
若对代国用兵,这不是小规模的用兵,表面上再怎么平静,总是暗流涌动,做官的怎么能够没有一点儿察觉和消息。
他旁边的两位jì女可是抓住话题,急忙问道:“打仗,和谁打仗?”
承务郎敷衍道:“什么打仗?这位先生开玩笑呢,和你们开玩笑呢!哈哈,先生,我们楼上请吧!”
“好!大人请!”我点了点头。看来队长分析的不错,我给这位承务郎露出了一点消息,他便有点紧张,想极力掩盖。毕竟不是官面上混得官员,和别人打交道的手段还是极其欠缺。
我们来到楼上,由原先的两位小丫鬟引路来到夜香的房间,里面装饰豪华,珍珠做的帘子,颗颗洁白,夜香就站在帘子里面,给人无限的幻想,帘子边摆着上好檀木做的一对花架,花架上面摆放着两盆兰花,幽暗的烛光,承托出三分神秘,七分温柔。竹窗上挂着紫sè薄纱,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将薄纱轻轻抚摸。
我还在仔细的端详,外面有人就将美酒和一些饭菜端进来摆在帘子的外面。老鸨也这个时候上来,走到我面前道:“怎么样大人,这桌饭菜可是花掉了我差不多二十块灵石,这酒可是珍藏五十多年的菊花红。不过呢,就当是我请两位大人的,但是这听曲的灵石可就……”
我总算听出来了,感情是跑上来要灵石来了。
说实在的,我现在带的灵石也就几十块,没想到还是先付账的活,什么五十多年的菊花红,五十多天还差不多,二十块灵石就这些饭菜?有两块灵石就撑死了。我有点生气,冲着老鸨道:“怎么?还没有听就要账,难道大爷我是买不起一点脂粉的主,大爷我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听的好心情好自然灵石一块也少不了你的?休要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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