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样便宜的承务郎,思索了一下,再挣扎了一下,我还是跑到承务郎身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朝着承务郎戴戒指的手指就是一嘴,硬生生的把无名指咬断,有点可惜,两个戒指戴在两个手的无名指上,而我是鼠形只能带走一个。
任他喝了多少酒,这一嘴下去他也仈jiǔ成酒劲没有了。在承务郎撕心裂肺的吼叫中,我离开房屋,离开云雅院,向着大街上跑去,向着神腿和假龙所在的饭店跑去。
来到云雅院隔壁的饭店,我也不敢从店门正大光明的进去,老鼠上街人人喊打,何况店门现在尽是往出走的人,四周看了一下,只能从拐角处爬到了二楼,在二楼,很顺利的便找到神腿和假龙,天已经黑了,这里也没剩下几桌客人。
我往他们俩那里小心的靠过去,听见两人焦急的谈着话。
神腿道:“你说耗子怎么还不来,都这么长时间了?”
假龙在一旁帮腔道:“是呀,还有队长的命令在身,就知道贪玩。要是让队长知道了我看他怎么交代。你说他那里那么一点点,搞这么长时间,简直是奇迹嘛。”
好呀,听到这句话我有点生气,我那里怎么叫一点点,难不成这家伙什么时候偷看过。
“依我看啊!是不是被耍了,没灵石结账出不来了,要不你去看看。”神腿装腔作势的分析道。
老子是差点被耍了,可是老子这么聪明岂能上当,我心里嘀咕着,沿着不高的桌腿爬到桌子上。这两个家伙一直注意着楼梯口并没有注意桌子上,我将口中承务郎的手指带戒指吐到空盘子里面,好你两个家伙,竟然把要的东西吃了个底朝天,给我一点儿也没有留下,只剩下空荡荡的盘子。
指头和戒指在盘子中一响,两人这才齐刷刷望向盘子。
当然,一个手指根本不可能吓到两人,在代国边陲的时候我们经常收拾被野兽撕咬成一块一块的同伴尸体,手指只是小菜一碟。
两人还没有说话,饭店外面便传来一声声狗叫的声音,有人小声的叫道:“你们看,血迹是往饭店二楼去了。”
糟糕,一定是云雅院的打手找上门来了,我一路上含着承务郎的手指跑来,怎么把血迹给忘记了,这里离云雅院不远,以狗的鼻子,即使少量的血也能闻到这里开。
神腿和假龙看了一下盘子中血染过的指头,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假龙一把抓住我,塞在袖中,和神腿向着一楼而去。
我在袖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到楼梯口两人便停住脚步,下面传来恶狠狠的喊话声:“楼上的一个也不要走,都上去上去。”
同时二楼也传来声音:“这里有手指,是承务郎大人的手指,还有他的戒指。”
“刚才是谁在这里坐的,是谁?”有人咆哮道。
“是他们俩,这个白头的人和他身边的那一个人。”nǎinǎi的,不知道是谁出卖了我们。
我感觉一阵劲力将我从假龙的袖中甩了出去,等我看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我看见我面前一条蟒蛇,有点黝黑的身体,却是白sè的头。
这正是假龙变异之后的样子,假龙变异后就是一条蟒蛇,因为两颗毒牙又长又尖,我们以前叫他毒牙,但他硬说他这是龙的化身,不是蛇,也不需我们叫他毒牙。到了最后,我们直接就叫他“假龙”了。
他白sè的头很特殊,即使变chéng rén形,也是一头的白发,我们没有装饰头发的习惯,以前戴着头盔,现在则是任意的飘落,有时候为了防止前面的头发挡住视线,我们会将前面的那一缕头发梳到脑后,在脑后简单的打个结。
假龙他那一头白发,和队长的一头红发有的一比。
变异之后,以前身上带的东西都随着变异而变异,但是唯独一点就是活着的生物不会变异,所以我被假龙的变异甩出了袖子。
假龙变异成蟒蛇,张着嘴,吐着信子,身体盘绕着注视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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